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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亲王架子,自以为是。说什么我后悔了,我看根本就是他后悔了。”
不知为什么,想到当日争吵,总是愈发委屈,声音渐渐哽咽下去。
“……他一点儿都不理解别人,人家现在也是妈妈了啊!看到小孩子,就会忍不住想要摸摸看看,何况小木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受得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害。他还摁我的肚子,那样子吓我,就跟当年一样坏……我本来以为他已经变了,没想到……”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静子叹息,女人就是如此小心眼儿的,不是吗?渴望被人哄着,就是骗着,只要是为了她好,她也会傻傻地相信,等着,盼着,不会轻言放弃。
轻悠的埋怨,也是渴望。
她本来想说,她们的情况哪里一样。
当初林少穆说要把她送去军营做军妓啊!她怎么能不害怕,不绝望。
相比来说,织田亚夫对轻悠一直呵护倍致,轻悠受不了这一时的气恼,赌气,这也是织田亚夫给灌出来的,宠出来的,其实,这是轻悠的幸福啊!
反观自己,她不是感觉不到林少穆回心转意了,可是,她的心早就在这漫长而绝望的四年婚姻里,彻底成灰,再难燃起一丁点儿企盼了。
有了小木头后,她所有的愿望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
是不是,所有有了孩子的女人,情感的重心都转移了,而不知不觉就忽略了男人的需要呢?
她和轻悠,看似不同,却又有些惊人的类似。
不管怎样,事不关己时,都能旁观者清,一旦关己,就会比谁都执拗,听不进劝。
像这样的事,除非当事人自己想通,旁人恐怕很难施力了。
只是两个女人都没有料到,那个触动一切诡变的外力,很快就到来了。
几日后,十一郎匆匆来找十郎。
两人对上一眼后,却纷纷移开了自己的眼。
听完十一郎的话后,十郎大惊,“你说的都是真的?”
十一郎眉目十分凝重,“当然不可能是假的。现在情况,很不乐观。不能再让夫人这样下去,你必须想办法,让夫人去找少主。不然,我怕这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十郎回头就要进病房,又被拉住。
“你小心,也别刺激到夫人了,千万别伤到了小世子。”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十一郎似乎还想说什么,十郎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两人相连的手上。
十一郎立即松开了手,退后一步。
十郎目光立即缩回,转身进了病房,手却捂着腕间的温热,心底一片潮湿。
“夫人,我听说了一些消息,我想,您应该知道。”
“如果是关于那个臭男人的消息,那就不必了,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旁边正给小木头喂奶的静子直摇头,劝说轻悠听了再决定,不要义气用事了。
但轻悠毫不配合,捂着耳朵拒绝十郎的叙说。
十郎越来越着急,上前想要拉轻悠的手。
静子听得十郎所说的内容,也是心中大赫,情急之下,就掐了一把小木头的屁屁,孩子哇啦一声哭了起来。
轻悠吓到,起身朝这方看了过来。
十郎急道,“夫人,你要再不回去看看,恐怕出云公主就要霸着少主不放了啊!”
轻悠狠狠一震,问,“你说什么?出云公主?”
十郎方才又将刚才说过的事重叙了一番。
“五日前,出云公主代表明仁帝到达沪城海港,少主做为亲王殿下必须出迎。”
五天前,正是静子出事的第二天。
他们已经有整整五天,没有见一次面,没有通一条消息,没有打一个电话,甚至,她在午夜梦醒时,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守侯。
他好似真的完全实践着他离开时的话,任她自生自灭,不管她了。
连小小宝也不曾来看一眼。
“之前应沪大战失利,出云公主带来了新征的五十万大军,充足的粮草辎重,连港口原来停驻的英法舰队,都被通通赶走了。当天,几乎沪城的所有东晁人都去港口欢迎公主驾临……”
不用想,也知道那必然是盛况空前,宛如当年那场阅兵典礼上,艳冠群芳的公主殿下一举夺得万众民心,众星拱月。
“这几日,出云公主都缠着少主,少主去哪就跟着去哪。”
轻悠登时气得喷出一句,“难不成,她连厕所浴室也跟吗?”
十郎和静子同时被噎到。
襁褓中的小木头已经没哭了,却是望着妈妈阿姨奇怪的脸色,直吐奶泡泡。
“这个,厕所应该不会跟。但浴室……听十一郎说,第一晚,出云公主就偷偷溜进去说要给少主擦背。”
轻悠握拳,“我早就知道,和服的存在就是万恶之首的根源。”
女人们再次被噎到。
正所谓,万恶“淫”为首啊!
十郎又重重咽下一口口水,“这几日,少主都没回家,一直住在总司令部。出云公主就一直守在一边端茶送水,照顾少主饮食,俨然一副……自打前晚开了欢迎宴会后,军队里就传出不少流言,说出云公主在神庙里为少主祈福四年,就是为了等少主完成远征兴国的宏愿,现在少主已经占领了半壁亚国河山,算是完成了一半愿望。
出云公主也已经二十二岁,若再不出嫁就成了皇家老姑娘了。所以这一次公主殿下说服明仁帝,带着军队和资源前来亚国,这些东西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嫁妆。公主反皇族传统远离皇城,不远万里,就是来跟亲王殿下完婚……”
这等爱意绵绵,用心可表,精神可嘉,简直让人不赞美都不行了!
后面的话已经不用说,轻悠已经能猜到。
对外,知道她和织田亚夫是夫妻关系的人聊聊无几。
如今出云一来,做为还是“钻石单身汉”的他,当仁不让就成为最佳驸马爷,绝对的众望所归。
“够了,别说了!”
轻悠似乎忍无可忍,打断了话,可是脸上的表情,分明并非无动于衷。
十郎急道,“夫人,只要你回去,跟少主说几句好话,就没事儿了。”
轻悠负气地吼,“凭什么要我回去跟他说好话?这件事,明明就是他做的不对啊?该跟静子和小木头赔礼道歉的人,应该是他,不是我。难道这是非黑白还颠倒了不成?
岂有此理,他做爸爸的都不来看儿子,把生病的老婆扔在医院里不闻不问,还背着老婆在外面偷腥,跟女人玩暧昧。难道我还要像个泼妇一样,跑去跟一个小三儿抢老公嘛!凭什么?五姐没说错,长得人样儿,有点权势的男人,就是缺心眼儿,不可靠。我就不去!大不了我就……”
……
“夫人,您快别说……”
“我就带着孩子跟他离婚!”
房门突然被推开,门外霍然站着手上还拿着一束香水百合的那位“缺心眼儿”的老公。
织田亚夫的脸色用“糟糕”两字形容,都嫌太轻。
轻悠终于在众人的暗示下,发现了男人,立即失了声,小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绝伦,五花八门儿。
一张小嘴儿,圈成了一个大大的“O”,配上两瞪得溜圆的大眼儿,颇有些滑稽。
可是这时候,盛怒中的男人再也不觉得女人可爱,可恨至极也不为过。
“轩辕轻悠,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好,我就成全你,通通成全你,让你再也不会为了我这个缺心眼的男人伤恼筋!你大可以回头去找会乖乖听你话,跟你道歉,不偷腥,不跟女人玩暧昧,不会让你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可靠的恺之哥哥,双宿双栖,幸福一生。”
“少主(殿下)——”
周人一片哀呼。
可惜正在盛怒中的当事人,根本不为所动。
“南云,立即准备离婚协议书!”
“啊?!”
轻悠不敢置信,半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织田亚夫,你写,你写啊,你敢跟我离婚。我就带着你的种,嫁给恺之哥哥给你看!”
天哪!众人齐齐捂脸,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
织田亚夫同样冷笑,突然一回身就把旁边的人拉了过来,正是出云。
“你嫁随你嫁,本王这便娶了我东晁第一美人做妻子,什么大宝小宝的还怕没女人替我生。”
出云立即柔柔媚媚地叫了一声“亚夫哥哥”,看向轻悠的眼神里充满了胜利的光彩。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啊!
轻悠心口一颤,张口,却再吼不出声来。
他的表情太冷酷,仿佛不像在说笑。
可她明明就是赌气,他怎么也这样。
以前不管她有多任性,多不讲理,他都还是让着她,没有跟她较真儿的。
怎么会这样?
他真的说出要“离婚”的话来了,还让南云卫准备离婚协议书?!
这不是真的,他在骗她,他是故意气她的,不可能是真的。
织田亚夫看着轻悠已经僵掉的表情,知道她是真害怕了,被他伤到了,可是,刚才她脱口而出的那些话,也狠狠地刺伤了他的心。
她是不懂,他今天来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踏进这扇门,想要修复两人关系。
出云的突然到来,让他措手不及。
明仁帝和东晁方面的情况,似乎有了些他不为所知的重大变化。
他直觉不安,便不得不与出云两相周旋,了解真实情况,以防万一。
天知道这几日,他有多想来看看她和孩子,可是时局的暗潮汹涌让他不敢掉以轻心,要是他这方的势力没能把牢,他就不得不送她和孩子离开这片乱土了。
她已经因为他,跟父母断绝了关系,要是再将她和孩子送走,他不知道她会有多寂寞,多难过。
如果可以,他从不想走到今天这一步。
也许,从一开始,他们都高估了自己。
他握到掌心湿粘,再次甩上大门,转身走人。
走过一个垃圾筒时,他将手上那束刚刚从花摊上买来的露水百合狠狠扔掉。
“亚夫哥哥,等等我啊!”
出云穿着小脚木屐,困难地追着身着黑色军服的男人。
好不容易在门口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侧首掷来的目光,让她没由来的心头一震,生出惧意来。
“亚夫哥哥,我,我没有关系的,她毕竟怀了你的孩子,便是皇家的血脉,不可外流。”
出云自不会蠢得在这种时候,抵毁自己的情敌。有时候,以退为进更能赢得男人的心。
织田亚夫唇角一翘,俊容神光,伸手勾起出云漂亮的下巴,动作轻亵,却让出云立即羞红了脸。
却听他说,“出云,你倒真是大肚得很哪!”
“亚夫哥哥,只要你高兴,要出云做什么都可以的。出云是大和女子,不会那么小鸡肚肠的。关于我们的婚事,明仁哥早就……”
不料,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推开,若不是婢女伸手及时,她就会从身后十几级高的石阶上摔下去了,吓得她低叫一声,惊恐地看向男人冰冷至极的俊容。
“凭你,也配!”
他狠狠一甩衣袖,像是要掸去她留在衣服上的肮脏灰尘,大步走下了石阶,连头也不回。
那样狠心绝情,同刚才面对病床上的女子的隐忍愤怒,大大不同。
前者,那是因爱生怒,不能自矣。
后者,无情无爱,弃如敝帚。
出云几乎咬破粉唇,满脸不甘,却迅速掩藏在了完美的面容下,故做委屈地捂着脸,又跟着男人离开了。
织田亚夫一上车,已经等候在侧的荣泽英杰立即报告,“殿下,我查到百乐门的人似乎与外人有勾结,但是他们的路子隐蔽性太高。我方的几个人,刚一查到后就被灭了口。至今我可以推测,那个隐在幕后的黑手,绝对是来自党内!”
织田亚夫目色一片阴黯,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出云也跟着上了另一辆车,追了上来。
说,“出云突然到亚国,明仁身边可能有事。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收到御极的消息了,清木之前暗示过,皇室中有势力对我们近期在亚国失利的军事行动予以激烈抨击。”
清木义正现任大议长,对议会的掌握力向来很稳建,亚夫并不担心。
尚善御极担任司法部长,已有几年,一直是明仁帝身边的重臣,算是帮织田亚夫一直看着皇宫的动向。
清木在野,御极在朝。他们两人,一个帮他盯住了坊间的情况,一个掌握着宫中的动向。可谓是他在前方冲锋陷阵最好的后勤力量,失之一臂,对他亦是重大打击。
荣泽英杰对于东晁国内的情况,并不太了解,立即记下了织田亚夫透露的消息后,说,“殿下,如果我从公主这方下手,您……”
织田亚夫瞥了眼荣泽英杰,后者立即会议断了话。
“英杰,我不喜欢任何人猜测我对轻悠的情感。而你,更不应该。”
“殿下,属下知错。至于出云公主那方,殿下可完全放心交予属下处理。”
“好。”
一个好字,荣泽英杰深知,他已经得到了男人极大的信任,并以此获得了东晁帝国数一数二的权势。
但这个时候,不管是织田亚夫,还是荣泽英杰本人,都不知道未来的历史会因为这一步又一步看似不起眼的转变,酿成苦果,终于走至无法挽回的局面。
……
“那个该死的亚国女人!”
“公主息怒。”
“混帐东西,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把她给我解决掉。要是再不弄死她,等她孩子一生下来,我还有什么立锥之地。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看着我出丑!”
“公主,我们已经催促他们赶紧行事,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您也看到了,医院上下都是亲王殿下的人,要动手并不容易。若是一不小心,被殿下查到,我等获罪不过头点地,但要祸及公主殿下您的声誉,那就得不偿失了啊!”
“总之,我不想再等下去了。皇帝只给了我一周的时间,还有两天。你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能顺利完成我的心愿,以后在议会和宫中的席位,至少可以增加三成。要名要利,随他们开条件。我只要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且,我还要织田亚夫亲眼看着他们死去,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
亚夫哥哥,我为了你,等了十年好不容易成年,你却又狠心送我入佛堂四年,我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却离开东晁打算永远在这个肮脏又落后,遍地都是野蛮无知草民的破烂国家过一辈子吗?!
就为了那个愚蠢自私、一点都不了解你苦心的女人?!
该死的,我一定会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
轩辕轻悠,六年前你逃过一死,六年后,我看你还能有多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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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情感内敛、不苟言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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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她24岁生日这天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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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侯,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她终于下决心放下这份卑微的爱情,寻找自己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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