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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
可偏偏贺凌寒反其道而行之，就是要把自己逼入困境。
杜云开现在也有些后悔，他发现自己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对云城的人，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了。
他只能表示：“爸，我会尽力去弥补，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杜衡点点头，没再说其他的，只让他先出去回房休息。
杜云开走后，杜衡陷入了回忆里。
当年那个人的美貌，完全不输现在的姜轻。
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还在世上，会有怎样的反应？
她曾发誓再也不踏入云城，可若是为了亲身骨肉，是否又会破例？
深沉又安静的夜，杜衡听着自己一声又一声的心跳，眼眶渐渐发热。
他看到自己的手机就放在桌上，几次动了手指想要拿过来，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却终究还是缺少一点勇气。
菱淑，你还记得我吗？
……
姜轻是在过了好几天，才知道贺凌寒对杜云开下了手。
她实在很无语，但又不能当着老太太的面对贺凌寒发脾气，只能忍着先回房间。
而贺凌寒肯定是知道了她要发脾气，所以一回房间就说：“我去洗澡了。”
姜轻也懒得多废话，直接走过去挡在了他面前，“你等下再洗，我有事问你。”
“今天出了汗，身上不舒服，有什么事等我洗完再说吧。”
装。
姜轻白了他一眼，“我要说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贺凌寒坦坦荡荡，一身正气，“贺太太要说什么，我真不清楚。”
“你干嘛对付杜云开？”
“我没有。”
“都全城皆知了，你还跟我说没有？”
姜轻心里的火其实挺大的，但她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孕妇，所以火气压了一半下去。
这倒是让贺凌寒有些意外，他笑得有些欠揍，“贺太太怎么总是为了初恋情人来质问我？就算我真的对付他了，商场上的事，我也不用跟贺太太交代吧？”
老太太都不需要他的交代，姜轻又凭什么？
可问题是，他对付杜云开，真的没有挟带私怨吗？
姜轻反正是不信，没好气地说：“你不承认也没事，我现在就跟你明说了吧，他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你对付他，就等于是对付我，求贺总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可以吗？”
贺凌寒薄唇微动，弧度有些嘲讽。
他往前一步，与姜轻之间的距离已然缩短到了伸指可触的地步。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尤其贺太太还是为了初恋情人来求我，总要拿出点诚意。”
姜轻面无表情：“贺总想要什么诚意？”
贺凌寒一开始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现在夜深人静，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不如贺太太帮我洗澡？”
姜轻：？？？
他居然让自己一个孕妇帮他洗澡？脑子没进水吧？
贺凌寒又道：“贺太太要是不愿意，那也没事……”
“我没说不愿意。”姜轻咬牙，一字一字地往外说。
就算他现在脑子没进水，待会儿自己也要给他洗得脑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