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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海霞上手之后,紧跟着打出一张方片六,刘贵琼一看没分,没有危险意识,上了一张方片七,管上六就行,然后叶利勤小王落地。
“哈哈,你没主牌了吧。”刘贵琼很高兴的盲猜了一把。
叶利安跟着走了一张小黑桃。
“你也没主牌了?那海霞,就我两打了哦?”刘贵琼略带挑衅的对叶海霞说,自己大王在手,战友没有主牌,只要自己大过叶海霞,那么叶利安,肯定使劲上分,刘贵琼感觉胜利就在前方。
叶利勤上手之后,不用心算,用脚趾头一算,走了十五张主牌,外面一共三张主牌,所以轻轻的甩出四张草花。
叶利安很配合的给自己手上留了二十分。
叶海霞连主牌的十分都扔掉了,留了两张大副牌。红心丁勾和黑桃圈儿。
刘贵琼手上有草花五,杀不了,就算能杀主牌也不够,这个时候刘贵琼遇到难题了,给主牌还是给分,手上只能剩下两张,大王扣底,剩下一张留什么,这是一个问题,于是刘贵琼习惯性问旁边的老公叶国盛。
“叶国盛同志,你看我该留哪两张牌?”
叶国盛也会打,虽然不算很精通,但是这牌已经看出来,是铁定输了,自己只要一接话,这把输牌的黑铁锅就得落自己头上,于是假装没听见,也不看牌了,喝了口小酒,问叶利勤:“小勤啊,你这个麻雀是怎么弄得,太好吃了,你把卤料的方子写给我,我回去跟安仔也自己弄一盘,卤点鸡爪什么的。”
“大伯,这个容易,这把打完,让刘佳接着我打,我给安哥写一个,把配方比列都写上,你们照着弄就行,主要是油,要是前几次能用老母鸡多煮几回,把母鸡油熬煮进卤味里,味道会更佳。”
“叶国盛,跟我打马虎眼儿是吧,我问你话呢?”刘贵琼见叶国盛没理自己,没有刚才说话得好脾气,话里有点冒火星。
“啊,你跟我说哈啊?什么事儿啊?我正跟小勤琢磨卤料的问题呢?”叶国盛本着能不说就尽量不说的原则,继续不搭这茬儿。
“我问你我该出什么牌,留什么牌,别跟我说你不会啊!”刘贵琼当然知道叶国盛的小九九,但是紧紧追问不松口。
“我会是会,但是我没打,我就没记牌,我怎么知道出什么留什么呢?”叶国盛依然不上套。
“我不是也没记牌吗?你就看这首牌,我该怎么弄?”
“这手牌吗?哦,你看,小勤的牌大,大家都打不起对不对?”叶国盛见躲不过尽量捡没毛病的说。
“我要你说,我就问你我怎么留牌?出哪几张?”
“这个你要听我慢慢说嘛,先要看,刚才说的小勤的牌大,安仔把尖儿都出了,所以安仔手里应该全是分,海霞已经把主牌的分都垫出来了,手里肯定也没分了。小勤估计也没分,所以如果你两张大主留着,拿安仔的二十分,那么底牌必须得有十分,双倍,你们才能抢庄,但是你看海霞垫这么多分出来,底牌就算压了分也很有限,如果只压了五分,你们三十分也没啥用,还是对面升级,如果你留分的话,要能大过海霞才行,如果不能大,怎么办?”叶国盛说了一大堆,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问题还是回到了刘贵琼这里。
“你说的都对,但是我留哪两张呢?”刘贵琼发现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妈,你有选择困难症,干脆就不打了吧,我们玩点其他的,比如七鬼五二三,这个打起来就简单多了。”叶海霞见刘贵琼纠结得难受,所以提议打另外的牌。
“对的,妈,我们玩点其他的吧,要不玩拱猪,这个还好玩一点。”叶利安也非常想找一个不带分组能自由作战的扑克游戏来玩。
“那不行,说好要打一圈的,现在你们才九,难道算你们赢,不行,我们还没输呢。”
要不怎么说越菜越爱玩呢,刘贵琼纠结是纠结,但是兴趣很浓厚。
“算了不管了。”刘贵琼给自己留了一张大王和一张红心十。
现在手牌是叶利勤红心六黑桃三,叶利安垫了黑桃尖儿,看得出来,手里留了黑桃楷和黑桃十,不用脚趾头想事情,叶利勤也知道不能走黑头,所以走了一张红心六。
叶利安垫出一张黑桃十。
刘贵琼见叶利勤打出红心六之后,就开始紧张得不得了,不知道自己这张红心十能不能大过去,大过去就是二十分,然后最后一张自己大王肯定能拿叶利安手上的十分,就是三十分,只要叶海霞底牌放一个可爱的五分,自己跟叶利安就能抢庄,再打一回二。
等到叶海霞一张丁勾打出来,刘贵琼啊了一声,拍了叶国盛一下,正在嚼麻雀腿的叶国盛,吓了一跳。
“怎么啦?”
“都怪你,看你出的啥主意,我这张红桃十没跑掉。”说着刘贵琼把红桃十扔进牌堆里。
“我没有叫你留红桃十啊,我叫你留了吗?”叶国盛一副反问的语气。
刘贵琼想了想,好像真没有叫自己留,一时不知道怎么发作,最后一手刘贵琼如愿的大王查底,手下叶利安手上的十分,底牌一分没有,叶利勤和叶海霞升两级,跳过十打丁勾,要知道,如果打十,十既是级牌又是分牌,这样主牌的分值就加大了,闲家只要运气好点,主牌强势,很容易将庄家拉下来,这下跳过了这个机会。
叶利勤也觉得这种欺负菜鸟没啥意思,但是放水好像有点违背本心,算了,将牌递给刘佳,借口写卤料配方,脱身出来。
刘佳在旁边早看得心痒痒,尤其是叶利勤四张主牌只让对手得十分,那敬仰就如外面奔腾的合江水,连绵不绝,很想自己上来也打两把这种经典牌。所以迫不及待的接过叶利勤递过来的扑克,开始洗牌。
叶国盛也从怀里拿出钢笔,叶利安也从后面床位上的包里翻出一个记事本递给叶利勤。
叶利勤接过钢笔,翻开叶利安的记事本,有记录的最后一条,居然是给明排写信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