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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远看到门口站了不少人。
夫妻俩下了车挤过去，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声。
同学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小山！”
秦小乔这么一喊，大伙全都朝她看来。
甚至自动让出一条道，把被包围在里面蹲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的吴萍萍露出来。
大冬天的，她大衣里面穿了条裙子，裙子领口看起来乱糟糟的，大衣也只是象征性地披了下。
长发也乱得不行，看得出来之前化了妆，眼睛都晕成一对熊猫眼。
见到秦小乔她哭哭啼啼地喊。
“小乔姐姐！”
也难为这么久过去了，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秦小乔连个眼神都没给，环顾四周问。
“秦山呢？”
“姐。”
秦山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秦小乔扭头，才看到他拎着外套气势汹汹过来。
里面的那件高领毛衣穿得倒是整齐，就是裤子皱皱巴巴，深沉的眸底裹挟着浓浓的怒意。
见到他，吴萍萍好似很害怕，特意朝秦小乔身后挪了挪。
没等他们姐弟俩开口呢，旁边的那些同学就争先恐后告状。
“这位女同志，你是秦山的姐姐吧？秦山趁着喝酒欺负了吴萍萍同学，这事儿要给个说法吧？”
“就是，以前也没看出他是这样的人啊？不是品学兼优吗？怎么还欺负人？”
“记得高中读书那会儿，秦山就围着吴萍萍同学转，这是得不到了就毁掉是吧？”
“……”
众人七嘴八舌，把秦山说得一无是处。
吴萍萍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哭，也不说两句。
秦山率先忍不住了，怒不可遏厉喝。
“胡言乱语！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我喝醉了不省人事，怎么欺负她？明明我的房间就在最左边，你们该问问她怎么出现在我房间里！”
秦小乔看他情绪有些激动，拉了他一把。
“秦山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你之前喝醉吐了一地，是吴萍萍帮忙收拾的，担心你难受，她还主动给你送水过去！”
“我们亲眼看到你把她压在身下，你……”
“事情败露了装不知道？吴萍萍一个女同志，总不能她故意……”
后面的话大伙都没继续说。
但从他们的三言两语能还原当时的过程。
秦山现在抵赖是不行的，毕竟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哪怕吴萍萍是故意设计想要他们看见的，他们也都眼见为实。
“都说了我没碰她！我不稀罕她给我送水！”
说到这里的秦山涨红着脸，气得火冒三丈，瞪着吴萍萍质问。
“谁让你给我送水的？我认识你吗你就给我送东西？装什么好人？还说我欺负你了？你摸着良心说，我到底碰没碰你！”
吴萍萍好似被吓到了，一个劲儿掉眼泪。
蜷缩着，哭声越来越大。
秦山看她还在演戏，气得朝她逼近。
“你说话啊！装什么哑巴？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再怎么我也不会饥不择食！”
同学们见状气坏了。
“秦山你怎么说话的？欺负了人家不肯道歉还恐吓，你这是土匪行为！”
“就是，你这是犯了流氓罪，吴萍萍同志要是揭发你，你要被枪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