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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陆励然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落在蓝丰眼里就像是被轻-薄气急的小男孩,蓝丰嗤笑一声:“红缨,给我回来。”
“好了啦。”女人娇娇地走回蓝丰身边,最后朝着陆励然的方向抛了一个媚-眼,算是结束勾搭。
不多时,人群都散开,只剩下独眼的单目留在阴影中,冷冷地盯着陆励然。
体内的焚烧痛感已经有所缓解了,陆励然不确定这是不是因为代谢消耗的缘故,但与此同时,另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又从体内升起,陌生而奇怪,像是在发生什么变化。
陆励然瞳孔狠狠一缩,他知道这种最原始的异样感来自什么——书上有写,学校有教,但是无一不是说,分化期的到来需要在安静安全的环境下过渡,且分化期前后都需要连续注射□□剂,才能保证身体能够承受这样强化的锐变。
不论是转化成Alpha、Beta或是Omega,对于原本的身体状态而言,都是一种强化——
Alpha强化力量和体格,是星际强有力的守护者,却被放大了刚愎和控制欲;
Beta强化情绪控制,相当于是星际中的不可或缺的调和剂,却被放大了恇怯和甘于平凡;
Omega强化精神波动与敏锐度,却被放大了脆弱和紊乱。
这三者属性各有所长所短,彼此必须在同一体制下共同作用,缺一不可,才是最佳的。
然而眼下,陆励然没有想到,他的分化期会在这个时候到来。
分化期从开始到结束,通常需要两到三天的功夫,这段时间会是他最虚弱的时候。陆励然深深闭上眼,捏紧手掌心里藏下的一枚小小星刺,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星刺是红缨为他披上薄毯时掉落的,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陆励然借着红缨身形的遮掩,飞快将它收进掌心里,快得甚至被星刺划破了手掌也没有感觉。
没人注意到。
陆励然看着对方,又惊又疑惑,红缨用力替他掖了掖薄毯,掌心下像是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让陆励然完全懵了,好像对方是自己人,可紧接着,那女人甚至又轻佻地……
陆励然光是回想一下,就不受控制地涨红了脸。
“啧,想什么呢?红缨那女人可比你两三轮了!”单目冷不丁开口。
他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那双被陆励然刚刚戳瞎的眼眶还是空的,黑黢黢的,看起来格外瘆人。
他还没空装上一枚新的眼球,虽然这会稍稍妨碍他的视野和判断,但仅仅是盯梢一个未成年,那还是绰绰有余了。
单目冷笑一声,冷不丁地发难拎起陆励然的衣领,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粗大的针头,逼近陆励然的颈动脉。
“那一枪背后针,是我射的,准么?”他嘶嘶笑着,“我还有更多。虽然老大不让多用,但要是说为了打断你的‘逃跑’阴谋,又多给你上了一针,我猜他也不会怪我什么。”
“你说,已经那么痛苦了,要是再来一针,你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爬到我的脚边,乞求我……”单目的声音越发阴沉愉悦,像是已经看到了那样的场面,他发出呵呵的笑声。
陆励然被他脑补中的景象恶心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吐出来。
单目敏感地感觉到手下的男孩开始发颤,像是恐惧害怕,这让他更加得意。
他又凑近了几公分,几乎要贴着陆励然的脸,深深嗅了嗅:“难怪邬战对你那么感兴趣,真香。”
“不知道……你的味道是不是也一样香呢?”
陆励然眼底发红,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单目,却动弹不得。
单目享受着猎物憎恨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男孩的脸颊细腻光洁,像是上好的奶油,散发着幽幽的清淡体香,哪怕是被塞进他们这片满是污秽的匪窝里,也丝毫不见受染。
果然极品,邬战和红缨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好。
单目心想着,心底划过一抹得意,可惜这样的极品由他守着,其他两人即便想得到也碰不到,手无寸铁、经受焚骨之痛而毫无抵抗力的脆弱极品啊……
单目眼底的污佞更深切,他咯咯低笑,伸出舌头,意欲舔上。
陆励然意识到对方真的动了心思,他捏紧手里那根星刺,目光停在单目另一只眼睛上……不,不行,不够安全。
他眼底一抹寒光闪现,单目历经百战的野兽直觉同时叫他飞快后退,却没料到陆励然绝境下爆发出来的速度居然比自己还快!
一声来不及出口的痛呼被截断,一块血淋淋的软肉“啪嗒”掉地。
单目不敢置信地捂着嘴,血从指缝里止不住地流出来。
他眼睛死死盯着陆励然手里的星刺,怎么也不明白对方哪来的武器……难道是,难道是红缨?只有红缨靠近过他!
单目想明白了,却也来不及了。
少年的动作犹如矫健的豹子,又快又静地窜出,而单目却因为被割断了舌头无法发出喊声,只能拼命的“呜呜”,声音根本传不出多远!
陆励然猛地高举起手,又狠又准地狠狠扎进单目另一只完好的眼球,他接着冲力飞快抵着单目直直撞上身后一根柱子,穿透!
转瞬间,单目不甘心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陆励然手抖得不停,却又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光凭自己逃不出匪窝,所以他必须藏下唯一的武器,而单目的尸体极容易暴露出来。
陆励然深吸了口气,飞快调动大脑,忍着体内的灼痛和异样,视线落在掉在不远处的针筒上。
他顿了顿,很快想到了,趁着单目才刚刚死去,他拿起针筒,立马将其中的阻隔剂推入单目体内。
然后他看向四周围,寻找合适趁手的物件,最后目光停留在满是铁锈的箱子上。
这里是废弃仓库,斑驳的铁质储存箱随处可见。
陆励然用星刺、用手蛮力地割下一片铁皮,不顾双手都是磨出来的血。
他走到单目的尸体边,盯着舌根那处整齐的切口,一言不发地沉默了两秒后,蹲下-身,拿着铁皮重新割磨那处断口。
铁皮没有那么锋利,伤口边缘不可能那么整齐,所以要重新割磨掩藏。
然后是眼睛,星刺的切口很明显,除非彻底破坏了才有可能藏下。
陆励然紧紧闭着眼,双手颤抖着拿着铁皮狠狠切进去。
等其他人发现联系不上单目匆匆赶来时,看到的便是那个瘦削白皙的富人家小少爷浑身是血,紧闭着眼,像是害怕极了。
但他手里却握着边缘粗糙而锐利的铁皮,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一样,挫着底下那具几乎看不出模样来的尸体。
“……操。”邬战猛地升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