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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顾晏晚，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杀了他会有什么后果？”
顾晏晚微笑：“当然知道。”
“你！”
那女人似乎是气得不清，手中冰锥若隐若现，斟酌着想对顾晏晚动手，最后却有所顾忌，还是放弃了。
女人低下身子想去触碰那具怪物尸体，下一秒，一道骨鞭冲她袭来，她瞳孔紧缩，飞速闪身，躲过一击，但手背上却留下了一道血痕。
“它是我的战利品。”顾晏晚声音淡漠，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挑眉看向女人，“所以，别动，懂？”
女人捂着伤口，立即明白了顾晏晚的意思。
“他必须作为人类死去。”女人声音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更改的事实。
顾晏晚轻笑一声，双手一摊，“可我看到的，是一具怪物的尸体。”
女人沉默，虚空一握，右手中的冰锥冒着森然的寒气。
这代表了她的态度。
“你杀了他，我没能阻止，但他绝对不能以这个形态留在世上，这是我的底线。”女人眯起双眸，冷漠地看着顾晏晚。
顾晏晚抻直了手中的骨鞭，冷呵一声，“底线？”
“你是害怕这个怪物被异联局的人发现，曝光在公众视野之下，会毁掉你们这么久以来精心粉饰的太平假象吧？”
女人哽了一下，却没有找出反驳她的话，许久，她开口说了五个字：“你这个疯子。”
全然不顾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无论如何，这具尸体，我必须带走。”
女人抬手，数十道冰锥赫然出现在半空中，巷子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到零下，令人不寒而栗。
可顾晏晚依旧神色如常，反倒玩味地看着对方，“A级？”
说完，她摇了摇头，“不对，你的精神力不止如此，你隐藏了实力？”
女人身形一僵。
顾晏晚嘴角上扬，轻笑道：“看来，你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啊。”
毕竟一个小小的京城，是不会有这种实力的强者的。
“闭嘴。”女人仿佛被戳到了愤怒点，“我可不会像你这么疯。”
话落，她毫不犹豫地向顾晏晚一指，下一刻，那数十道冰锥朝着顾晏晚飞去。
顾晏晚不慌不忙扬起骨鞭，上面附着的黑色雾气散到空中，形成一道屏障，将冰锥全数挡下。
女人目光一凛，再次召唤出一道冰锥，整个人向顾晏晚攻去，两人在巷子里你来我往了不下是个回合。
顾晏晚一脚踹向女人，后者抬手抵挡，却还是被踹出去三米远，手臂上传来骨裂般的剧痛，女人额上的冷汗滴落在地面。
根本找不到时机可以对付她。
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毫无弱点的机器。
女人啐了一口血沫，握紧了手中的冰锥，余光瞥向不远处的怪物尸体，打算放手一搏。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看见这只怪物。
女人艰难地站起身，作势想要继续攻击顾晏晚，趁其不备，却转而攻击那只怪物。
既然夺不回来，那就毁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