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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便是几天过去。
那天早朝完,贾政领了山东学政的差事后,第二天,宫里便来了圣旨,如此,当天,贾政便领了几个随从,又带了两位姨娘,就往山东去了。
如此一来,荣府的两位老爷都不在府里,却是一直闲人般的贾琏,多出了些风头。
在说宁府这边,那天贾蓉出血,与王熙凤三人一人送出了一扇琉璃屏风,再后面,却是也没有发生其他事,只平平淡淡间,混了几天日子。
贾蓉乐的自在,可神京里,百官却是难受的紧。
要知道,乾明帝自坐上龙椅,五年以来,都不曾过过生辰。
今年,礼部本着臣子本分,照旧向乾明帝询问寿辰的事,却不料,以往都是一口叫停的乾明帝,今年却是松口了。
要说这乾明帝过寿辰,也无非是热闹几天,耗费些财力罢了,百官也不至于难受,可谁曾想,乾明帝的生辰居然是十月底,刚好和考成的日子,撞了个左右。
这样一来,那些完不成任务的官员,本来最多定个延误之罪,受些降俸的罚,但现在这两件事撞在了一起,到时候,恶了乾明帝,怕是罪过就大了。
……
长安,福香楼,二楼雅间。
三五个穿绸戴玉的相公围坐一圈,其人各自搂着一娇俏女儿,饮酒吃菜,这本是极其快活的事,可气氛并不火热,屋里众人,脸上也有几分笑意。
未几,当中一方脸相公开口,道:“诸位大人,今个我请各位来,为的,就是后面考成的事,咋们得商议商议办法,可却为何都一言不发呢?”
这人说罢,坐他身旁,身穿蓝锦衣的人捋了捋胡子,哼了声,摇头道:“谁人不清楚,这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现皇帝位置坐的安稳了,就看我们不顺眼了,说是为国,不过换些自己人。”
这人话一出口,最先说话的那人便是一惊,而后小声道:“裘大人,这话可不当说啊!”
那姓裘的蓝袍相公笑着摇了摇头,而后手一捏怀里软嫩,摆烂般的开口,笑道:“如何不当说,是担心隔墙有耳?”
“呵,我却是已经死心了,赶后个上朝,我便辞官。”
说罢,这人再道:“周大人可知,我领的何等差事?”
最先说话之人摇了摇头,道:“想必,是极难的。”
裘姓男子开口,道:“封大人倒是坐的安稳,一道令下,便要我两月内查清长安人口,还要我分门别类,弄个什么常驻、暂住出来。”
“这长安,可是七年没有查过了啊,一切从头来,谁人办的到。”
“前面,我还舍不得这身衣裳,现在想来,却是该早退,留些体面的。”
这人话说完,刚开口的,还有一直沉默着的几人皆无奈摇头。
未几,裘姓男子对面,身穿玄色阔袍的男人开口,道:“我是做不到如裘大人般洒脱。”
说罢,这人吃了口酒,略含深意的道:“贾蓉过得太舒坦了,凭什么,是他来查我们。”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皆是叹气,未几,另外一人道:“此子太老成了,他做事,几无错漏,又有陛下备书,谁人奈何的了他。”
“我劝赵大人莫要起不该有的心思,莫到了后面,打蛇不死,却被咬了。”
这人嘴里说着警告的话,那姓赵的听了,脸上露出不豫之色,讥讽道:“张大人自是不急的,谁不知,张大人本家在辽东吃的满嘴流油,早就同条哈趴狗般,紧跟着那贾蓉不离步了。”
说罢,赵姓男子又看向最开始说话的人,道:“周大人请客也不提前打听打听,怎把张大人请来了。”
眼见着桌上气氛不对,一开始说话的周姓男子打着圆场,道:“吃菜,吃菜。”
周姓男子说罢,众人各自看了一眼,而后有的嬉笑,有的冷哼,场面一时间,怪异极了。
……
这边福香楼里一众官员貌合神离,另一边,贾蓉也正同于燔,在宁府前院里说话。
只见于燔没个正形,翘腿、仰靠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盏,吸溜吸溜吃着。
于燔一边吃着茶,一边挤眉弄眼同贾蓉道:“当真是有意思,你可知,最近偷摸来寻我的,究竟有多少人。”
“一个个不论黑天白夜,赶着趟的偷摸来寻我,搅和的我休息都休息不好。”
于燔嘴里说着不耐烦的话,脸上却是得意之色。
贾蓉见了,嗤笑一声道:“如此说,却是累到燔亲王了。”
于燔闻言,哎了声,笑道:“为国事,何谈劳累与否呀。”
贾蓉看着于燔,心里暗笑于燔装模作样。
未几,他拌了拌嘴,正色道:“想来,来寻你的,都是些无成就的,想借着你,糊弄过去,如此,你可都记下了名字?”
贾蓉说罢,于燔顿时乐了起来,他一下从椅子上跳起,道:“岂止是记下了他们的名字,我连他们送了什么礼,都是一一记录了,而后送与父皇了。”
“嘿嘿,现国家用钱地方颇多,我记得,你制过一个罪名,叫什么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待到后面,我们找上门去,让他们一个一个交代,交代不出来的,通通下大牢。”
于燔眼里冒出些不明的火焰来,贾蓉见了,心里一惊,暗道他可别弄出来一个什么抄家头子。
如此想着,贾蓉开口道:“抄家这事,虽说来钱快,可却是无根之水,这种事,对于罪大恶极之辈不过分,可若是滥用,只怕朝廷动荡。”
于燔听后点头,道:“这道理我明白,给我送礼的,也多是些平常之物,只有一两个,位不高,却是肥的有些过分了。”
于燔说罢,贾蓉心里面暗自为那几个不清楚名字的家伙默哀了两秒,而后开口道:“想来你今个来寻我,不是说这些废话的。”
贾蓉这般说,那边于燔便苦起脸来。
未几,他揉了揉脸,故作高深的笑道:“都说你天才,如此,你猜猜我今个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于燔说罢,贾蓉脸色怪异起来。
他道:“别人如何说我我不知,我做事,想来是讲道理,按规律,你这空头白脸,我如何知你要做什么?”
于燔见贾蓉猜不出来,顿时又乐了起来,未几,他正色道:“母亲欲把你那大姑姑,嫁与我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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