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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视觉受限，但人的感官会变得更加清晰，所以霍南城刚有动静，顾颜可就伸手挡在了自己胸前。
但床就这么大点，只是一个是瞬间，她人就到他怀里去了，她现在困累交加，只想梦会周公，所以伸手推了推他，迷迷糊糊警告道：“霍南城你躺好，不然小心我揍你啊！”
“夫人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我不干别的，你睡吧。”
“说话算话啊，别吵我，不然真的打你啊！”
“嗯，说话算话。”
顾颜可得到保证之后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霍南城是没打算折腾她的，但他此刻毫无睡意，入夜越深人越清醒，老太太这病来的古怪，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糟心事，让他莫由来的有几分烦躁我不安。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他微微低头在她唇上尝了一口，然后起身下床去。
半夜，顾颜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到隐隐的有风透过被窝，于是爬起来准备加床被子。但在黑暗之中，看到阳台上有若隐若现的星火和一个人影，她伸手抓过一旁的披肩，趿上拖鞋走了过去。
霍南城听到动静回过头去，见她出来，随手将手上的烟给掐掉了，“夫人怎么起来了？呛着你了？”
“没有。”呛是没呛到，她这是被冷的，就是这人阳台门没关紧，这风直往自己被窝里蹿。
“睡不着？”顾颜可上前跟他并排倚在栏杆上，看着外头清冷却明亮的月光。
“嗯，还不困，担心翻来覆去的会吵到你，就出来吹吹风。”霍南城伸手将她有些滑下去的披肩给她提了上来。
“哎你知道吗，我以为你不抽烟的。”顾颜可笑道，伸手把玩着搁在一旁的打火机，一开、一关，一开、一关，跳跃的火苗在这夜里忽明忽暗的，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年轻的时候抽得比较凶，现在偶尔而已，不经常。”霍南城以为她是不喜欢烟的味道。
“有多年轻？像我这样的时候？”顾颜可打趣道。
霍南城扭头刚要回答，却看到身旁的人半倚在栏杆上，微仰着头，熟练的夹着烟，莹白的手指和猩红的火星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正要抬起手将香烟往嘴里放，想要浅尝一口，霍南城抓过她细长的腕子，就着她的手，低手吸了一口，然后夺过那烟按灭了。
“这么小气？”
“别学这个，不好。”
“我……”顾颜可想说，她原本就会，只是不喜欢而已。
“回去睡吧，明天晚点回去，休息够了再走。”霍南城感知到她手腕上冰凉的温度，于是将人带进了屋。
*****
中午，两人看过老太太，吃完午饭之后就回去了。霍南城直接去了军部，顾颜可则直接回了南山。
回房补了补觉，下午起来之后去三楼的工作室继续画图，这次她准备用来参加“新秀杯”的是三款改装之后的枪械，两张以设计图的形式出现，其中一张做成实物，到比赛那天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