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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夏夏歪着毛茸茸的圆脑袋,漂亮的鸳鸯眼在黑暗中发出浅浅的绿色幽光。

    猫猫蹲坐在终点线上,好似是小小的一团阴影。

    白夏夏等了会儿,远处的小战士手压住粗糙操场跑道,艰难又缓慢地坚持爬起身。

    他起身时,四肢有些无力,差点再摔到地上。幸亏反应得快,及时用手撑住了身体。

    白夏夏凭借着猫咪过人的眼力,清晰看见黑暗中发生的一切。

    小战士脸上的血黏住了小沙石,右腿膝盖稍稍往下的部分,磕掉了一块肉。

    皮肉翻卷,白夏夏看了都觉得疼,偏生王鄂跟没事人一样,扑掉了黏身上的灰尘,又看向前方。

    这是、还要继续跑?

    你再跑,你再跑,我就把秦萧叫来了!!

    小战士踉跄着,已经不是跑而是快走的速度走了约摸七八米。

    白夏夏目不转睛看着,又有点想逃避开这样的画面。

    猫咪用干净的毛绒爪爪背挡住眼——这、这是跑圈还是跑命呢?

    这些日子,白夏夏也不是啥也没干的,大概了解了基地的基本情况。

    围观了下郭朝明和秦萧对基地士兵们的基础训练,也围观过特别行动队队员们堪称魔鬼地狱级的自虐式训练。

    白夏夏能吃着西瓜围观普通士兵们大汗淋漓地艰难训练,可她看过行动队员们的一次训练后,很少再主动去看他们的训练了。

    有时候,都是白夏夏有意无意地避开。行动队员的部分训练其实是保密的,白夏夏看无所谓,她只是只猫。

    甚至,宋页他们还挺想白夏夏戳旁边的。猫猫的治愈性会给人奇特又舒服的温暖力量,有时候看一眼它们,都会忍不住地会心一笑。

    压力很大的队员们都喜欢白夏夏,也有她能给大家带来治愈感和温暖舒服感的原因在。

    普通猫还会抓挠人,听不懂人话,做出些捣乱的事情。而白夏夏有时候故意捣乱,也不会让人难做,反而叫大家忍俊不禁,会放松地笑闹。

    这点是白夏夏不知道的,郭朝明和秦萧时不时想带她去围观队员们训练,也是发现了白夏夏可以让心态不稳的队员们很快放松下来,舒缓紧张和压力。

    特别行动队的队员常年在生死一线游走,心理生理上都面临着非常严峻而冷酷的考验。甚至有时候,逼他们离开的不是身体机能下降素质反应跟不上,是心理压力过重,随时会像炸药一样炸开。

    这会儿国内对心理疾病的研究处于起步甚至可以说是空白阶段,大家伙的面包还没着落,没有心思主动放在心理问题上。

    队员们压力大,平日里,基地对他们的管束相较于普通战士看似是更宽松的,实际是外松内紧。

    普通战士可能退役都没有跟首长接触的机会,他们却是经常能跟政委打交道,何东缪会主动跟他们谈心,帮助队员们舒缓情绪,解决个人问题。

    白夏夏对比过普通战士跟特别行动队队员们的训练完成要求,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

    普通战士们每日训练累得满头大汗、肌肉酸痛,但他们是在锻炼从而提升身体素质。

    特别行动队的训练都是在超越自我,为了超越个人的极限疯狂努力。

    特别行动队的训练不仅仅是生理的超越自我,更是心理上的克服本能。

    普通战士们的训练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意志力和身体素质,训练军人的服从性和集体性。

    特殊行动队的每一项训练都是带着星号的危险,他们进行日常训练时,随时有医疗队的大夫和护士原地待命。

    特别行动队的训练简直是非人的恐怖,白夏夏第一次围观,吓得毛都呲起来了,颤抖着两只前爪爪捂住眼睛不敢看。

    她好几次差点要冲上去给秦萧和郭朝明来一爪子,去救人。

    她感觉这两个阎罗王不是在训练队友,是在杀人。

    队员们人少,他们的训练计划各有不同,都是根据个人情况进行针对性练习。

    其实,12人里有一半是替补队员里提起来的。之前的老队员有的被调走组建新的队伍,有的扛不住高压力的持续任务,退伍了。所以,年轻新队员们还有不足,还需要努力。

    白夏夏当时听到后,默默在心里佩服秦萧和郭朝明——这两个家伙精神刚毅如铁啊!

    继续说行动队的日常恐怖训练。

    比如宋页天生对水有恐惧感,他进入队伍后已经克服了恐惧感。

    可是,郭朝明每回都要他加练。

    甚至亲自上手,硬是将宋页的脑袋往水里怼。一次又一次,一次接一次,白夏夏只能看见水面上不停冒出气泡。

    宋页像是个溺水的人,在水里奋力挣扎,手无力地挥舞。

    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不到三秒钟,他又被郭朝明掐着脖子,按住后脑勺往水里塞。

    白夏夏不知道宋页当时得有多畏惧恐慌,或者,身为军人,他是要硬撑住也得坚持的。

    当时瞧着面无表情一下下把人往水里摁的郭朝明,白夏夏看着郭朝明湿漉漉的半边脸和衣领,她感觉到了害怕。

    是本能的,从心底里升起的畏惧。

    没经历过的人难以想象被憋在水中无法呼吸的难受压抑,那种窒息感到底多么恐怖,或许只有宋页他们能回答。

    可是,这仅仅只是其中一项训练而已。

    他们不仅要面对类似的恐惧,还必须克服求生怕死的本能,进行适应性训练。

    一次两次,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夜以继日,积年累月地接受这种训练。

    那不是一句简简单单努力能描述的。

    也不是拼命努力就能够完成的事情。

    就像是学生时期的你,将清华北大作为目标,往死里学,天天学,拼命学。学到呕吐抑郁,你也不一定能得偿所愿。

    甚至,还有可能抵不过那些第一边玩边学的天生好脑子。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够完成的。

    宋页他们不努力吗?

    不!他们不仅仅有努力,还有普通战士望尘莫及的天生好体魄好体能。

    在反应速度、敏捷度、应变能力等等各方面素质碾压普通战士,才被精挑细选出来的好苗子。

    体魄和身体素质对他们而言,是最基础,甚至不值一提的基本功。

    是以,白夏夏真的不太看好王鄂。

    他拼命锻炼说不准能获得基地优秀士兵们的特殊福利,站在秦萧跟前接受日常训练。

    可是,想参加特别行动队的选拔测试……白夏夏不看好他。

    猫整日窝在操场边上看热闹,看秦萧和郭朝明冷嘲热讽,一个当阎罗一个当小鬼。

    也听过这两人闲谈之间的点评和叹息。

    秦萧说:“没几个能上的苗子。”

    郭朝明当时的表情是漫不经心的:“你不能指望一个营里的兵出来多少好苗子,别做梦了。”

    白夏夏不知晓后世的三栖特种部队是如何选拔、如何训练的。

    可白夏夏知道现在的情况。

    东省军区对特种兵选拔格外严苛,精益求精,宁缺毋滥!

    一方面是资金不足,得把钱用在刀刃上。另一方面,现在的军区部队面临着比后世和平稳定环境艰难数倍的考验。

    他们只要好的!

    最好的!

    能百分百训练出来的好苗子,能在最大程度上减少资金浪费的。

    没钱,就是这样现实。

    有时候,行动队员的训练是不人道的。训练中稍有差错,非死即伤,伤残退伍都是正常的。

    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是无数士兵向往中的尖兵利刃。

    瞧,那不就有个笨蛋已经把自己练魔障了吗?

    王鄂又走了会儿,脸色红得有点不正常。他抬头瞧瞧天色,缓慢迟钝得抬脚,慢慢往训练场外走去。

    白夏夏悄无声息跟上去。

    雾气蒙蒙的天空隐隐有了亮光,王鄂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发现后头有只漂亮波斯猫不远不近坠着。

    白夏夏没回去吗行李包,它藏得隐蔽。以前也会把小东西藏那里,都没有人发现。

    所以,这会儿的猫猫小猫步优雅极了,悠闲地打算围观下病人,再找切入点,想想该如何办。

    白夏夏发现王鄂绕过了宿舍楼,猫奇怪地继续跟上。

    王鄂绕过后厨,进了厨房旁边的平房。

    雪白波斯猫蹑手蹑脚,竖起小耳朵贴门边上偷听。平房里传出细碎的走动杂声和说话声。

    ——这似乎是炊事员们的宿舍?

    猫用爪背扯扯耳朵——还真不知道这个。原来炊事兵不住宿舍楼,就住后厨边上。

    房子里,王鄂跟同班战士讲话,那人还带着点儿刚起床的鼻音,朦朦胧胧,含糊不清:“王鄂,你又提早起床去跑圈?”

    “你悠着点!本来就早起,还把上午补觉的时间挪出来,跟着大家一块训练。再这么下去,你能撑住吗?”你这样,搞得我们都很不积极似的。

    战士闭着眼刷牙,心里嘀嘀咕咕,睁开眼吓了一跳:“卧槽!你怎么摔成这样了?瞧瞧你,一脸血!赶紧去医务室瞧瞧呀,叫护士给你处理下伤口,别给破伤风了啊!”

    王鄂无力坐在下铺属于自己的床位上,脸上残留着被石子划过的痕迹。他膝盖和小腿还粘着血污和小石子儿,都没怎么处理。

    垂头丧气的,像被人抢了火腿肠的大狗子。

    同班战士吓了一大跳,刚起床的睡意吓得消散了大半:“赶紧的,快起来!我陪你去医务室,搞什么嘛你……”

    “怎么给摔成这样?!你要是困,就先别跑了,你这是想把自己弄死吗?”

    王鄂年轻的脸上没有困意,只带着点儿失魂落魄的黯然:“我没事的,待会洗洗就好了。我就是不想拖大家后腿,每次训练我都是倒数……”太丢人了。

    “这有什么的!咱们是炊事员,不打紧。倒数第一咋了?丢脸就丢脸呗!”他们是炊事员,体能差点儿就差点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年纪比较大的战士过来摸摸王鄂颤抖的肩膀:“你几点起来跑的?”

    王鄂耷拉着脑袋。另外三人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瞧不清楚王鄂的表情。

    “我、我就提早了半个多小时,没比你们早醒多久。”王鄂抬头,又是张笑脸:“副班长,我没事,你们放心吧!就是跑步时候不小心,走神摔了一跤。”

    副班长看了眼表:“时间快到了,得赶去后厨做饭。小王,你先把自己拾掇干净,好好休息会儿,不用着急上工。”

    “我这儿还有瓶白药,你抹抹。”

    “谢谢副班长。”王鄂笑着接过药瓶子,咧嘴笑得没心没肺:“就是点小伤,不抹药也没事。”

    “你这混小子,伤在脸上留了疤,回头吓着姑娘,娶不着媳妇咋办?!”

    房间里发出哄堂笑声?

    白夏夏听着人似乎要出来了,左右瞅瞅,三两下窜上平房顶。

    猫揣起小爪,微胖的毛绒身子蜷缩起来,继续竖起耳朵偷听。

    三个年轻战士前后出了宿舍,并排向后厨走去。他们说话声很低,白夏夏却听得清清楚楚。

    “二明,小王这样跑下去,不会出事吧?这都跑半个月了吧?天天早起,还不好好休息,你看他满眼都是红血丝,黑眼圈很重。”

    王鄂是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出了新兵营,调进了炊事班。

    战士们从军报国,进入部队都怀揣着同一个梦想。

    结果被调进炊事班,落差可想而知。

    这对很多年轻战士是很大的打击。

    很多人得缓一段时间,调整心态,才能正确面对自己的工作。

    小王进炊事班以后,并没有消极怠工。相反,他积极主动,态度很阳光。

    他会帮别的战士干活儿,还会主动打扫卫生。除此外,在训练上也非常积极,努力加练,争取不掉队。

    每件事都很正常,放在一起就不太正常了。

    小王有些太积极了,好像不需要休息似的。明明已经很累了,还要积极地帮人干活。进炊事班半年多,没见他有情绪不好的时候,好像一直开开心心。

    副班长二明挠头:“提前起床半个多小时跑步,应该没大事儿。上回指导员找他谈过心,我瞅小王挺高兴的。回来乐呵呵,态度也比之前更积极主动了,不像是心里憋着事儿……”

    “二明,他已经够积极了!你不觉得这小子积极过头了吗?咱们这是炊事班,又不是特别行动队,搞那么拼命做什么?反正我觉得他怪怪的!特别是最近半个多月,状态跟刚进来那会儿不一样……”小吴也搞不清楚状况,说了半天,反而觉得自己在说废话。

    “算了算了,”小吴嘀咕着:“二明,要不咱给他放几天假?让他放松放松?”

    副班长挺为难的:“还是再看看吧。”

    基地各个地方人手都不够,炊事班也一样。而且,炊事班的人手特别不足!司务长会找人帮忙,问题是其他班的人不熟悉炊事班的活儿,干起来效率不高。

    他们每天忙成狗,再给小王放假……

    “就算你给他放假,小王也不会自己给自己放假的。”

    小吴被噎了下,无奈,“那倒也是,这个小王……”

    “行了行了,先别管了这些!大家赶紧去上工,快要赶不及了。”二明临走前,回头往房里喊一声:“小王,你今天可以休息下,去喂喂猪和鸡啥的?厨房那边儿暂时不用你管了。”

    房里传回来王鄂的回答:“好的,副班长。”

    二明挠着头,面露难色:“班长这探亲假怎么还没修完……”

    他不擅长做思想工作啊!

    他上回找了指导员,指导员已经亲自跑了一趟。不好隔几天再去麻烦人家大领导。

    那影响多不好。

    还可能败坏小王在指导员心目中的形象。毕竟,小王一直态度积极,主动参加各种工作。他找指导员,搞得像打小报告告小王太积极了似的。

    二明又嘀咕几句,只当是新兵的自尊心作祟。想憋着一口气在训练里拿个好成绩,摇摇头没当回事儿,急急忙忙走人了。

    确定人走了,房檐儿探出两只雪白的小jiojio和毛茸茸圆脑袋。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王鄂保持这样的跑步频率有段时间了。

    白夏夏撇嘴:“什么提前半小时!”

    它到以后,王鄂就呆了二十多分钟。而自己来之前,王鄂就跑到筋疲力尽了,至少跑了一个小时。

    白夏夏漂亮的鸳鸯眼儿里有担心忧虑——这家伙保持这样的频率继续跑下去,还真的有可能出事!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

    白夏夏揣着小手手,认真想法子。想着想着,沐浴着温柔的清风呼呼睡过去。

    别说,这平房顶睡着还挺舒服。

    波斯猫沐浴在初升的太阳光辉里,感觉到毛发热热的。白夏夏就换了个姿势,蜷缩成小团子,抱着大尾巴,美滋滋睡到日上三竿。

    晨起,家属楼里丁零当啷响起了炒菜做饭的声音和洗漱的动静。

    “咚咚咚。”

    “咚咚咚!”

    “来了,来了。”白含音甩掉手上的水珠,急匆匆拉开门。

    “小秦?来得这么早啊。是有事找老宋?”门后站着穿作战服短衫的秦萧和郭朝明,青年军官脸上带着憋闷忧愁,两人如出一辙地焦急:“白嫂子。”

    白含音温柔颔首,轻轻浅浅笑着:“还是说,你们来蹭饭?”

    “老宋,多做两份儿——”

    “白嫂子,小白有没有到你这里来?”秦萧低沉着嗓音问,他声音还有些沙哑,额头沁出了一层热汗。

    手里捏着一张纸,纸被他捏出了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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