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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集到的样本进行分析要花些时间,恩达儿斯将登录系统的飞行高度加大,伪装系统系数调高,等待结果出现。他趁着这个工夫,饶有兴趣观察起显然是经营和管理这些爬行动物的厄尔斯高级生物来。结果还没有出现,地面上的高级生物躲起来,监测系统再次测到了遗传信息因子。船长将监测系统的灵敏度调整之后,发现目标是一个矮个子,服饰衣着很是讲究的一个厄尔斯生物。他示意助手,将这个生物也捕获来。
为了防止使用其他的捕获和检测手段伤害样本体,恩达儿斯这次使用了另外的办法。他使用了频率特殊的声波发射技术,进声波直接输入到这些厄尔斯生物的听觉系统,在听觉系统需要的催眠频率和接受到的声波频率特征接近的时候,生物体就会被催眠。经过很长时间对厄尔斯生物进化的观察所积累的数据研究结果,现在排上了用场。果然,登陆系统底部地面的所有厄尔斯生物都进入了睡眠状态,中央电脑收集的数据显示,催眠并没有给样本体造成生理上的损害。登录系统发射出机械手,将目标样本带回了登陆系统,直接送入了实验室。而地面其他并没有被检验处遗传因子信息的个体,被输入了另外一种频率的声波,他们在催眠结束之后将根本没有相当时间段的记忆。中央电脑似乎很是骄傲于自己的这个方案设计,他甚至在显示这个方案结果时,使用了纳布拉标准字体中的大写。看着这些文字,船长和助手心里泛起了一丝丝的感伤,驾驶舱陷入了一片沉寂当中。
首相大人不见了,附近村落里的几个闲汉,本来是准备喝着便宜的麦酒,看着警察如何查案。结果在奇怪的事情发生之后,首相不见了。惊魂未定的警察们四散逃走,连坐骑都不要了。围着栏杆的闲汉们,以为自己都喝高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警察如此慌张,有人高喊首相不见了。露出被熏黄的牙齿,胡乱说话的闲汉们,确实没有看到首相爬出来。难道真的不见了。闲汉们不知道,消息传到帝国政府和议会之后,造成的恐慌却远远没有现场这么大。副首相很快接替了首相的工作,女王也接受了他的效忠宣誓。女王虽然花时间接见了布莱尔的夫人,但是明显只是为了形式上的慰问,毫无诚意。首相夫人真实得感觉到了丈夫说过的这届内阁不被信任的事实。她去过几次那个牧场,却被告知牧场已经被封锁,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丈夫就这么没了,夫人在成为了新首相的副首相要求下,搬出了官邸。官方的寻找和夫人的寻找都没有结果,首都的街头对于首相失踪原因猜测不断,有的报纸为了提高销售量,甚至开设了专栏,专门报道各种有关首相始终的消息。于是,本来是专栏的帝国外事交往和军事征伐,反倒被排挤到了报纸的边边角角。
既然携带着纳布拉星系人种的遗传因子的信息,那么当然和来到这个星球的四个纳布拉星系人有关。电脑首先提取了样本的遗传因子,解析分离,和科罗尔斯和助手的遗传因子信息做同组别异架体对比,排除了和两人的关系,接下来他们遇到了难题。假设这个样本和当初那个意外出现的赏金猎人有关,这是合理的,可是最终还是要靠着相应的对比数值才能确定。问题在于,他们没法拿到赏金猎人的遗传因子信息。恩达儿斯尝试使用中央电脑对搜集方案进行优化,却始终没有办法,如今只能先储存了样本的信息,留作将来可能的对比。电脑建议对样本的脑电波的闪动信息做复制移存,船长同意并且要求能实时的选取经过重要性评估的内容进行显示。移存开始,船长和助手从光显中看到了样本的闪动信息。果然,两人从样本的脑电波闪动中,看到了赏金猎人存在的影子。不过样本对猎人的理解却具备了独特的形式。
船长将脸转向助手,认为这种理解和之前他们一起干涉过的厄尔斯新物种的表现如出一辙。二者的不同之处在于,此刻的样本提供的信息,说明经过进化,厄尔斯高级生物对纳布拉来的这些文明携带着的理解,已经进入了相当完善的系统框架中。电脑将样本给出的信息转化为图形符号,结果光显上出现了一个呆头呆脑的老年厄尔斯人形象,头部毛发卷卷,胡须茂盛,身体精瘦,罩着长长的装饰物,呈现站立状态。样本认为,这就是早就了厄尔斯人的造物主人。这种理解叫船长感觉很滑稽,看来,厄尔斯高级生物,或者干脆按照样本的理解,厄尔斯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造物主的真实面貌。眼前的图形,完全是厄尔斯人按照自己对造物主的理解,将造物主生生改成了厄尔斯人的样子。助手看看自己的身体,看看图像,也是哑然失笑。猎人在改造样本为代表队额这些厄尔斯生物时,确实花了不少工夫,但是不可否认,厄尔斯人的自我进化,并不微弱,而且经过初略计算,就会发现,他们的进化还有加速度。船长联系到他也助手干涉过的对象,得出结论,纳布拉的文明移植,不论在厄尔斯的哪个范围实施,得出的结果大同小异。如果说真的有什么例外,恐怕只有至今仍旧神秘的奥丹斯干涉过的厄尔斯生物。
梅毅想带着大龙四人到附近的岛上去,却不得不面对一个难题,随着月亮渐渐圆起来,他和大龙四人的变形也越来越严重。思来想去,还是得铤而走险,梅毅指挥大龙带着兄弟,甩动不便利的变形身体,将筏子推入了海中,在番人的巡逻队还没有巡查路过的时候,朝着附近的那个岛划过去。没有趁手的工具,也无法做出合适的桨来,没有风的夜晚,筏子行进的非常缓慢。照着梅毅的估计,就算速度非常慢,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也一定能到。可是直到累得五人精疲力尽时,那个看上去本来不远的岛仍旧在月光照耀下,静静地在前方。梅毅在行军打仗的时候,经过大西北,听人说过沙漠里有过的海市蜃楼,难道今天他们也遇到了这种百年不遇的怪事?可这里本来就是大海上啊。梅毅叫人们停下,测测风向,再次观察那个岛,发现堆满的岛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上去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像是仙境一样,模模糊糊。不好起雾了,梅毅来回用手惠东感觉一下,手臂上湿漉漉的。抬头一看,果然头顶的月亮也变成了微微的黄色,像是披了一块纱巾一样。如果在雾气浓重起来到达任何一块陆地,那他们就不知道要漂泊到什么时候,五人决定使最后一把子力气,退回去是不可能了,干脆继续朝前划。大家开始一起努力,岛却像是羞涩的姑娘,在雾气里越藏越深,最后彻底看不见了。岛不见了,头顶上的额月亮也渐渐消失了。除了头顶木杆上挂着的灯,周围已经变得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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