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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奶奶坐累了可以躺下歇一会儿，渴了喝水饿了吃面包。
不过全程七个小时，她就喝了两口水，不愿意吃东西，说不饿。
李奶奶欣慰的递一瓶水给李菲瑶，自豪道:“我的大孙女能不棒吗？辛苦了奶奶的乖宝宝，快喝点水。”
李菲瑶嘻嘻笑着拧开瓶盖扬起头，一口气喝下三分之一。
直播过程中，顾辰时虽会时不时提醒他们喝点水，偶尔也会坐下来歇一歇，但连续七个小时不间断的试穿衣服，讲解，可把她累坏了。
累却乐此不疲。
她在忙忙碌碌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收工后，顾辰时带大家出去吃大餐。
在欢声笑语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充斥着包厢时，顾辰时暗暗关注着李奶奶的状态。
他今天有意无意没少关注李奶奶。
他发现李奶奶瘦了。
脸色也呈现出不健康的暗黄色。
吃饭时，他和坐在李奶奶另一边的李菲瑶没少给她夹菜，她连连道“哎呀，够了，够了，别再给我夹了，我吃不完”，面前的小碟子里堆满了适合她牙口吃的菜肴，但是她没吃几口。
满桌子的珍馐美味，似乎都不能够勾起她的食欲。
顾辰时记得，李奶奶从不挑食。
他心事重重。
周翔宇和程柯然热烈的讨论明天的直播。
苏青那边存货还剩七百多件，如果按今天的直播反馈来看，播不到晚上八点，就能把所有的货清完。
感觉好爽哈哈哈。
程柯然笑对顾辰时道:“顾老弟一出手，我就知道绝不简单！哎，搞的我都想转行直播卖货了，可惜没有粉丝基础。”
顾辰时谦虚道:“运气好罢了。”
程柯然笑着摇摇头:“你呀你，你说你明明有狂傲的资本，为什么偏偏要如此谦虚呢？”
“我怕我太高调，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顾辰时依然“谦虚”。
程柯然:“……”
他想了想顾辰时的才华，再看看坐在顾辰时旁边低头为顾辰时剥虾皮、气质非凡的女孩，忽然觉得顾辰时言之有理。
“顾老弟，你以后打算走直播卖货的路？”
“不，我有其他打算，直播卖货是为了前期打算。”
程柯然“忧伤”道:“唉，看来你早就盘算好了要炒我鱿鱼了？那我能听听你将来的打算是什么吗？”
顾辰时张口叼住乔羽送到嘴边的“脱掉衣服”的虾肉:“制作一部动漫电影。”
“制作……动漫电影？”程柯然十分感兴趣:“顾老弟，你这是要当制片人啊！”
顾辰时相当淡定:“不，我还想当导演。”
……
在场没人喝酒，纯吃饭九点就结束了。
回去后，顾辰时照例让乔羽先去洗澡，自己走到阳台打电话
“喂，弟弟，有什么指示？”
“没指示，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顾辰时顿了顿，“你那边方便说话吗？”
李菲瑶怔了一下:“方、方便……”
“有没有真拿我当弟弟看待？如果有，我接下来问你的话，你要好好回答。”
李菲瑶沉默。
“李奶奶……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