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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萝收敛了眼中的暗光,一双宝石红的琉璃眸中无丝毫邪气,反而澄澈通透。
她乖巧地依偎进温瑜白的怀抱,她知道温教授这么聪明,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可她在他的兄弟们面前自然不能暴露。
于是她便装作娇滴滴模样,像个刚被抛弃过的小媳妇儿似的缠着温瑜白,模糊这几位电灯泡的视线。
而温瑜白似乎早就猜到了她会演戏,从善如流地回道。
一句低哑呢喃的“老公在”,落在少女软绵绵的兔耳朵边,瞬间燃起灼热的痒意。
到底是刚喝醉的小奶包,此刻进了暖意洋洋的室内,又有些神态放空,眉梢浸染妩媚。
“老公,萝萝困了。”
有了活人体征的她,懒洋洋地任由温瑜白男友力爆发地将她搂坐在臂弯。
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奶声奶气模样,小兔耳朵软趴趴耷拉下来,蹭过温瑜白的脸颊。
毛绒绒又软乎乎的触感划过脸颊,惹得温瑜白喉结微滚,伸手扶了扶少女的小兔耳:“宝贝,把耳朵竖起来。”
“唔,竖不起来了,它刚刚悄悄告诉我,想要被温温亲哦。”
殷萝乖巧地笑着,耷拉的耳朵更是一动,直接故意蹭过温瑜白绯色的薄唇。
“啧啧,被温温亲到了~”
小姑娘傲娇地扬了扬下颚,一副“我是女王”的小姿态。
可爱软萌到让人想要狠狠揉一把。
此刻阎景才借着走廊的灯光,看清楚少女迷醉的神态,双颊通红,头顶两只乖乖兔耳朵,漂亮精致。
只是外衫披着的白大褂明显是温瑜白的,雪白的布料上却是殷红点点。
少女的白色丝袜上也被蹭到了不少血迹,看上去那么触目惊心。
从鲜血喷溅的角度和血液的稠度落在丝袜上的大小可以看出来。
应该是被一个比自己矮的人从下面遏断了脖子,头颅掉下来时,落在她脚边溅起来的。
他是律师,解决过太多案子,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少女……远远比他们看到的可怕。
可怜身边两个呆瓜兄弟还搁这儿嘻嘻哈哈,不知道死神就在身边。
“瑜白,不是特地约我过来看你未婚妻吗?怎么这么着急走?”
阎景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大拇指上的墨玉权戒,轻笑开口。
殷萝这才看向阎景,本就醉醺醺,此刻一眼看见阎景,瞬间眼底一亮:“阎景哥哥,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嘶?”
瞬间化作吃瓜群众的盛风华和喻洲:卧槽,有戏看!
温瑜白眼底刚升起的温柔笑意蓦然散去,勾起少女的下颚,淡淡开口:“认识?很熟?”
“第一次见,不过……还真有点喜欢。”
阎景作为律师,办案向来以严谨认真为准则,以说谎为耻。
是以本人极少说谎,一般有什么感受就直说了,这个习惯兄弟们也都清楚。
“阎景哥哥,我们哪里是第一次见面?我们见过无数面了呀,小时候你还会抱着我坐秋千,去游乐场呀。”
“哥哥你太不厚道了,这都记不得,萝萝才不要喜欢你了。”
殷萝委屈巴巴地坐在温瑜白的怀里,偏偏满眼都是阎景,好似他要说出一句否决的话,她就能马上哭出来一般。
“???”阎景:小姑娘家家,碰瓷不是这么碰的啊,他兄弟情不要了?
“咳咳,别哭呀,哥哥……记得。”
记得个锤子?他小时候不风流的呀,也似乎跟殷家这小妹妹毫无交集。
可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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