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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知道?”
王哲嘿嘿笑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是不是所有的卡牌都有把握抽到呢?”
张语堂笑骂道:“你这臭小子,你舅舅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一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吗?”
王哲斜着眼,撇撇嘴:“那你有本事待会别问?”
“咳咳!”张语堂轻咳一声,重新变回严肃,“说正事,还有人知道吗?”
“也没几个人,除了我那几个朋友,你和林叔,也就是铁血镇的镇守周显,以及第二议长。”
当然还有暗城的风铃、梅老板、风无涯,不过王哲并没有说,还不是不信任张语堂,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第二议长也知道?怎么回事?”
张语堂脸色难看的望着王哲,连第二议长都知道了,那王哲未来……还能是自由之身吗?
“舅舅,别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吗?而且你忘了我父亲和第二议长的关系?”王哲有些无语,都是会长级的人物了,就不能沉住气吗?
听到此话,张语堂也冷静了下来,“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哲见此,也开始讲述在铁血镇发生的事,也包括了和独孤千仞的交易。
“所以说现在你和军方算是半合作的关系?”张语堂不敢置信,这才多大就和整个军方合作了。
“嗯,我和第二议长约好了,我帮军方抽卡,他们做我的靠山,保护我在帝都的安全。等新生考核后,就应该要去帝都军区帮助抽卡了。”王哲解释道。
张语堂点点头,“这样也好,有第二议长做你靠山,你在帝都也能安全许多。这些年我们王张两家处处受人针对,可能有时候顾不上你,你也不要怨我们。”
王哲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能解决。”
张语堂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对了,你来帝都也有几天了,有回王家看过吗?”
王哲摇摇头,眼神复杂,“这几天有些忙,还没来得及回去,等过几天吧。”
张语堂叹息一声,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当年蛮王卡师团出事后,明眼人都知道是刘家干的,但就是没有证据证明,王家为了联邦的安定,迟迟没有和刘家开战,为蛮王卡师团讨回公道。
最终缓缓出声道:“身在其位,有些事都是迫不得已的,你以后会明白的。”
当初王蛮夫妇出事后,张景天就直接下令整个联邦所有药剂师都不得出售药剂给刘家人。
当时的张景天早已是联邦第一药剂师,近半个联邦的药剂师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导致整整三个月刘家都没有买到一支药剂。
最后还是联邦议会出面才让张景天收回了这个命令。
可就是这个意气用事的决定,让张景天到了今天还饱受攻讦。
林德海所在的林家一直拿此说事,说张家控制药剂市场,谋取私利,排除异己等等。
“这些我都明白,我也并没有怪过王家,只是我内心不痛快。”王哲苦笑着摇摇头,随后转移话题道,“不说我了,这功法卡的事没那么简单吧?”
听到此话,张语堂明显一愣,苦笑道:“你啊!从小就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张语堂抬头望天,深深的叹息一声道:“你外公三年后,就要卸下药剂师协会的会长了。”
王哲呆愣住了,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这一种。他急忙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张语堂摇头不语,神色黯淡。
“是因为林家?林德海千方百计的打压你就是为了三年后的选举?”王哲出声问道。
一旦外公退下,那下一任会长必然是出自张语堂和林德海之间。而林德海在药剂师协会中资历比张语堂老,是第一副会长。
张语堂只有借着张家的影响力才能和林德海分庭抗礼,若是接下来处处被林德海压一头,那张家传承三代的会长之位将旁落他人。
张语堂沉默表示默认,转而一笑,“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舅舅还垮不了。”
王哲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看向一旁的星盘笑道:“舅舅,其他事我帮不了你,但要是抽卡的话,我还能帮上忙的。”
说完,王哲再次来到那个红色星盘前,盘膝坐下,开始抽卡。
有着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这一次王哲很顺利的找到了那道关键的秘纹。
内三环上还是有轻微的错位,不过这次是在第三星环上。
再次心分二用,将那道秘纹归正,抽离能量,星盘停止,水晶球打开,卡牌出现。
王哲伸手取出卡牌,也不解封,直接递给张语堂。
张语堂伸手接过,带着一丝颤抖,给卡牌中输入一点能量,卡牌解封。
看到卡牌上的信息,果然是草木之灵,张语堂激动万分,一把抱住王哲,亲昵的揉着王哲的脑袋,“哈哈哈!不愧是我的乖外甥!”
王哲挣脱开张语堂的怀抱,无语道:“有没有点会长的样子?不就是抽卡准了点吗?”
张语堂也不恼,笑呵呵道:“我的乖外甥,你所有卡牌都能抽到吗?”
“你这不是问了吗?”王哲冷笑一声,见张语堂脸上带着凶意,急忙道,“只要我熟悉卡牌背后的秘纹,并且星盘中抽到过,我就有把握抽中。”
“材料卡也行?”张语堂脸上一喜,对药剂师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药材,而许多极为珍稀的药材都是来自星盘中的材料卡。
“这……”打脸来的太快,王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恼怒道,“材料卡不行。”
材料卡都是一次性卡牌,按理说星盘身为卡牌制造机,应该能无限制造啊?可材料卡在每个星盘中就只有几张,还全都是不同的材料。
极为古怪!
“不行就不行,其他卡牌能抽到就好。”张语堂嘿嘿一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好事。
看着傻乐的张语堂,王哲提醒道:“舅舅,你用我抽到的卡牌行贿可得想好说辞啊!”
“你这臭小子,啥叫行贿,我张家执掌药剂师协会一百年,底蕴深厚存有几张卡牌,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张语堂撇撇嘴,不屑道。
“舅舅不带这样的,有用乖外甥,没用臭小子。”王哲叫苦。
“你这臭小子!”张语堂笑骂道,但眼中充满了喜爱,“今天也很晚了,去张家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