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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无所有。
我有些慌了,从心底有着一丝丝的恐惧,是的,恐惧,一种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恐惧。
我开始奔跑起来,想逃离这死寂一般的雪白世界,可是怎么奔跑,也看不到哪怕一丝生机。
天空飘落的雪花愈发的大了起来,地上的积雪慢慢的覆盖到了我的双腿、腰直至脖子,脑袋。
我感到胸口一阵的憋闷,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慢慢的,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猛地坐了起来,全身大汗淋漓,我抚了抚凌乱的长发,稳了稳心神,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又是这个怪梦,在河边,在江海市……
等等,我想起来了,在江海市,我似乎也做过这个怪梦,我记得当时迷迷蒙蒙状态下,听杨泽超说过,我似乎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引起的窒息……
为什么这件事情我会忘得一干二净呢?我的记忆力一直都很超群的,我的智商和记忆力远超多多,即使多多考上了211重点大学,而我只考上一座普通的医学院。
过目不忘我不敢说,但我可以确信的是,大多数事情,我都会记忆深刻的。
小的时候,我被称为神童,记忆力超群,被称赞为百年难遇。
如此记忆力超群的我,为什么会将江海市过敏做这个噩梦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没有对任何东西过敏的经历,从来都没有。
为什么我初到江海市,就莫名其妙的过敏?还做了这么一个噩梦?最关键的是,这才过几天,为什么我却将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如此诡异的噩梦,我应该记忆犹新才对,为什么忽然之间忘却了?
这太莫名其妙了,太不可理喻了,生平第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
以前在医学院读护士专业的时候,我记得曾看过相应的资料,人类有着选择性遗忘的病例。
选择性遗忘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因为脑部受创,遭受外伤,还有一种是,器质性病变,都会引发选择性遗忘。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脑部肯定没有受伤,器质性病变更是无稽之谈,前些天医院还为我们做了职工健康体检,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不可能有任何问题。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对我进行了催眠,想让我忘记这件事。
催眠有两种基本形态,一种是母式催眠,而另外一种是父式催眠。所谓母式催眠就是用温情去突破受术者的心理防线,也就是一种柔性攻势;父式催眠就是以命令式的口吻发布指示,让你感到不可抗拒,而不得不臣服。在催眠过程中,常常根据不同的对象,或同一对象在不同的时间、地点、条件下选择使用不同的催眠方式。
而在医学院当中,更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导入催眠和清醒催眠。
导入催眠是大多数催眠师常用的手段,这需要患者的配合,一般有六个催眠深度,这点很正常,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
而清醒催眠,相比于导入催眠,就更难以提防了。
清醒催眠,也有人叫做隐性催眠;就是让人在清醒状态下,通过交流谈话或者环境暗示,让对象在不知不觉中进入催眠状态。其原理是通过一些异乎寻常的语言,动作,表情等,让被催眠对象短时间内接受大量的信息,造成信息过载,引发神经失衡,触发战斗或逃跑反应(fight-or-flightresponse),绕过对象的意识评判区,从而导入催眠。
我是不可能被导入催眠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我被人清醒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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