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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出话来,因为唇被他以口封住。呼进去自己嘴里的气息全是自他口中吞吐,这也太恶心了。
不光如此,我进到他眸光中的那个身影似乎怎么拉也拉不出去。他用目光将我锁定。
我懂了,他今天就是要占我的便宜。
我施力挣扎,手腕被扣住,一种力量徐徐侵入间,已经抵消了我全身所能产生的全部力量。他一定是扣住了我手腕上的穴位。就在我卖力地想要将牙齿放到舌头上咬咬舌头什么的,吓唬他一下时,在我们的上方忽然有什么东西坠落了,一道小小的黑影,砸出一个脆声,紧接着是落地开花的声音。
腕间的力道一吞制住我的力量撤去,晖琢轻轻一拉我便被他藏到了身后。
须臾之间我打他身后已经将落地的东西打量清楚,一块已经摔得开了花的瓦片,此时正大大拉拉地占了屋中的大部分空地。
身前的公子侵开步,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临风若月,对着我们头顶上能看得见星星的顶棚轻笑了一声,“更深露重,朋友何苦在上面吃苦。屋中有潇湘雅竹,亦有红袖添酒,比之对月独酌定会再惬意几分。”
棚顶处有人痴笑,“红袖?”说完又痴笑了两声。
就我看来,这贼人倒有些风雅,被主人觉察了,还不惧怕,细思处又觉得仿佛不是他被主人觉察了,而是他要主人觉察的,莫不是救我于水火。心湖上有什么在兜兜转转,我想这人是否又是与我这个公主的身份有关。奈何他们并没有继续对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房上那人并不想走,而房下这人也并不想追。约莫是不想中了那调虎离山计。若梁上之人真的是如此候此人怕只有失望。
他们这一上一下之间倒隐然有些默契,偶尔说一声干杯。当然我倒是不知,晖琢何时身上也藏了一壶酒,这么大的酒壶他都能藏得正好,莫说是那小少的一枚帅印。看来,媛姐姐予我的办法还算不得是上上之策。
可是此时我暂时理不得这些,只是悉心想着房上这人,声音陌生之极却也是平静之极,随风潜入夜端,又有一半那么清徐雅正地传入屋中。使人完全听不出此人有甚慌张,倒是我慌张了,因为眼前已经无声无息之间落下几道黑影。他们在屋顶上应该见不到的角度上对着晖琢俯身为礼。这种屈尊的程度,任是谁都能想到他们必是一群对晖琢俯首听命的忠仆,也想必是杀人不见血的绝世高手。因为光是他们这一招随风潜入夜就已经相当的让人叫绝。
我甚为识趣地向着晖琢身后躲了躲,他随手将那时款落的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又转身由着身后的人重新为他披上衣服。而此时梁上那人还在,也许他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晖琢的诡计。
晖琢的脸色当然是越来越好看。新加的袍子更衬得他丰神玉质。
不过,我已经无心叫好。倒是替着梁上那人捏着一把冷汗。
“夫人怕了。”身边这人目惹清流濯濯向我时,我意欲闪身让过,奈何他却不让,一伸手便将我拉进,转掌时我已经迫于压力死死地贴向他。
“送她回去。”梁上之人声音轻轻,就像是说着一件有志者事竟成的事情。
一定是和我这公主的身份有关,也许,我几乎已经是笃定这人是来救我的。我的发丝被身边这人柔柔吹动,瞬时惹起了一片微痒,微痒过后,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夫人在我眼里我才放心。便是要了我的性命,也断然不会让个旁人伤了你半分。”语意听起来如一寸真心捻过。我却着实不敢感动一、二,只因,明明是知道他说的是假话。
梁上那人果真潜力无穷,晖琢的这话他俨然是有一点点的不爱听了,所以屋中一件东西毫无征兆地就碎了。
一抹惊意浮上我眼角时,眼皮被一双手抚了抚,“夫人莫怕,那位朋友不过是在开玩笑。”
我瞧了一眼已经醉成了人瓣的提壶,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是有点大了。还有就是梁上这人信奉的八成是后发制人。我怕他会法力过大伤及无辜,是以又向着晖琢身后躲了一躲,这人倒是有心还将我卖力地藏了一藏。转眼示意了一下面前排成一排的黑衣人。倒不是直接撞破顶棚出去,而是要他们到外面去打架。
手上被带了一下,他们都出去了,这人却将我向着屋子里拉。
我不顾被他制着身子,还用力地向外扭,”此事凶险莫测,我们还是向着人多的地方去才是。言情他笑语嫣然间将我身子扳回或,’他们打他们的,这人根本不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