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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去了。
夏侯让刚重新坐下,夏侯渊又问:“听说五皇儿最近得了位夫子,不知此人何在?”
方稗稗:你方唱罢我登场,终于还是轮到本夫子表演了。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你听谁说的?
但转念一想,老昏君不理国事,却又对龙椅看得紧。
他所有的精力和智慧,估计都用来防范自己的儿子了。
方稗稗不得不怀疑,定是有人暗中监视着几个皇子。一有风吹草动,立马上报。
不然自己才给夏侯让当夫子几天,他就知道了。
想着立马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草民西方败,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夏侯渊却没叫他起身,而是问:“你有何本事,敢给吾儿做夫子?”
此话一出,二皇子幸灾乐祸。
夏侯瑛淑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夏侯让和君无垢内心平静,他们知道,“死鬼”的本事大得很,能文能武、出口成章。
只是,不识字而已。
其他人更多的是好奇,他们也很想知道,此人究竟有何本领,竟然让爱揍夫子的夏侯让容得下。
方稗稗却不慌不忙答:“回皇上,草民无其他本领,就是在诗词一道上,比大学士好了那么一丢丢。”
方稗稗话音刚落,满堂哗然。
君无垢凭一首《短歌行》名扬天下,而这人,竟然敢说比他强。
怕是见君无垢名利双收眼红,想踩他上位吧?
可也不想想,《短歌行》的高度,是他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能够得到的吗?
想复制君大学士的成功,简直是做梦!
二皇子夏侯良一声冷笑:“来人,把这胆敢欺君罔上的骗子拉出去杖毙。”
夏侯良此话一出,君无垢握住杯子的手紧了下,夏侯让则死死攥着拳头。
夏侯瑛淑刚想起身,被皇后投来的眼神制止住。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方稗稗转向夏侯让的位置,声音不紧不慢:
“二皇子,皇上还在呢,您这么急着当家做主,不太好吧?”
夏侯良听了连忙起身,一瘸一拐跑到殿中跪下道:
“父皇,儿臣没那个意思,您别听这奸贼挑拨。”
“我是忠是奸,自有皇上定夺。”
“二皇子如此喧宾夺主,知道的说您不懂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夏朝的主人是您呢?”
方稗稗这话,不仅让台上的夏侯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也让跪在地上的夏侯良浑身发冷。
这贱种的夫子,是在把他往死里摁啊!
方稗稗:你开口就要我的命,我又岂会对你口下留情。
来啊,互相伤害啊!
夏侯渊目光冷飕飕看向夏侯良,幽幽道:
“良儿,此人是杀是剐,朕自有定夺。”
“你腿都瘸了,就回去安生坐着吧。”
夏侯良知道,老昏君竟能当众说出自己腿瘸这样的话来,可见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
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道了句“儿臣知罪”后,灰溜溜回到座位。
自此不敢再发言。
夏侯渊又看向方稗稗:“西方败,今日你若不能展示出胜过大学士的才华,朕,便摘下你的脑袋当球踢!”
方稗稗依旧是不慌不忙,道:“草民不敢欺骗皇上。”
“草民愿与君大学士斗诗,只不知大学士敢与不敢。”
君无垢捏住的杯子不再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