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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回他身上的睡衣。
她还记得之前秋言并不喜欢小哆啦，甚至还有点嫌弃。
当时顾念买了两件睡衣，他以为秋言的那一件估计是放衣柜里落灰。
“秋言，你不是不喜欢小哆啦吗？”
顾念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是不喜欢，但你送会顺眼些。”
秋言声音从耳畔传来，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秋言。”
“嗯？”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这样直白的话，让他愣了几秒。
“你的小脑袋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看着顾念，那双好看的眼里带着无奈、带着宠溺、似乎是想让人沉溺其中。
怀中少女还在碎碎念道。
都是一些很小事情，她今天看见什么，吃了什么，有什么好玩的。
每次都不厌其烦一一告诉秋言。
哪怕是一些很无聊事情，秋言也会听的很认真，也会作出回应。
怀里的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也慢慢困的闭上眼睛……
少女又拽着他的手不松开。
可能又梦见什么好吃的吧。
他无奈笑了笑，小声道。
“乖念念，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不知是听懂了话，还是那一句乖，她慢慢松开了手。
秋言把被子给她盖好才放心离开……
一个偏僻出租房中，一个肥胖中年男人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双眼直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少女，那超短裙之下一抹令人兴奋的粉红。
看样子是偷拍的，有些模糊。
一道黑色影子直接把他从床上狠拽下来，手握一把影子化成的刀。
一下又一下划破他的手臂，好像断了线的血珠，沿着手臂滴滴嗒嗒的流在地上。
一手直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叫出声。
那男人只能发出呜呜声，痛的眼泪直掉。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那男人整张脸扭曲不堪，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不自觉瞪大，眼神凌乱而无助，透出一股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
秋言抬眼望向他，嘴角虽带着笑，与往日完全不同，周身却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嗜血狠戾气息，漆黑的眸瞳中尽是压抑的怒气。
直到影子一刀又一刀，将他四肢完全被分离，又化作影火一点一点吞噬掉他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