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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在了他们身上。
他的目光晦暗不明，深处是望不见尽头的漩涡，令人浑身一寒。
趁着陆思弦不注意，江行止轻启薄唇，对着他们做了几个口型，笑的像是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不许看她。
原本那些羞于见人的小心思于顷刻间烟消云散。
江神……好可怕。
众人吓得纷纷低下了头，装作自己在做别的事情的样子。
江行止见状，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他继续张着双臂，眸中雾蒙蒙的，似是还没睡醒。
他低声呢喃着，有些失落：“姐姐……我想要抱抱。”
众人这回可不敢再觉得江行止他怎么样了。
那一瞬间可差点把他们魂都吓掉了，还谈什么老婆。
没死就不错了。
……
这边，陆思弦的眼神一直有些呆滞。
她乖乖地走上前，伸出手抱了抱眼前的少年。
熟悉的柠檬冷香自少年的发间漫开，悠悠地于鼻尖环绕。
陆思弦神色复杂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蓬松细软的黑发在女孩的手底下被揉得一团糟。
江行止似是还嫌不够，抬头，小脸亲昵地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女孩的掌心温热，贴得他的脸很舒服。
有细碎的嗓音自江行止的他喉间溢出，缱绻非常。
“姐姐……”
漂亮的桃花眼中眸光流转闪烁，如若暖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潋滟生姿。
他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底湿漉漉的，格外惹人心软。
见状，陆思弦呼地收回了手，有红晕渐渐爬上了白皙的脸颊，步步蔓延至了耳根。
掌心仿佛还残留着少年脸颊的温度。
烫烫的，有些灼人。
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偏过头，眉梢微微皱起，似是有些尴尬。
“走了。”
她清了清嗓子，声线清冷异常，如玉石相碰般的泠泠嗓音此刻却被人揉碎在了风里，含含糊糊的，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江行止盯着她，眼眸轻轻眨了一下，蓦地笑了。
他站起身跟上了女孩的脚步，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温润的笑意。
姐姐这样……
真的好像一个被他从天上无情扯下的、高贵且冷漠的神女。
神女染了凡尘，就是他的了。
江行止的喉结微微滚了滚。
他想……将她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后一点一点地亲吻过她的全部。
在每一寸肌肤中留下他的痕迹，标记下他的气息。
这是他在梦里第一眼见她，就想做的事。
【作者题外话】：江行止：并且想天天做（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