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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
男人看着她的眼泪，逐渐冷静下来。他指腹轻抹着她的眼泪，“那这是什么？”
温赢赢沉默许久，道：“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它就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言盛并不是不懂情/事的人，他一向聪明，一旦上了心，便学的很快。
很快，他便想明白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温赢赢知道他想明白了。
男人低声问：“为什么？”
温赢赢闭了闭眼，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小声说：“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能给的，只有这具身体。
言盛不再说话，房间里的暧昧氛围也逐渐消散。
良久，她才听到男人冷淡的声音自她面前响起，“所以，你觉得我为你做的，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
温赢赢立刻摇头，“不，不是。”
她抿唇：“我没有这样想。”
“那是为什么？”言盛目光紧盯着她，“跟我分的这么清？”
“我……”温赢赢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很蠢的事。
“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男人起身，“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言盛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卧室。
温赢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她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难以自抑的哭了出来。
言盛一直没有回来，温赢赢哭的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半夜，卧室的门才被人推开。言盛从门外走了进来，卧室的灯还开着，温赢赢整个人蜷缩在床的一角，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衣衫凌乱，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他留下的红痕。
他站在床边看了许久，伸手替她将被子盖上。他眉心依然紧皱，心里仍然很生气，却又忍不住过来看她。
她的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痕，他走了以后她又哭了多久？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这种烦躁令他很不安。
“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黑暗中，传来男人的低语。
可是这句话，温赢赢没有听到。
*
“我要离婚。”温赢赢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现在是凌晨三点，男人才从外面回来。
言盛扯了扯领带，听到她的话，微微蹙眉，“不可能。”
温赢赢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站起来，走到言盛面前，目光紧紧盯着他，“为什么不可能？”
男人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为什么。”
“你刚刚去哪里了？”
男人沉默。
温赢赢却冷笑一声，“你刚刚去阮舒盈那了，对不对？”
听到阮舒盈的名字，男人终于抬眸看她。
“没有。”
“没有？”温赢赢气笑了，翻出手机里的照片，那上面分明是言盛出入阮舒盈公寓的证据，时间正是今天，凌晨两点。
说明他刚从阮舒盈的公寓里出来。
温赢赢眼眶通红，“言盛，你没有必要骗我。”
言盛看到照片，眉头拧的更紧，“照片哪来的？”
“你不需要知道。”温赢赢放下手机，平静的看着他，“言盛，我没有办法忍受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有染。我们好聚好散，离婚吧。”
男人目光很沉，“我说了，不可能。”
温赢赢已经不想再跟他吵了，她不懂为什么言盛不肯跟她离婚，但无论什么原因，她已经受不了了。她拎着行李箱，“离婚协议书就放在你的书桌上，你直接签字就行。”
她越过言盛就要离开，却在经过男人的时候被他用力握住了手腕。
“去哪？”
温赢赢目视前方：“随便去哪里，只要不是这里。”
“你父亲不会同意我们离婚。”男人残忍的提醒她。
温赢赢用力捏紧手心，“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只需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就行。”
“放开我。”温赢赢用力甩开他的手，但男人握的太紧，她回头瞪了一眼他，“言盛！”
男人目光阴沉如墨，突然将她拉了回来，甩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下。
“言盛！你放开我！”温赢赢在他身下挣扎。
男人却紧箍着她，无视她的挣扎，“我说了，我们不可能离婚。”
“为什么不可能？”温赢赢紧咬着下唇。
“我和阮舒盈没有任何关系。”男人突然开口。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半夜从她公寓里出来？”温赢赢气哭了，“言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很好骗？我告诉你，我今天……唔唔。”
男人突然低头封住她的唇。
温赢赢拼命挣扎，但两人力气悬殊，她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吻的用力，仿佛要用这种方法将她留下。
“疼……”温赢赢闭着眼，眼泪不断从眼角落下，“言盛，你不能这么对我。”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加用力的掠夺。
……
温赢赢猛的惊醒，大口喘着气。她又做梦了，只是这次梦到的却是十分难过的回忆。
她捂着胸口，这里堵的很难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梦里的情绪还牵着她，鼻尖十分酸涩，梦里真实的仿佛像是重演一般。
自那之后，她和言盛的每一次都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