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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了解公司的配置情况。
因为中午没吃饭的缘故，他就蹭了点公司的水果和甜点，被夭夭逮到之后还给了好几个白眼。
这小姑娘虽然认为自己的工资不高，但依旧非常敬业，仿佛真把公司当做了自己家，跟个小财迷一般，盯着一伙人不要铺张浪费。
什么一次性水杯啊，圆珠笔，纸篓的，每少一个都偷偷用小本本记了下来。
这一点虽然让王福安几人有些抱怨，感觉跟防贼似的，但看在老总姜恒眼中却是分外满意，这次不仅没有维护王福安这个暂时的‘销冠’，还当众好好夸了人家小姑娘有主人翁意识，可把夭夭给高兴坏了。
临近下午四点时候，方歌又顺利拿下了第三张单子走进了办公室，让得姜恒老总亲热的给他帮忙倒水，其余两个销售更是眼红坏了。
借着客流的空档，几个销售都靠近了饮水区。
特别是那个嘴上没把门的秦奋，因为刚从财务出来的缘故，一脸兴奋道：“总算给我搞成了一单，不过那个小子真的不地道，我刚跟财务打听了一下，他早上那台车卖的很好，提成至少得有一千，压根不是抄底卖的。”
“现在他都第三单了，我看他光是今天一天就能赚个近三千左右！”
同时秦奋还不忘阴阳怪气道：“王哥，再这么下去，这小子保不准还会把你销冠的位置给定下去，那可是一千五百块奖金啊！”
王福安眼角抽了抽，黑着脸道：“年轻人，不要以为运气好做成了一单就这么没大没小，你有这功夫打听来打听去，还不如多下点基本功，你一个月要是达不到五台，姜总就得请你走人了。”
一个月10台是几个销售的基本任务，如果达不到，提成就得折半，而如果连五台都达不到就得乖乖走人了。
恒源是新店，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人尝试，不行当月就得说88！
“你！”秦奋顿时被呛红了脸，自讨没趣的甩手走人。
王福安冷冷一笑，却也感受到了压力，有意无意的朝大门口的探去。
一直沉默的向昆在两人身上看了看，不由暗暗摇了摇头。
他其实也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方歌这个神奇的新同事，他分明能看出，对方完全没把自己几人当一回事。
对方一空下来不是在看配置单，就是去检查库存，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工作上，对比自己身边两个勾心斗角的家伙，可是要靠谱多了。
想到这一点，他突然将目光转向了办公室的方向，心中隐隐多了几分觉悟。
……
因为方歌提前与姜恒说明了自己高中生的情况，因此就特批了他提前一小时下班的请求。
虽然这几年，方歌的父亲已经习惯了他经常玩消失，可如今既然重生回来，能不让给人添堵，方歌就尽量不添堵。
早点回家，也能让对方放心。
倒是姜恒，他一开始心里还有点不情愿，可今天方歌一下给他谈成了三单，顿时什么怨言也没有了。
甚至已经暗暗在考虑，日后该怎么把这样的宝贝给留在公司，这实打实的业务能力，可是把姜恒整眼馋了。
而此时，已经被人惦记上的方歌，正骑着因为当时考入重点而被父亲奖励的凤凰牌自行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之上，远远望去已经能够看到自家的村头了。
可随着自己的房子轮廓越来越清晰，他的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他发现一路上居然有着不少人从他家的方向走了出来。
特别是以往几个叔辈的人，在见到骑着自行车的方歌后居然目光躲闪了起来，像是在避着方歌。
“难道是因为集资的那件事？”
像方歌这样的人精，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脚下的踏板更是猛地踩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