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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要好多了。
如果碰到了这样的情况还直接跑了,那可就是典型的年幼不懂事了。
后来,那些不见影儿的下人们来了,员外伯伯才算是从苦力的命运中解脱出来。此时的颉利,才跟了上去,表情严肃,一副画都画不出来的庄重样子,“伯伯怎么亲自抬了,我的意思不是,不是……”
员外伯伯伸出一只手来,抖得像是两只手,“老当益壮,我这是在显摆呢,我这是在显摆呢。”声音也很抖,一句话可以当成是两句话来当。
那箱子金子能买的手帕一定很多,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身上的帕子,递了过去,“员外伯伯擦擦汗,擦擦汗。”
这件事,原是我们一不小心占了他的便宜。只是,这个其实也是他主动送上来的便宜。现在他要不清楚,不明不白地将这些通通送给颉利,说来也算是另一种心甘情愿。
接下来,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刚刚那只箱子里面金元宝的数量。果然是很有数量的。而且以颉利的名义去占这个便宜,当然要比以我的名义占这个便宜好得多了。
员外伯伯那厢里,呆呆地盯着我递过去的帕子,我也看了一眼我在上面绣得歪歪扭扭的图案,在心底叹息一声,看来,是所有人都瞧不上眼的。这样给人用了也比扔了好。
颉利的目光也转上了这个,忽然向前一侵步,从中劫走了帕子,揣到了怎么的怀中,另从怀里取出一条汗巾,递了过去,语重心长的抚慰着,“伯伯当是用我的,是为我付出这番辛苦,当然是用我的。”
颉利堪堪递到一半,就被那厢里的员外伯伯婉转推拖着,“公子何出此言,真的是折杀了老朽,便是为公子肝脑涂地,也是老朽毕生之愿,断不敢言个后悔。”
戏到了这里,已经深情得让人看不下去。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他们为什么齐齐地盯着我看,是因为他们都已经回到了座位上,只有我,还站在原地很是傻傻地发着呆。
看了这样的一出戏,还不发呆才是没有天理了。
然后,我又眼看着颉利很是正常地将汗巾也收了起来,我觉得,这个员外伯伯要是再推托,就应该是扔到他脑袋瓜子上去的。颉利他有时候也太懂得礼节一点儿。不过,我是不是最近跟李元吉呆得时间,有一点长了,觉得这般不讲理的时候,是有点像他了。
本来觉得,经了这些事,大家再坐在一起,就会变得分外的不自然,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很是拘谨,想了想这些,我就出了一些个冷汗,谁知道,他们掌控局面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不仅没有让人觉出有什么不自然的事情在他们身上发生,还会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我的这个笨,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改不了了。最近一笨,就笨成了一种人生态度。这样真的是不好,不好。
大家彼此继续分了宾主,落了座。
我还想着,如此尴尬的气氛之下,这位员外伯伯似乎一定会早早告辞,只是,这位员却并非如我所想。看那般说起天南海北事情的光景,就像是要在这里一直说它个三天三夜的感觉。这个到底是要怎么办才好。是我要先告辞吗?
后来,我才品出一个道理来,他这是想要让颉利先走。难道这个也是为了帮他家女儿?
自从我看出了这个想法,再一配上员外伯伯的表情瞧瞧,觉得,他今天的晚饭,定然是会在这里吃的啊。再转眼看向颉利,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这位员外接着话,似乎很是宜然自得的表情,也是实在实地出现在他脸上。
他们如此斗争连带着让我遭罪,想想都让人觉得痛心疾首。
我本是坐在颉利旁边的,有了这一层的方便,便一直给他使眼色过去。可是,没有奈何,他偏偏不肯转过脸来。
我不过是想给他施一个眼色,他还要这样败我的兴致,关键是,以他的聪明,他一定早就想出了这员外的用意。但是,看着他的样子,也没有半分的不欢喜啊。
我想,我终究是得提醒他的,让他好歹也想个办法,于是,再顾不得有什么可能会被员外伯伯看透的,偷偷伸出手来,去拉他的袖子。想引起他的注意,也用眼神跟他商量一下么。
他不可能感觉不到的,可就是不肯转过脸来,给我一个表情,我正等得咬牙切齿,感觉到他反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我因为惊吓什么的,手心里全都是汗,可是,他的手心里却又干爽又舒服。握起来是格外的合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