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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小舅舅：下个月去s大交流的名额给你了。】
舒静顿时怨声哀嚎，【舅，我才交流回来！！！】
【小舅舅：嗯，学无止境。】
舒静此时恨不得将手机盯出一个洞来。
然后啪的一下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看着左愿，眼睛眨了眨，“刚我说什么来着？我小舅啊？！我说错了，刚那些都是假的，你别当真！”
说着扶额，“你忘你那些，我小舅配不上你。”
然后转头小声骂骂咧咧。
左愿看着变脸如此之快的舒静，顿了下，“……好的。”
舒静被临时还要去交流这事给气得，一瓶红酒基本都进了她的肚。
导致出大门的时候差点没站稳，幸好旁边的林康及时伸手扶了一把，“喝不了还逞能？！”
舒静只是醉了，又没聋，直觉林康说不了什么好话，下意识反驳，“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说着还拳打脚踢起来，林康忙按住小祖宗避免摔倒，一边应着，“对对对，你说得对！”
林康将人固定在怀里。
等代驾将车开过来后，又和左愿合力将人挪上了车。
然后钻进副驾驶“嘭”地一下关上了车门，对外面的左愿挤眉弄眼，“有人送你，你等等，我先走啦！”
左愿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热意又上来了，她点点头，“好，麻烦你照顾一下静静。”
林康闻言撇嘴，“谁照顾她啊？！把她搬回去就算不错的了。”
林康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左愿还是放心让他把舒静带走。
而左愿耳机里也适时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车牌京b5210，你注意看。”
左愿听见那边传来咖啡机工作的声音，忍不住说了句，“太晚喝咖啡对胃不好，牛奶比较好，助眠。”
随后又补了句，“当然只是作为一个医生的建议。”
傅垣淡笑着应了声，将手里的咖啡倒进水槽，“嗯，我都听。”
两人隔着手机没说两句话，傅家的司机就到了，停在左愿面前，“您好！左女士是吗？”
左愿确认了一遍车牌号上车，“谢谢，麻烦您了。”
那边的傅垣听到这话，出声问，“上车了？”
左愿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打电话，更何况是这么狭小安静的空间内。
所以只是淡淡地应了声。
傅垣清洗完杯子，听医生的话换成了助眠的牛奶，然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左愿聊着。
当然大多数都时间都是他在说，左愿偶尔搭两句。
两人都默契的避开了今天打架的问题。
左愿的声音通过电流听在傅垣的耳里，他都能想象，人现在肯定乖乖巧巧地坐在后座，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认真听着他说话。
傅垣头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早知道就不来这研讨会了。
这样也不至于左愿一个人面对危险。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公寓楼下了，左愿客客气气地送走司机。
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时候，傅垣已经给左愿汇报完这几天的工作。
不是平铺直叙，而是很有技巧。
比如现在。
傅垣问，“你明天几点起床？”
左愿答：“六点半。”
傅垣笑，“我和你一样，起来先去晨跑，然后吃早餐，九点是学术交流会，十一点参观他们实验室……”
就这样，左愿掌握了傅垣这些天所有的情况，小到傅垣的临时秘书叫什么名字。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左愿同那边的人道别。
傅垣却叫住她，“我有每天坚持晨跑，每年都有体检，身心健康，所以……”
“你愿不愿意……”
想到傅垣前一刻的能担能扛能养家，在联系到现在，左愿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
傅垣凝望着舒静，“你继续说。”
小静子咬着手帕，哭唧唧，“我错了，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