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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轰的一声,berserker带着一股旋风,出现在大厅的中心。
……这样就完了。
没有任何人能与他匹敌。
那怪物,只要将我们用斧剑一个个砍成两段。
“话说完了吗?那开始吧,berserker!”
白色的少女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一般举起了一只手,看着底下的我们。
“我发誓——今天,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她带着杀意与欢欣地宣告。
berserker眼中放出了光。
之前只是跟从着依莉雅的servant,暂时从理性中解放出来,认定了眼前的敌人。
咯的一声,踏前一步的远坂,就像是在后悔一样,用力地咬着牙齿。
“archer,听得到吗?”
平静的声音,远坂没有回头地小声说着。
“一下子就好。一个人去拖住那家伙。”
对自己的servant说了“去死”。
archer没有回答。
“什么……你认真的吗凛,archer一个人根本敌不过berserker!”
与berserker交锋过的saber最清楚对方的可怕。
“我们可以趁那空隙逃走,archer可以争取到我们逃走的时间。”
远坂不理会saber,继续指示着,那是冷酷的、抑制感情的声音。
archer盯着berserker,像是在思考地沉默着,微微点了点头。
“明白,凛你们如果能先逃走我也跑得掉。单独行动是archer最擅长的。”
archer像是要保护远坂一般踏前一步。
berserker没有动,只听到依莉雅从上方传来的笑声。
“嘿,真吓我一跳,你说要由那名不见经传的servant来阻止我的赫拉克勒斯啊。怎么,想不到你还满可爱的嘛,凛。”
不管是远坂或archer都没有回嘴的空闲。
archer向前走去,他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赤手空拳。
远坂看着archer的背影。
“……archer,我——”
“对了凛,确认一件事好吗?”
archer用淡然得不适合这个状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好,什么事?”
远坂垂下眼睛看着archer。对方仍然在瞪着berserker,不回头的说着:
“要争取时间是可以——不过把那怪物打倒应该也没关系吧?”
他说出了非同小可的话。
“archer,你——”
远坂诧异的张开了嘴,半响后用坦然的声音回答。
“嗯,不用客气。让他好好地尝一顿苦头,archer。”
“是吗,那我就应你的要求了。”
archer前进着,离berserker的距离只有十公尺。
这种距离,那怪物一瞬间就能逼近吧。
“把人当笨蛋……好,干掉他们berserker!把这嚣张的家伙大卸八块也没关系!”
依莉雅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响着。
远坂毫不理会地转身,握住了我和saber的手。
“走了,只要到了外面,就是我们胜利。”
saber没有反对地跟着远坂跑起来。
我一边后退,一边沉默着看向与berserker对峙着的archer。
牺牲一个人,换取更多人的生存。
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但是,很不甘心。
我真的很不甘心。
即使对方是自己讨厌的人。
“哼,你果然是这么爱耍帅啊——archer!”
就在这时,楼上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掩饰着自己的身份,带着骄傲的面具离开,你真是伟大得让我无处吐槽。”
来人踏着楼梯的脚步声传来,出现在berserker的背后。
那是这城堡里的另一个master。
“你是……木村!”
saber唤出了来人的名字。
远坂绝望的止步,望向从未出现过的男人。
只有一个berserker就无法应付,再来一个servant的话,真完全没有办法了。
“弗里德里希,你要干什么?”
依莉雅恼怒地声音传来。
“只是为我可爱的依莉雅堵住漏网之鱼罢了,可爱的依莉雅为什么不唤我哥哥呢,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变态的萝莉控给我滚开!”
依莉雅毫不掩饰她的厌恶。
“唉呀唉呀,卫宫,现在你能理解你有多少幸福吗?明明比你帅的我,待遇为什么不比你好呢?”
木村很无奈地向我说道。
对了,木村可是依莉雅的家人。依莉雅为什么会对才见面几次的我这么好,却对她的家人这么冷酷?
虽然是对面的家事不该过问,我还是止不住的疑惑。
“木村你……”
saber迟疑着出声。
“不好意思啊saber,刚才我也问过了卫宫,可是他也不愿意转让servant,所以我不得不换一种方式。虽然有点难,但也不是做不到。”
难道,木村也问过saber同样的话。我转头看向saber。
“转让servant……?”
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远坂满脸的疑惑。
“闭嘴木村,收回你狂妄的话。”
saber变得特别不冷静。
“不,saber,这里可不止你做主,对吧卫宫。你知道现在的情况吧,saber也保护不了你,所以,只要你把saber让给我,我就保护你们离开。”
远坂像是听到了什么关键的词,眼睛发亮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这究竟怎么回事啊,士郎。”
archer沉默着,从木村出现开始就一直盯着对方,不再顾及面前的berserker。
依莉雅则冷冷地看着下面的闹剧,对木村的自作主张默不作声。
saber咬着唇,等待着我的回答。
“木村,我已经回答……”
“——我说过要你看清现在的状况,卫宫士郎!”
木村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他打了个响指。然后承载着我们的希冀的大门打开了。
在那的是,绯红色和服的武士。
“killer……”
saber绝望的声音近乎呻吟。
木村的servant、被saber承认剑术与saber不相上下的killer,无声无息地挡住了我们希望的出口。
被berserker与killer堵在通道中间的我们,已经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