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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邹丽不情不愿的套上白大褂跟上去。
左愿今天查的房是整个病区的房,大大小小不同的案例对邹丽很有帮助,但因为是左愿的原因,她吊在最后摸鱼。
但凡左愿视线扫过来,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一路查到了最后一间,受伤的是位老太太,下雨农村地滑,摔倒了,胳膊骨折。
此刻儿媳带着孙子正伴在左右,左愿到的时候,儿媳正在给儿子上药,小朋友撞到额头了。
见到她就挣脱了妈妈的怀抱跑了过来,“左姐姐。”
左愿笑着应了一声,小孩子跑得不稳,还没等她接住,整个身子就往邹丽的方向倒去。
额头上的碘伏沾在了邹丽的白大褂上,一团棕褐色尤其地显眼。
邹丽一把推开小朋友,盯着自己的白大褂,语气不善,“你傻吗?不会好好走路啊?!”
一家都是以农耕为生,面朝黄土背朝天,自然比不上邹丽的妆容精致,皮白貌美。
儿媳拘谨地站起来想道歉,左愿赶在她之前把小朋友牵了过来,“你今天乖不乖啊?”
“乖。”小朋乖乖回答,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
左愿掏出一颗大白兔给他,小朋友忘记刚才的不愉快,笑着跑了。
左愿笑脸盈盈地查完房。
只是一出病房门就变了脸色,回头,视线落在最后面的邹丽上,人还在欣赏自己的美甲。
左愿的声音平淡,“你知道你白大褂上沾的是什么吗?”
其他人默不作声,有熟悉的人已经品出来了,这是左愿生气的前兆。
邹丽连头都没抬,不屑地回答,“不就是碘伏吗?”
随即轻蔑地看了左愿一眼,“怎么?左医生这都不知道?!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大牙哦!”
左愿笑了一下,直视邹丽的眼睛,“知不知道不要紧,只是我觉得,它比你干净多了!”
她目光薄凉,“口下留点德,说不定以后有用。”
邹丽没想到左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叫住她,并且训了一顿,有些呆愣。
左愿说完就走了,其他人也没吭声,沉默着路过她。
左愿一路上憋着气,推开办公室的门,刚巧和某人对上了视线。
安雅拿起文件路过左愿,对她做口型,“不打扰你们啦!”
左愿看着男人,刚才的闷气顷刻间烟消云散,但脸还是板着,没好气道:“没看到外面的牌子吗?”
“闲人免进。”
傅垣坐在左愿的位置上,手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她养的多肉,“牌子我倒是没看到,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
目光对上她,眸色漆黑,有笑意,“我不是闲人。”
“是家属。”
左愿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你来干什么?”
一个上午啥都没表示,她可记着呢!
傅垣起身把位置给她让出来,“来赔罪。”
左愿坐下,闻言,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四处,啥也没有!
这年头赔罪都不带礼物了?!
傅垣好似没注意到她的目光,抽根椅子在左愿旁边坐下。
才坐下,门就被推开了,冒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奶声奶气喊了一声,“左姐姐。”
然后进来递给她一个鸡蛋,“妈妈说,土鸡蛋,很香。”
左愿也知道在农村表达谢意最常用的就是送土鸡蛋,她笑着接了。
顺便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连小朋友都知道要送礼物,就他不知道!
哼╯^╰
小朋友手里抓着两个鸡蛋,一个分给了左愿,另一个本来想自己留着的,但是傅垣又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思量再三,胖乎乎的小手递上另一个鸡蛋,“叔叔,给。”
傅垣看着面前的鸡蛋愣了下,然后由衷而发地问道,“为什么叫左医生就是姐姐,我是叔叔?”
小朋友被这个问题难到了,嗯了半晌,憋出一句,“爷爷?”
比叔叔大点的不就是爷爷吗?
“……”
傅教授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