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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老宅中似有若无的阴煞之气,锦瑟率先从车中走下来。
身后,傅斯年望着女人婀娜挺拔的背影,仿佛要将这道背影印入脑海,眼中情绪风起云涌。
锦瑟专心找寻煞气,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样。
此时,她站在一间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调的卧室中,停滞不前。
“这里有问题?”傅斯年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不动声色观察周围。
锦瑟深吸一口气,语气夹杂着一丝不确定:“应该是这里。”
这次的煞气极其隐秘,即便确定了是这间卧室,她还是无从下手。
“很难找吗?”傅斯年贴心提议,“要不,直接把这个房间都拆了。”
“慢着!”锦瑟拦下傅斯年,快步走到床对面墙上的一幅画前。
拿下油画,露出墙面的一个小洞。
傅斯年看到孔洞后,当机立断,叫来拆迁队。
半个小时后,锦瑟在只剩半堵墙的残垣断壁上,找到一面巴掌大的铜镜。
铜镜背后,贴着一张熟悉的纸片。
和墓地的纸片不同,这张纸片上没有血,更能让人看清楚。
纸片和一般纸张的材质不同,似金非金似木非木。
不似人间物。
锦瑟皱了下眉,将纸片销毁,盯着手指上的未干涸的血迹陷入沉思。
规则之力…纸片上竟夹杂着一丝极其淡薄的规则之力。
这个世界没有大能者,那么规则之力只能来源于…
“很疼吗?”
一只手出现在眼前,锦瑟的手被人温柔地握住,扰乱了她的思路。
回过神,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傅斯年。
对方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创可贴,正在为她贴伤口。
由于右臂打着石膏,男人动作僵硬笨拙,很多次找不准位置,却又处处透着细心温柔,一次次调整姿势,生怕弄疼锦瑟。
“还疼吗?”
金色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恰好打到男人身上,体表泛金,映出他完美无瑕的侧颜。
额头闪着一层银光,那时他先前急出的薄汗,此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做的不错。”锦瑟满意地挥挥手,提点傅斯年,“孝敬长辈是传统美德,可不能丢。”
傅斯年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锦瑟有些无趣,弟弟太木讷,不懂变通,看来以后还得好好调教。
罢了,总归在她的手下,难道她还护不住一个小男生?
按下心绪,环顾四周,锦瑟问了句:“搬来多久了?”
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傅斯年却当即接口:“一年。”
锦瑟暗叹一口气:“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你好过,有怀疑对象吗?”
“当初我搬来这个房间,是大伯一手促成的。”傅斯年低着头,神色不明,周身气压低沉。
理解地拍拍男人的肩膀,锦瑟表示理解。
她还没被亲人背叛过,无法感同身受。
毕竟她一把瑟,哪有亲人?
想来是很难过的。
手中把举着那块铜镜,锦瑟解释道:“这面镜子,如果我没猜错,它应当是墓的陪葬。”
“那张纸是上有相应咒法,引导激发出铜镜的阴煞之气,透过墙上的小口溢散出来。”
“再加上铜镜的反射特性,所有煞气直冲床上,就这么日积月累,潜移默化地影响你的气运。”
傅斯年眼神幽暗不明。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跑了过来。
“傅总,公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