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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后院,一片葱葱郁郁的葡萄园菜地。
菜地不大,不过一亩有余,却规整得十分精巧,一间歇脚乌棚爬满了层层葡萄藤,掩去了头顶大日,藤下被置了一个圆石桌,几条石凳。石桌上有掩好的干净茶具一套,旁边又置一壶刚泡好的凉茶。
“这里是我娘平日无聊,用来打发时间的葡萄园。这棚子是李叔和小叔一起帮她搭的,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跑到这里来。这里的葡萄收成后,娘还会做成葡萄酒,味道可好喝了。呀,我去瞅瞅有没存货……呀,去年的还没搬回院子,嘻,运气真好,咱们有口福咧!”
轻悠叫着,拿了陶盅,倒了一大盅出来,搁在石桌上时,酒香渐渐散溢出来,说不出的醉人。
织田亚夫看着女人倒腾得不亦乐乎,心下的沸火,也悄悄去了。
“来,你偿偿,味道很不错哦!”
“对了,这种抹茶蛋糕配红葡萄酒,可是我当年最喜欢的极品搭配耶!”
看着那张讨好的笑脸,他心中又软又暖,将人儿搂进怀里,喝了口酒,吃口蛋糕,轻唤着她的名字,吻上那两片迷人的小嘴儿。一番唇齿缠绵后,她爱娇地帖着他颈窝儿,说着幼时的趣事儿,你喂我一口酒,我喂你一口蛋糕,之前的不愉快,已然烟消云散。
“悠悠,当年的事,你还怪我么?”他突然开口问,眼神阴霾。
“亚夫,若说一点不怪,那也是骗人的,可是……”她的脸帖着他的心口,感觉到他真正的不安内疚,“我想人总是要往前看,不能老是逮着过往的不快纠结。我们不是为了过去而活着,算我没骨气吧,生得贱吧,我现在只想跟你好好在一起,开心过每一天。过去的不快,我们都不要再去想了,好不好?”
那些伤,那些痛,那已经要不回的孩子,让他们安息在记忆深处吧!过往不该成为前行的负担和包袱,只要每次想起,更懂得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就够了。
他轻吻她的鬓角,满足地叹息,“小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宽宏大量?”
她轻笑,“那当然,小叔给我取这名字,轻悠啊轻悠,就是要懂得放下人生中不可承受之轻,快快乐乐,悠然一生。”
他将抱得更紧,那种如获致宝的心情,如此强烈。
“原来轻悠是这个意思,以前说你笨蛋,却当真是大智若愚么?”
“那当然,小叔常这样说我。”
这朵小花儿一夸,就灿烂起来了,挺着腰杆儿跟他讨喜,“姐不跟你们一般见识,那是因为你们一般都没姐有见识!”
那装模作样的小坏表情,逗得他再忍不住,扬声大笑起来。
她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小脸上竟是酒红,不依地拿勺了蛋糕堵他的嘴,他托起她的小脑袋就吻了下去,两人吻得难分难离,浓情蜜意,午后的艳阳透过叶隙散下光斑点点,蝉声知知,在两人身上烙下幸福的烙印。
小棚外,寻来的三娘看着女儿幸福的笑脸,欣慰地停下了脚步。而随她前来的轩辕清华松开转轮的手,似是松了口气,看着织田亚夫开怀的笑脸,忽尔失了神。
……
之后,亚夫看到长辈到来,忙给两人看了座,并歉言之前行迳太激动,僭越失了礼数,说稍后便向轩辕瑞德告歉。
三娘回应说家中丑事让亚夫见笑,将黄婆妇的事责到了没看好门让人跑进来的门房身上,并说轩辕瑞德已经重罚了门房,以后不会再有此事发生。
轩辕清华倒没粉饰太平,先怪责了两个小辈的不礼之举,随后又直说轩辕家的几房关系的确不怎么光彩。
两个小辈互看一眼,眼底都有了几分默契,知道两个长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无非也是想将事情就此揭过,便都乖乖应承下。
三娘让两人隔日再去向轩辕瑞德告错请安,一起回屋时,见到前来出诊的大夫聊起老爷的病情,确是疾气伤了心脾,且又闹了右肋疼痛,说是午膳也没吃又睡下了。
三娘和轩辕清华都极忧心,说起轩辕瑞德右肋疼痛已经有半年多,一直吃中药也不见根除,每每动气必得躺上数日才见好。轩辕清华多次叫他看西医,可老爷子脾气固执得很,就是不让洋医生碰一下,非说那是亵渎祖宗的妖法。
其实在当下这个时代,许多地区因受古训“身体发肤乃授之父母,不可轻动”,对于西医里动辙开腔破肤的手术,谓为妖法,十分不理解。不少守旧的老乡绅宁愿死掉,也不愿接受西医的事并不在少数。
这时,两人才知老爷子有多食古不化,竟然连这等攸关性命的大事也拗上了。
“我现在知道,你那倔性儿原来都是遗传你爹的。”
“人家哪有像爹爹那般迂腐不化啊!你不要一件两件不相干的事拉来埋汰人家。”
“好,我不埋汰人,不过听伯母所说,这病都拖了半年,再不好好检察一下,恐怕小病成大病,到时候……”
轻悠一听可急了,攥着织田亚夫的手就要他想办法。织田亚夫拿她没法,承诺隔日请安时先看看情况,即时再做打算。
三娘忙问,“亚夫,你也学过医,可是有什么法子帮帮咱老爷?”
亚夫道,“伯母,亚夫只粗通一些医理,还没有资格给伯父看病。不过,听伯母这般说法,我觉得伯父这病绝对不能再拖下去。明日我们先看看伯父情况,再到城里的西医馆咨询一下,即时再想办法。”
对此,做为老爷子中医大夫的轩辕清华也点头称是。
隔日,织田亚夫和轻悠至主院请安,一番殷情备致后,闲说了几句两人在港城的生活情况,颇为有趣,本来气虚力弱的轩辕瑞德也来了几分精神,说有了食欲,便跟两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你说他们的机械印花坊一日可产百匹花布?”
“是呀!早前小叔不是跟您提过,欧洲那边现在都是机械纺织布匹,所以比咱们的人工织布机成本降低很多,价格平均低一半以上,他们的销量非常广。像咱们这里洋装店卖的那种贵得要死的蕾丝花边,其实生产成本极低,在港城卖得很便宜。爹,其实我们的天锦坊应该大大改进生产工具,不然真的落后就会被淘汰掉。我看林家他们都已经……”
“行了,我让你说说他们的花样设计,没叫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一个女孩家懂什么,我们是百年老字号,岂能跟那些煤锈味出来的粗制烂造的廉价品相比?!”
轻悠还想解释两句,老爷子一手摁压着右腰处,脸色苍白发紫,织田亚夫忙打住话题,让其多休息,拉着轻悠离开了。
刚行到大门时,一个穿着三件式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其面目老成,有五分极似老爷子,拧着眉头垂眸走着,身后还跟着一个短打褂的小厮。那小厮先看到轻悠两人,低叫了一声,西装男子抬头看来,面上一冷。
轻悠唤出,“大哥,您回来啦!”来人正是轩辕宝仁。
轩辕宝仁肃着眉眼,冷淡地点了点头,算是跟一个离家四年多的妹妹打了招呼了,“爸歇了吗?”
轻悠似乎已经习惯了大哥的冷淡疏离,不以为意道,“刚才我们聊到厂里的事,他……”她的手被织田亚夫捏了一下,立即换了口,“他突然不舒服,说要休息一会儿。”
轩辕宝仁点点头,目光转向织田亚夫,轻悠立即为两人帮了介绍,并热情地邀请大哥一起出门吃西餐,轩辕宝仁说还有公务要忙拒绝了。轻悠也不在意,说有空再约,便拉着织田亚夫走了。
轩辕宝仁看着离开的两人背景,拧眉呢喃,“这个周亚夫,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小厮跟着他东奔西走,摇头说没印象。
这时大娘过来,只道织田亚夫只是港城来的一介小商人,不足挂齿,还说,“宝仁,你别跟你爸似的就被那两奸夫淫妇唬弄了。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长得妖里妖气,把二房那两蠢丫头都给迷了,真是丢尽我们家的脸面。”
轩辕宝仁拧了拧眉,只嗯了一声,便托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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