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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知道却不敢说呢？”楚言川继续低喃着问道，唇角上的那抹盈盈浅笑，很美，却也很刺眼。
她怔怔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这才是真正的楚言川吗？
没有平时对待她的那份温和，就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给她的那种危险又冰冷的感觉。
不，甚至比那时候更甚。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他正是神智不清，疯病发作的时候。
而现在，他却是神智完全清醒的！
可也正因为他是清醒的，所以现在的他，更加的可怕。
“叶夕晚，背叛我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在她的耳边，也让她的身子陡然一颤。
“楚言川，我——”叶夕晚咬了下唇瓣道，“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所以我今天来，是真心和你道歉，我所说的，药有副作用，是真的，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就信我一句，就算这药，通过了临床试验，你也别服用。”
“真心？”他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你说的话，那么多的漏洞，你却说真心，未免太可笑了。如果你真的是真心来和我说这些，那么至少给我一个挑不出漏洞的说辞来！”
“有些话，我没办法说得太清楚。”她道，“也许到了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对你说明一切。”但是至少，不是现在。
也许等将来，她真的觉得到了可以说的时候，她会告诉他，她是宁晚，那个曾经死在了雪山上的宁晚，却幸运的有了第二次的生命。
“有什么话是现在不能说的？”楚言川逼问着道。
“抱歉，这是……我的秘密。”她道，“每个人都会有些秘密，我希望你能……”
“理解吗？”他接了她的话道，“那么傅景凉知道你的秘密吗？”
叶夕晚的身子骤然一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已经听到楚言川道，“看来他是知道的了，你的秘密，我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你对我还真的是‘真心’呢……”
低吟的语音，却充满着讽刺。
随着他语音的落下，他原本抚在她脸颊上的手指突然一动，掐住了她的下颚。
痛……心脏痛得厉害！
而这份痛苦，全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痛！”叶夕晚呻、吟出声，伸手想要把他的手指从她的下颚处拉下来。
痛吗？可是这点痛，又怎么可以比拟他的痛呢？
就该更痛一点吧，让她明白，他又有多痛！
楚言川的手指越发的用力，叶夕晚顿时只觉得自己下颚的骨头都要被这只手给生生地捏碎似的。
“楚言川……你……你放手……很痛……”叶夕晚强忍着痛，断断续续地道，“就算傅景凉真的知道我的什么秘密……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来这里，纯粹只是为你好，不希望你将来会……会后悔……”
只是当她口中吐出“傅景凉”三字的时候，他的神经却像是被刺激似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不想听到她说这个名字，为什么傅景凉会知道她的秘密，她对傅景凉的感情，又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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