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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起嘴:“没有就没有,你凶什么!”
段西珩:?
“就知道对我凶!你的朋友都比你好,我玩游戏输了都还会主动帮我喝酒,你呢!你就在旁边看戏!”
说到这,阮苏茉眼圈红红,愤愤踢掉了刚刚穿上的拖鞋,走去沙发那里拎起自己的高跟鞋:“我回去了。”
段西珩拦住阮苏茉,轻轻拽住她手腕。
她的情绪变化总是很快,而他也已经习惯。
他先耐着性子说:“晚上的游戏,对方是故意的。她是老手,知道你不会玩,特意找你。”
阮苏茉轻顿,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
“为什么特意找我?我又没惹她。”
“她有她的目的。”
“……”
阮苏茉想了想,豁然开朗:“她看上你了。所以给你送酒,故意找我玩游戏,就是想正大光明要你跟她做苟且的事!”
“……”
段西珩发觉阮苏茉脑子也不是很笨,就是……
“什么叫做苟且的事?”
“她都让别的男人亲她脸了!后面她再赢,要你也亲,不就是苟且的事!”
阮苏茉现在一万个庆幸,还好她最后赢了一局,然后被段西珩带走。
可这样一想她又不高兴起来:“你明知道她在耍我玩,你还不帮我?你是多想她赢!”
“我不是帮你了?”段西珩伸手拿过阮苏茉拎着的鞋,声音浅淡:“最后你赢了。”
“我也被你赢走了。”
段西珩极少参与这样的场合,对那个游戏也是一知半解。
等看明白后,才出手帮阮苏茉。
酒是裴越喝的,他倒也不怕阮苏茉会输。
阮苏茉忽然偃旗息鼓,心底的气一时发作不出来。
“如果,如果我输了呢?如果……是她想要你做什么呢……”
“那我会告诉她,我结婚了。”
段西珩重新将阮苏茉的鞋子放好,回过身面对她时,眼底沉了几分。
他说:“刚才不是凶你。在国外这几年,很忙,没有做过别的事。”
学业,生活,很忙碌很累,已经有些喘不过气。
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除这些以外的事情,更别提不存在的开/房。
阮苏茉轻轻“噢”了一声,忍不住问:“也没找过女朋友吗?”
“没有。”
阮苏茉:“是国外的女孩不够漂亮吗?”
段西珩这会儿表情很淡,半阖的眸静静看着眼前的人,微突的喉结动了动。
他点头:“嗯。没有你漂亮。”
-
这场雨畅快地下到凌晨。
天边泛白之时,雨才渐渐停歇。
晨曦微透,林珊妮在床上滚了一圈,才懵着神醒过来。
睁开眼睛,发觉四周十分陌生又十分像酒店的装修后,她吓得差点滚下床。
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好像是阮苏茉走了之后,她也走了。
然后呢?
林珊妮瑟瑟发抖,她酒量不行,这会儿已经完全断片了。
低头一看——
要死,衣服都换了!
穿着酒店浴袍!
正当林珊妮悲愤交加企图咬舌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醒了?”
她抬头,看到她哥梁宴站在浴室门口,头发黑湿,衬衣松散宽松,看起来是刚洗漱过。
林珊妮用最快的速度清醒过来,问梁宴:“昨晚你带我回来的?”
梁宴似乎不是很想提昨晚的事,态度有些冷硬,像哥哥一样训斥妹妹:“不会喝酒就别喝。林珊妮,没有下次了。”
林珊妮扁扁嘴,心想着自己也没喝多少。
是那个调酒师骗人,说好的没多少度数呢?
这时,林珊妮想到另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哥,我衣服……”
“你自己换的。”
“噢……”
“昨晚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应该要记得什么吗?”
梁宴绷着脸,心想这样也好。于是说:“没什么。收拾一下,回去。”
停顿几秒,他盯着林珊妮:“再让我发现你去酒吧,马上给我收拾东西离开。”
“……”
行呗。
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林珊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掀开被子下床。
经过梁宴身边时,她停了一下。
“哥,你是不是工作熬夜上火了,嘴巴都破皮了。”
“……”梁宴转身就走。
林珊妮搞不明白为什么她哥今天好像心情不好,她有点不敢惹,怕他一个生气就赶她离开度假村。
走进浴室,林珊妮先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把水冲脸,抬头看向镜子——
怎么回事,她也上火了?
嘴巴怎么也破了?
林珊妮麻溜地收拾好自己,麻溜地离开梁宴那里。
她哥很忙,她不打扰他工作,更何况,今天她哥脾气不大好。
回到自己住的小别墅,林珊妮只看到被遗忘的可怜的小茉莉,不见阮苏茉的人影。
林珊妮给茉莉铲完屎,拿着手机犹豫。
可以给阮苏茉打电话吗?
现在九点多了,昨晚再怎么小别胜新婚,现在也应该醒了吧?
……
此时的阮苏茉确实已经醒了。
就是有些恨不得自己根本没醒。
浴室里水声哗哗,段西珩在洗澡,一个……事后的……澡。
阮苏茉捂住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这种人。
不就是早上醒来知道段西珩公司有事要马上回去吗,她知道就知道了,为什么要悄悄勾住他的手指?
男人早上醒来都会有生理反应,她为什么要在他起反应决定起床去冲澡的时候说“不要走”?
不要走——
这不是妥妥的暗示是什么!
阮苏茉实在羞愧。
昨晚因为酒劲上来犯晕,她洗了个澡就睡着了,模糊记得后面段西珩好像把她叫醒,贴心地给她喂了解酒药。
没错,一定是因为觉得他好像对自己还不错,所以早上才会忍不住说那样的话!
对,一定是这样!
阮苏茉给自己找理由,不想承认自己其实也有点馋段西珩的…身体……
她才不色呢!
浴室的水声骤停,阮苏茉下意识地往被子里钻了钻。
刚做完的时候,段西珩就把她抱去洗了一遍,没有别的衣服穿,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段西珩的衬衣。
脸藏在被子里,耳朵倒是很尖。
阮苏茉悄悄听着段西珩的动静。
没听见什么声响,她把脑袋探出来,刚好看到站在床前系着衬衣纽扣的男人。
西裤考究利落,衬衣一丝不苟,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去某个正式场合。
段西珩扣好纽扣,整理袖口,再从椅背上取过挂在那的暗色领带。
察觉到一侧偷看的目光,他垂眸看过去,嗓音清淡:“不装睡了?”
阮苏茉就露出两只眼睛,眼角微微泛红,让人想起她被欺负得狠时的模样。
段西珩拿着领带的手指轻微动了动,打领带时,本是熟练的动作,这会儿却显得格外笨拙。
一旁的阮苏茉终于看不下去。
“你好笨啊,这么多年了还是学不会。”
段西珩轻嗯一声,扯下领带递给阮苏茉:“再教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