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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又为何,她会住在老太妃的宫殿底下,真是沈璃尘把她藏在这里么?若她就在这里,那她到底住了多久?那晚上在殿中走动的白衣女子,真的是她么?她有没有悄悄去看自己?
那么多的问号,纠缠在胸中,他的脑中突然轰地一声炸响,痛得就似乎要裂开一般,他许久没有发病了!
紧紧地抱着头,跌倒在那张小床上,喉中逸出的那困兽一般的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响着。
重重的,轩辕辰风的脚步声了进来,他终是不放心,也只有他有胆量闯进来。
“三哥!”见着他的模样,他连忙过去,背起他就往外面走,走出门口的时候,又吸了吸鼻子,大声说道:“三哥,这里有血罗烟!”
推开了暗室后方的一道小门,有更加黑暗的小室里,火把照亮一切,在一地狼籍的残叶和墨脱的尸骨中,三株血罗正在妖艳盛开,莹莹的蓝色灼人眼目,数十条墨脱蛇就在血罗花下盘成一团团叹息的符号,整间屋里散发出一种难闻的腥气。
他的梦儿,居然在这里种血罗、养墨脱!
他的头更痛了,似有一个重物正狠狠地击打着他的后脑勺,每一次重击都让他几欲晕厥,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只有梦儿那双泪意朦胧的眼睛渐渐清晰,她在轻轻地说:“阿煜,你会忘了我么?”
会忘了么?为何只记得这双眼睛,而那脸庞却不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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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身冷汗,渗渗寒入骨,他猛地坐了起来,头顶却撞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下巴掉了!”
定睛一看,双手捂着下巴,单脚站在榻边,愁眉苦脸的却是云雪裳,她听说他又头疼了,睡了一个时辰还未醒,便过来瞧瞧他,一等,便又是一个时辰,刚才听到他在呓语,便凑近来瞧瞧,不料却让他的脑袋差点撞了个下巴脱臼。
定过神来,这里是他的天龙宫,他在柔软而宽大的龙榻上面。他定了定神,伸手抚向了她被他撞红的下巴,小声说:“朕睡了多久?”
“两个多时辰,御医给你扎了针。”云雪裳小声说道:“你要不要吃东西?我让他们给你弄东西来吃。”
“轩辕辰风呢?”他掀开被子下了榻,哑声问。
轩辕太后一族用血罗烟来控制他们这些皇子有一些时日了,所以没血罗烟,几乎是不能安眠的,他又不想让云雪裳多吸入这些有害无益的东西,所以她回宫之后,便让人撤了这烟,墨脱的毒并未完全除去,今儿又发作了一回,倒比以往更厉害些了。
云雪裳心里叹息起来,可怜的安狐狸,他的梦儿喂他吃了墨脱毒,又让他闻这血罗烟。可怜的梦儿,喂自己的情人吃这毒药,又生生地与他分离,隔这么近,却住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和那样的毒物为伍!
“嗯?”见她不答话,安阳煜便转过身来看向了她。
“哦,他还在那里收拾墨脱蛇,清理那条秘道。”
云雪裳连忙答了,跳到一边的椅子边坐下来,托着腮看着他。
今儿没找着梦儿,她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失落。如果找着了,他就会放过自己了吧?可是,为什么又隐隐地觉得有些害怕找着梦儿呢?难道,她是害怕梦儿会告诉她一些有关于沈璃尘的,她不愿意知道的东西?这理由,太牵强了!
顺儿很快便传了晚膳上来,云雪裳早就吃过了,便在一边看他吃着。
烛光印在他的脸颊上,他的影子在地上被烛光揉成了一团,卧在他的脚边,一动不动。他嚼东西的速度很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她认真数了一下,居然每一口都是嚼上六次,如此的规矩,和他那火爆的性格倒是一点都不符合。
“再吃点?”安阳煜没抬头,低低地问道。
“不了,我回去睡觉,你歇着吧。”云雪裳站起来,冲着外面大声说道:“碧叶,进来扶我,我们回去。”
“就在这里,陪我。”他搁下了筷子,擦了手,过来揽住了她的腰,低低地说道:“既然都来了,就不要再过去了。”
“可是我喜欢那边。”云雪裳看着他那黯沉的脸色,轻声说道:“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
话说完,便咬到了舌尖,痛得她小脸紧皱,心里几分尴尬几分惊慌,她干什么要他一起过去?
安阳煜沉默下来,幽暗的眸子,像那夜空,深遂,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是喜是伤是悲是乐。
“陪我,就在这里。”
他突然弯腰抱起她来,大步就往殿后走去了。
“喂,去哪里?”
“泡个澡,再好好睡一觉,明儿还有重要的朝事要处理。”
宫婢们已经掀开了层层纱帘,一方氤氲的小池静静地卧在大殿内,四角的龙首往小池里喷出晶莹的泉水。
脚尖碰到水,她便缩了回他的怀里,水如此寒冷,他如何洗得?
“你中七夜之
媚的时候,在这里洗过,不记得了?”
扶她坐在池边的一张贵妃榻上,自己走下了池中。
“好冷,你不怕着了风寒?”云雪裳拧了下秀眉,小声问道。
今儿他安静得有些奇怪,想来是还在伤心吧。伤心的人,总是希望有个人陪着的,就像当日自己看着沈璃尘站在高高的南风城墙上头,靠在他的胸前汲取温暖一样。
今儿陪他,算还他的这个人情吧。
他在水里一件件地脱着衣裳,往岸上丢来,宫婢立刻上前来收好了他的衣物,摆上了干净的帕子和一壶温酒,两只玉樽。
他靠在池壁上,浇起水往胸前淋去,眼帘低垂着,看不到那双深遂的眸子。
一晚上了,他说的话还是只有开始那三句。听了半天那哗啦啦的水响,云雪裳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
“太后不是还被你关着么?或许她知道梦儿的下落,你去问她呀。”
安阳煜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便伸手端起了那壶酒,并不倒往樽中,仰头,把那辛辣往喉中倒去。
他已经对轩辕芙琳用了数次大刑,可是她却硬咬着牙关不肯开口,或许她也知道,开口的那一天,便是死期吧?这样硬熬着,不过是期望有一天,能去那个人身边,只是,那个人早忘了曾经一心一意帮过他的女人。
沈璃尘,本身就是一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冷情冷心。
又或许,是没遇到那个捂热他心的人?
自己在他心里,又是什么位置的人?
沉默着,她拿过他手里的酒壶,往樽中倒了小半杯,自己举着,小小抿了一口,倒是好酒!仰头,饮尽,他又夺过壶去,几次三番,一壶酒便见了底。
烈酒,可醉人,却醉不了心,彼此分明清醒,眉眼间又分明带了微醺。
哗啦啦的一阵水响,安阳煜从水里站了起来,未擦水,一把抱起了云雪裳就放倒在了那软榻之上。
唇上还有酒滴,已经胶着在了一起,酒的醇香在二人齿间弥漫着。他的吻向来如同攻城掠地般地霸道,不给人有分毫后退的余地,灵巧的舌在她的嘴里肆意游动,细细掠过她每一粒贝齿,又紧紧地吮
住她的粉色唇瓣。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水雾蒙蒙的眼睛,每当她想闭上之时,又会松开她的唇,低声说:
“不要闭,看着我。”
数次下来,云雪裳的脸便红得愈加明艳,身上的衣裙已经被他身上的水打湿,起初冰凉入骨,渐渐就像被放进了滚烫的水里。
他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再覆身下来,用自己身体的滚烫来温暖着她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
“安狐狸,我是云雪裳。”
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急
}喘
着气,迎着他的目光,轻声说道。
“是,是我的小雪裳,我的小猫儿。”他用唇堵住她的嘴,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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