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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笑笑。
只是实际上是早就准备好的，无论是招揽谁，把“我已经扫榻相迎”的信号释放出来是绝对没有错的。
这次只是正好捞到了诗人中也。
草野心平看了看森鸥外，觉得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不舒服：“《舞姬》？”
“……是《舞姬》。”檀君愣了片刻，然后点头。
他觉得自己的记忆状态比较奇特。
有些事情在别人的提醒下完全可以想起来。
其实自己深挖也可以想起来。
不过他好像完全不迫切一样，毕竟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需要想起来的理由。
草野心平一提《舞姬》，檀君就有点想起来了。
大概是一个为了爱情愿意舍弃自己的学业、自己的家族，但是在国家面前选择放弃爱情。
这样的人……如果在遇到需要舍弃诗人中也的情况的时候，会果断舍弃吧？
在大的层面上，他是靠得住的。甚至可以说是枭雄。他会尊敬，但是绝对不会想要做他的下属。
可是如果中也在他的手下，草野心平是放心不下的。
说不定哪天命就没了。
“这样啊……”诗人中也点点头，“那我只做门卫。”
草野心平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他超级想要阻止诗人中也，但是却不想替他做出选择。
“门、门卫？”干部中也一僵。
这都是什么没出息的话？
森鸥外也怔住了。
这个中也君一点都不按套路来。
“我这边的中也君可是干部哦，这位中也君做门卫就可以了吗？”森鸥外还是有情商的，没直接把“你就这点出息”这句话说出口。
“年纪大了原来会啰嗦吗？”诗人中也认真地问道。
森鸥外：“……”他敢肯定诗人中也以前绝对没有工作。
就这德行，谁招他。
如果不是他馋他可能拥有的“污浊的忧伤之中”，他也不会招诗人中也。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中国留学过的草野心平想到了这句话。
森鸥外这么低声下气，绝对所图不小。
总要连本带利赚回来的。
首领宰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森鸥外心里一跳，他抬头看着首领宰。
“森先生看我干什么？我可不会和森先生走的。”首领宰嗤笑一声，“不如你把这个人也带走吧。讨厌死了，家里一堆人，森先生愿意回收一下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说着，他在草野心平背后推了一把。
力气不大，但是首领宰现在的气场让人有一种忍不住顺着他的意思来的感觉。
“我只要檀君。”首领宰眯着眼睛笑着。
森鸥外：“……”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