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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旧金山。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新婚夫妻和家人们一起游览了旧金山的不少美景。
抽离了国家和民族的敏感性,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放松,正大光明地一起进出,吃饭,同行,聊天,欢笑,再也不用在意外人的眼光,可以尽情地表达自己的愉快和喜好。
轻悠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意,每天一睁眼,就可以看到亚夫帅迷死人的俊脸,近在咫尺,温柔地凝望着她,或者仍在沉睡中,放松的模样,添了几分少见的孩子气。
每当这时候,心里就会变得格外的柔软,温暖。
也会忍不住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就这样简单的,傻傻的,直到永远。
在我们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候,岁月总是特别残忍,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仿佛一眨眼,就消失掉了。
似乎彼此都知道,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都忍不住争分夺秒地抓住岁月。
所以,早晨总是特别的难熬,又特别地令人期待。
“唔,亚夫,昨晚已经做了三次了,你还……哦,痛啦……”
“宝宝,我刚才做梦,送子娘娘叫咱们好好做人,小宝宝就会回家了。”
她骂了句当地人的方言,他仿佛更受了刺激,一下猛动。
巨大的铜制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她惊得失声尖叫,又突然用拳头捣住嘴。
隔壁。
被惊醒的老夫妻,岳父大人忍不住埋怨,岳母大人笑斥丈夫当年那劲头儿也不比女婿差。
无奈听到叫声过于夸张,受不了的老夫妻不得不主动换了房间。
报怨,“这老外的房子怎么都全是木头,这以后要是生了孩子,还这样,多丢人啊!”
三娘说,“你说什么傻话。之前咱们参加隔壁约翰家小约克的生日派对时,我就观察过,他们夫妻的房间在一头,孩子们的房间在另一头,中间隔着书房和空中花园,根本不碍事儿。”
轩辕瑞德说,“可亚夫买的这幢洋楼,房间怎么挨在一起?未来不是很不方便嘛!”
三娘又瞪了眼丈夫的土老帽,“你没听亚夫说,这洋楼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还没有进行改建。以后他们要是住这里,带孩子了,肯定会先改好。”
“嗯,我也觉得这房子必须改改。不像咱们家的大宅,都各是各的院落。不过,我觉得小孩子住在楼上,好像不太安全哪,要是不小心……”
在老夫妻聊着怎么改建房子时,隔壁的隔壁,动静已经又转换了方向,又惊醒了无辜的邻居,纷纷辗转房间,在走廊上相遇时,面对面苦笑。
“宝贝儿,叫出来。”
“不,不要啦,爹,爹和,和娘,都在……在隔壁啦!”
他突然哼哼地笑起来,“那才够刺激!”
她捶他一记,“你坏死了。人家就不,哦……”
他故意俯身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哄着骗着,搔着她,让她克制不住,越叫越大声。
墙板都发出撞击声,那声音真是很夸张的,就是过了好些年,让轻悠回想起新婚时的疯狂,都忍不住脸红。
“亚夫,你别,别……太响了啦!”
“我喜欢!”
与此同时……
锦纭揉着眼,抱着小九出来,“哥,你怎么也起来了,昨晚你不是喝了很多酒嘛!”
锦业揉着太阳穴骂,“还用问。你也是被那两个肆无忌惮的家伙给吵醒的吧?靠,这两个怎么天天早上都这么折腾,还是不是人啊,不怕肾亏啊——”
后两句故意扬大了声叫,哪知道得来的是更夸张的尖叫和撞击声。
兄妹俩顿时青了脸色,纷纷堵着耳朵抱着枕头被子往走廊另一头两间房跑。
“啊,四哥,你,你干嘛跑来跟人家挤啊!”小八大叫。
“六姐姐,我们是不是和四哥哥玩躲猫猫呀?”
锦业心恨,真他妈受不了,回头爷们也得找个女人了,再这样下去,肾亏的就是他了!
锦纭心想,不知道那位水兵哥哥是不是也有这么强?想得她眉眼弯弯,春心荡漾。某日聚会时,不小心瞄见了别人性感的胸膛,和金色毛毛。顿时小脸红得像烧红的烙铁,惹来小妹妹无知的发问。
另一头。
“亚夫,够了啦,哦……”
“不够,小小宝一天不报到,咱们都不能,松懈。”
一个翻转,又一个全新刺激的体位诞生了。
然而,不久之后轻悠的月事就来了,夫妻俩的造人之路,仍然任重道远。
……
在早晨的脸红惊扰之后,轻悠下楼时,母亲和姐姐已经和黑人嬷嬷们一起,做好了中西合璧的早餐,看到厨房里的人比手划脚加不中不西的语言交流,轻悠觉得有趣极了。
不过,她的出现,还是会惹来几句调侃。
特别是黑人嬷嬷格外开放,明明住的楼下,也因为听到男女主人每天早上的激情交流,而热心地询问其心得。
在得知夫妻两已经努力造人几个月都没成功,更积极地传授自己已经生了五个孩子的丰富经验。
“不不不,亲爱的悠,这种事儿不能急于求成。”
“那要怎么做,比较容易受孕呀?”
三娘红着脸传授自己的经验,“娘是一次就中了。那次,娘是在下面……”
黑人嬷嬷说,“不能为了刺激,老是更换体位,必须得专心一意地,特别是**阶段……”
还是黄花大姑娘的锦纭听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提疑,“姐,哪种姿势,第一次比较不会那么痛啊?”
轻悠捅了姐姐一下,“讨厌啦!我怎么知道,开始的时候,他都很粗鲁,痛死我了,还看了好多次医生。”
黑人嬷嬷摊手,表示听不懂。轻悠红着脸解释,立即得到更多个“NO”。
三个女人嘀嘀咕咕地讨论个不停,浑然不知男人们已经下楼来了。
抚着肚皮刚要扬声叫的锦业,一下听到妹妹的询问,立即掐了声儿,帖墙角偷听“女人感受”,由于除了黑人嬷嬷不懂英文需要轻悠翻译一下,其他人都听得懂,听得他叫一个津津有味儿。
突然,一只手重重拍上他肩头,吓得他差点儿叫出声,一把吃了自己的拳头,要捂对方的嘴。
“嘘,好东西,听!”
“这有什么好听的,你无不无聊。”亚夫皱眉。
“怎么不好听?只有女人在八褂的时候,才能知道她们对你能力的真实感受。”锦业抛了一副“你真不了解女人”的眼神儿。
“凭我的能力,完全不需要。”亚夫一贯自得。
“切,你小子别自以为是。刚才我就听到小妹说你太花俏,不实靠。乌拉就说了,你这样做是自己爽了,但是小妹的感觉就不怎么爽了,不信,你听……”
于是两个男人一边听女人们的“真心话”,一边交流起“心得”。
“亚夫,你小子当年可真够坏的啊!”
“咳,四哥,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是个处男!”
“那又怎么样,你当年靠我小妹破掉,哥们儿也要找个好女人一次搞定。”
亚夫立即扔去一个十分怀疑的眼神儿。
锦业红着脸皮挥拳头表示绝不输人。
恰时一声低咳声从两人身后响起,儿子女婿齐回头,差点叫出一声“爸”,就被轩辕瑞德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扭曲了脸。
锦业眉毛直跳,“爹,难不成您还想给咱们添的小十儿?”
“去!混说什么,许你们听得,就不许我听了!”
锦业抱着脚闪到了一边。
亚夫尴尬得俊脸都僵住了,想要走掉。
黑人嬷嬷正说得口沫横飞,轻悠翻译得脸红耳赤。
“呃,最,最好是保持一个女下体,体位……频率就是这个,”黑人嬷嬷居然一边啊啊叫着,一边前后摆动翘得能放上一杯咖啡的丰臀,前后摆动,“就这个节奏,乌拉,你能不能小声点儿,我怕……”
“这样,才爽——”乌拉大叫一声强调。
女人们突然定住了表情,目光全凝在了厨房门口,跟那三个男人大眼瞪上了小眼儿。
双方同时“啊”了一声。
“咳,我是下楼来拿报纸的。”轩辕瑞德第一个扭头就走,借口拙得根本没人相信,这时候报纸还没到呢。
“小九闹着要水喝。”锦业拿了水就往楼上窜。
哪知道一下就撞上两个蹲在楼角偷窥的小萝卜头儿,立即惹来一顿臭骂。
“小八,谁准你带着妹妹在这里偷听的!”
“爹,四哥,你们都能看,为什么我就不能看呀!再说了,小九就是听了也不懂,有什么关系。”
“不行,给我回屋去,默写《道德经》一百遍。”
轩辕瑞德吼着小儿女就跑了回去。
锦业扒着脑袋嘀咕,“爹有什么好装的,说说罢了,哪里像你都生了九个还不好意思。人家乌拉都没什么不好意思,亚国人哪,就是假讪!”
“AND,YOU?”
黑人嬷嬷问一直不吭声儿的亚夫。
亚夫上前拉过轻悠就走,只丢下了一句英文,轻悠娇羞地嚷嚷。
留下的三娘和锦纭同时问黑人嬷嬷,他们说的是什么。
黑人嬷嬷哈哈大笑着,又摆了摆丰臀,顿时让母女两尴尬得调头就走。
……
在尴尬脸红的早餐后,轻悠和锦纭带着弟妹,骑着三座自行车,从别人家的大农场,一直逛到城里的时髦商店,拍照留念,购买礼物,还交上了不少朋友。
期间,那位洋帅哥一直殷情地陪伴在锦纭身边,两人的情感有逐渐升温的可能。
私下里,轻悠问起姐姐是不是也想来个异国联姻,开始锦纭还直说妹妹瞎闹,到后来,某晚和男人们一起到镇上酒吧喝酒时,不小心被人调戏时打了一架后,锦纭看洋帅哥的眼神儿就变了。
三娘说,“要是给二娘知道,咱们家大概又会来一场革命。”
锦纭说,“革命就革命。连小七儿都革命成功了,姐姐我怎么能输给妹妹呢!”
轻悠抱着小九儿直笑。
这一日,野田澈趁着亚夫送两个爹去唐人街会友,终于送出了自己的礼物。
“咦,你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了?那亚夫……”
“亚夫他是大头目,想玩多久都成,哪像我们这些小兵,只有被人使唤的命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想当年……”
野田澈趁机编派了亚夫一大堆不是。
轻悠越听越惊讶。
野田澈看着小女人红润的小脸,微张着红红的小嘴儿,心头砰咚砰咚乱跳。没人知道他自从四年前被某人骑自行车撞到后,就开始改邪归正,没再乱搞男女关系,当起了好男人。
只可惜……
“那个,现在你和亚夫都结婚,就算是咱们的弟妹了。以后我就叫你宝宝吧!”
“呃,这个……”
“诺,这个礼物是我早……随便买的,不怎么值钱,你别嫌弃啊!”
“哦,谢谢你,阿澈哥。”
“叫我阿澈就好了。”
接过包装得漂漂亮亮的礼物盒子时,大手一不小心碰到了小手,立马臊得男人红了脸,尴尬得说话直结巴。
轻悠突然觉得这位据说是东晁帝国最出色的空军准将,像个少年郎似的可爱,噗嗤一声笑出来。
野田澈顿时心神荡漾,有些遗憾,却终是放了心。
一句到嘴的话,还是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我喜欢你。
所以,更希望喜欢的人儿能真正幸福美满,不要再有当年那样的遗憾发生。
“轩辕轻悠,你和亚夫,一定要幸福。”
“谢谢你,阿澈。”
野田澈听到了汽车引擎声,知道不得不结束这短暂却难得的单独交流了。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说,“轻悠,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亚夫是绝对爱你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
轻悠有些不解,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嗯,谢谢你们的提醒。我和他已经是夫妻了,嫁夫随夫,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选择了他就不会后悔。我相信他,我爱他!”
野田澈重重点了点头,在亚夫发现他们走来时,故意突然伸手抱了抱轻悠,朝亚夫做了个得意的鬼脸。
织田亚夫暗暗磨着牙,走近前时,一把勾住了野田澈的脖子,笑道,“阿澈,我和锦业商量好了,给你和清木阿康办个隆送的欢送会。祝你们,一路顺风!”
轻悠看着两男人一来一往,明刀暗枪地走掉。
回头打开盒子,霍然发现,竟然是一双荷兰木鞋。
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抚了抚已经明显有些岁月痕迹的木鞋,暗暗叹息。最终,这双木鞋被放进了行礼箱里。
有些感情,说不出口,却值得永久珍藏,铭刻在心,感谢在那一年那一夏,那一天的阳光里,能与你相遇。
……
相对年轻人喜好热闹新奇,追求浪漫刺激,长辈们更怀旧,常坐着汽车常来往于唐人街,和百年前就到旧金山开山拓土的老华侨们交流。
“轩辕老弟,说真的,上回瞧你女儿结婚敬酒时穿的那套料子,真是漂亮极了。下来后,好多人都跟我打听在哪里买得到。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们就是蜀锦第一坊啊!这真是缘份哪!”
原来,这位老华侨是专门做洋布生意的,之前一直在几个洲之间倒卖洋布,这会跟轩辕瑞德认识后,两人一来一往谈起了出口布配的生意。
“之前,我都是跟华南的几个苏绣大户进货,蜀锦找的是这几年在华南做得不错的林家锦笙坊。不过最近锦不知道林家是出了什么事儿,货源都断了两三个月了。”
轩辕瑞德和轩辕清华一听,心下一个咯噔。兄弟俩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样的神色。
轩辕瑞德就说了,“不瞒华哥你说,我们天锦坊跟锦笙坊本是同乡,不过之前因为一些不开心的事,已经互不往来了。如果华老你有兴趣,我把家里所有的新旧布料都拿来给你瞧瞧,要是你看得上眼,只要咱们家做得出来,就以绝对优于锦笙坊的价格拿给你。”
这位姓华的侨民也是极有眼色的老江湖了,听出轩辕瑞德的意思后,立即热情地答应下来,紧赶着时间就想看布。
恰时,轻悠和锦纭带着弟妹们到餐馆和长辈们碰头聚餐,听说了这事儿后,锦业立马连饭也不吃了,就回小洋楼去拿布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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