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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等注意到的时候,回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一望无垠的荒野,看不到地平线的另一头。
不断吹来的狂风夹杂着黄沙,刺痛了我的眼睛。
呆然的立于其中,回味着熟悉的感觉。
似曾相识的这片风景,似乎有着我失去了又回来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
茫然的情绪充斥着灵魂。
视野摇曳着注视着低沉布满齿轮的昏暗天空。
似乎永远是在夕阳的世界总是被染成红色。
地面也是鲜红,卷起的黄沙之下,暗红的地面像是凝固的血液。
更多的血从周围盘踞的无数剑锋流下,在地面汇成溪流。
好像有哪里不对。
身体泛起了不协调感。
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在那里的是――
只有一条血的河流。
摇曳的并不是我的视线,而是化成血流的自己的身体。
自己正在溶解,融入了这片荒芜的世界。
~~~~~~~世~~界~~需~~要~~分~~割~~线~~~~~~~
“士郎、士郎,醒了吗?”
将我从无法醒来的恶梦中唤回的是远坂的声音。
远坂的声音正在从门外传来。
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
第一件事便是抬起手检查自己的身体。
还好,并没有什么异常。
如果不算从骨髓里传来异样的排斥感。
有着呕吐的欲望,身体却提醒自己完全正常。
身体像吃了什么不好的异物,胃里又空荡荡。
就像是――
身体吃掉了梦里的那片世界般撑饱了。
又因为吃下是一无所有的荒芜,所以只会有空虚的感觉。
突如其来的想法更让我恶心反胃。
――
无声无息地,archer突然直接穿过门飘了进来。
“哼,还活着啊,男人的可不要让女士久等。”
虽然见过这副场景,我还是猛地从被窝里弹了出来。
“等、等等,你怎么随意就进来了,我马上就出去。”
我简单地把自己收拾完毕,来到客厅时注意到挂钟显示的时间,还在凌晨五点半。
客厅里saber也在,她已经换上了平常穿着的洋服,正坐在一副没精打采的远坂身边。
“saber醒了啊,大家怎么都起来这么早?”
“当然是为了战斗的事啦。archer先说明你的情报。”
一脸昏昏欲睡的远坂努力打起精神,首先便召出了自己的servant。
这次我注意到archer似乎受了伤,虽然外表已被魔术治愈,但他的气息弱于平常。
“我在圆藏山发现卫宫士郎进入了柳洞寺,跟过去时被assassin拦住了,那家伙自报真名为佐佐木小次郎。”
“啊哈――佐佐木小次郎?!”
远坂不可置信地惊叫起来,睡意一扫而空。
“虽然不了解是何许人也,但对方的剑气纯净,是一名正直的武士,所报的名字应该是真名无疑。”
没有与assassin交过手,saber还是从她的角度对assassin给出评价。
“嘻嘻――没想到传说中的武士也会被召唤出来啊。一定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帅。”
这真是远坂吗?
竟然还会有这种花痴的表情。
我与saber面面相觑。
似乎早知道远坂会露出这副表情,archer苦笑着接着说下去。
“assassin放卫宫士郎与saber离开后,我找到了saber战斗的痕迹,然后又与侦察的lancer打了一场。与saber对战的应该也是一名高强的剑客,不知道saber遇到了谁?”
“我在去柳洞寺的途中被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拦住了,他的名字是弗里德里希*冯*爱因兹贝伦,又有个日本名字叫木村正秀。与我交战的是他servant――killer,是与assassin相近的东方武士。就剑术而言――与我不相上下。”
saber顿了顿,不甘心地补充了一句。
“什么――killer?!”
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名字。
圣杯战争有七名servant。
saber、lancer、archer、rider、berserker、assassin、caster已经全部全场。
另外archer曾遇到fighter。
加上saber遇到的killer。
这场战争难道会出现九个servant吗?
惟一能解答这个问题只有对圣杯战争最了解的远坂吧。
“远坂,你不是说只有七个servant吗?”
一向自信满满的远坂也苦恼地思考着。
“我们已经遇到除caster外的六个servant,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会跟caster有关系吗?”
我举起了手,提供出自己的情报。
“当我在柳洞寺时看见过caster,她能够召唤骷髅兵,还有空间禁锢、空间转移的能力,应该属于传统的魔术师。远坂,caster能为别人召唤servant吗?”
“凛,caster作为魔术师的确有召唤servant的能力,assassin应该就是对方召唤出来守门的。然而fighter与killer更可能都跟那个爱因兹贝伦的男人有关系。”
“archer,你的理由是什么?”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在人偶方面有极高的造诣,又参与过圣杯的创造。最近在魔术上又有了新的成果也很可能。”
凭着手中过于稀少的资料,远坂也束手无策,只能嘱咐archer要更多的收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信息。
远坂本来一直对archer与saber的合作自信满满,现在也不那么自信了。
“士郎,你遇见的不是rider吗?caster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saber突然说道。
于是我把自己的情况也说了一遍。
先被caster差点夺去令咒。
caster被rider赶走后,又差点被rider开膛破肚。
临走时又遇上archer的恐怖一箭。
真是倒霉透顶的夜晚。
咦咦――
“远坂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哈哈――,没想到士郎还看么强呢!一晚上对上了三个servant。如果再晚点,会不会还遇上berserker呢?”
远坂坏笑着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上面的话。
这家伙――
总是能从我的痛苦中找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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