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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冥沧绝看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你!”正常人难道不是应该委婉点么?怎么他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
冥沧绝也不再跟他多说,视线瞄向门口,他还是陪着舞儿好了。
“哼,走着瞧!”
三王府的门口突然开始放起花炮,看样子应该是花轿到了,安绮舞和一干媒婆站在门口,准备迎接新娘子。安茗娜慢慢的走出花轿,一个媒婆准备迎上前去,不料一个白色的身影窜过来,“这个我来,我是新娘的,妹妹。”
媒婆诧异的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子,有些为难,“可是,这是我们的工作……”
安绮舞回过头,阴测测的看着她,“我说让我来,没听见么?”
她的语速很慢,而且眼神带着威胁,瞬间媒婆住了口,什么也不敢再说了。安绮舞上前扶住了安茗娜的手,“恭喜四姐,嫁得良人。”
好耳熟的声音,“你是,安绮舞?”因为隔着头巾,她只能凭着声音判断。下一秒,安茗娜发作了,“你个贱人,谁让你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听闻,安绮舞没有生气,“这可是你夫君邀请的,呵,四姐别生气,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哼,走开!”她不管不顾的想甩开她的手,只要有安绮舞在她身边,她就会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
安绮舞手上暗暗一使力,让她动弹不得,“四姐,这么多人在呢,别让人看笑话了。”
她特意咬重了“看笑话”三个字,满意的看见安茗娜僵硬了的身子,可是安绮舞也没看见,蒙在头巾下的双眼中,含着慢慢的恨意!安绮舞将她送进礼堂里,又突然玩心大起的,附在安茗娜耳边,“祝四姐今天度过一个愉快的……花烛夜。”
“哼!”安茗娜没好气的甩开她的手。
“舞儿,玩够了就回去吧。”冥沧绝揽住她单薄的肩头,他一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如果这次不是因为舞儿有兴趣来的话,他肯定不会来的。
安绮舞点点头,侧身挽住冥沧绝的手臂,“我们回家吧。”
……
夜深了,冥洛玄面无表情的有进新房,看着这个被布置的一派喜庆的房间,他没有喜悦,有的只是不耐,如果不是为了权利,他怎么可能会娶妻?还娶了一个非完璧之身的女人?
安茗娜有些紧张,坐在床上不住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头巾没了,是被她自己掀开的。冥洛玄讥讽的一笑,“怎么?我的新娘,已经等不及了么?”
“夫君……”安茗娜没有听出他嘲讽的意味,她看见穿着喜服还依旧帅气的冥洛玄时,脸就红了,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感到羞涩。
冥洛玄缓缓走过去,挑起她的下巴,“其实你挺漂亮的。”可惜……
是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赞美都会虚荣心爆发的,“夫君,你也很帅气。”
冥洛玄抚摸着安茗娜散落在耳边的发丝,“以后,别叫我夫君,还是叫王爷。”从这个女人嘴里叫出“夫君”二字,更像是在提醒他,这个女人曾经做过什么事,那他和被戴了绿帽子有什么区别?
安茗娜不解,“为什么?”
“照我说的做!”他已经算是警告了。
“是……王爷。”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新房。
安茗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嘴中喃喃着,“为什么?”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不是么?可是为什么冥洛玄他还在新婚之夜给她玩分房睡?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事?不可能啊,他又没去七王府,他不可能知道的!那这是为什么?银牙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她在新婚之夜竟然被自己的丈夫抛弃了!
……
安绮舞派了情报局的朱雀去监视三王府的一举一动,因为朱雀的任务就是取得任务对象的资料。“主上。”朱雀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
“朱雀,这半个月来都有查到什么?”安绮舞一边修剪着自己的指甲,一边问道。
“回主上,三王爷没什么特别举动,就是他身边的影卫,在夜晚的时候经常出入皇宫。”至于在皇宫里面干了什么,朱雀还没有深入的追查。
“夜晚?夜晚大概什么时候?”
朱雀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总之,一般都是在皇上用完晚膳之后的时间。”
也就是说大概在晚上的七、八点钟之后?很可疑!“朱雀,务必要查出这些影卫在皇宫都做了些什么。”
“是!主上还有什么吩咐?”
“上次冥洛玄带着一些死士去绝杀殿找茬,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吧?”安绮舞放下修剪指甲的工具,认真的说。
朱雀略略一想,点点头,“知道,主上是想派人杀了那些死士么?”
“不。”安绮舞看着他摇摇头,“我让你去查一查,这些死士的身体情况。”这些死士她总觉得不对劲,跟丧尸似的,没有一点感觉。
朱雀会意了,“主上是怀疑他们用过‘药’?”让身体失去痛感的药也并不是没有。
“不,估计还没有这么简单。”就江湖中那些下三滥的药物,还不至于有这么猛烈的效果,“这件事你去查,查清楚一点。”
“是。”
朱雀离开七王府的时候遇见了冥沧绝,对于这个拐走了他们主上的男人,他是没有一点好感的,可是身份摆在面前,他朱雀还是得叫一声王爷。
冥沧绝微微颔首,就当是应答了。
安绮舞一见冥沧绝回来,仰着一张小脸,“绝,我告诉你哦,刚刚得到的消息,说冥洛玄的影卫晚上经常出入皇宫。”
冥沧绝看见她这邀功的小样子,微微一笑,搂过她就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记,“我的舞儿真厉害。”他就知道,以绝杀殿的实力,会更容易查到。
“你说他让人进皇宫干什么?”
“近来,冥幻天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多半与这个有关。”冥沧绝在冥幻天面前的时候才会勉强叫一声父皇,其他时候他都是叫名字的。
“下毒么……”她的表情微微凝重,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想当太子想疯了吧,竟然敢对皇上下毒。
“看来冥洛玄的实力不容小觑。”
“你准备怎么办?冥洛玄是铁了心的要当太子。”
看她一脸担忧的模样,他安抚道,“没关系,目前他还是扳不倒我的。”
见他说的这么轻松,安绮舞才微微放下心来,这个腹黑的男人才不会委屈自己的。就算到时候真的出问题了,不是还有她的吗?
冥洛玄不会想到,他已经被盯梢了,朱雀的跟踪力是很强的,如果换做是在现代,他绝对可以进军FBI!三王府的面积虽比不过七王府,可是也算很大的。他在这偌大的王府中,寻找着那批死士,他用两天的时间走遍了这座王府,可是依然没有一点收获,一向精明的脸上露出了疑惑:明明只是一批死士,可是为什么却找不到呢?可能真的如主上所说,这批死士不简单!
冥洛玄此时正在书房里,面前站了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御医模样,冥洛玄用玩味的口气说道,“这个人,身体状况怎么样?”他示意着站在一边沉默的大汉子。
两个御医是王府里的,听了冥洛玄的话,他们立刻开始检查那个死士的身体。朱雀趴在房顶上,从瓦片中的缝隙中往下看,就看见那两个御医开始上上下下的检查一个高大的男子。朱雀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不让下面的人发现自己。
“这个就是死士了吧。”朱雀暗自嘀咕着。上次听飞雪说过,那些死士个个都很高大,且不言不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冥洛玄要让御医检查死士呢?
两个御医拿出一把小小的锤子,在那个高大的死士身上敲打着,而那个死士任由他们敲打,完全无动于衷,如果不是偶尔还能看见死士的眼睛动一下,朱雀真的以为这个只是死人罢了。
御医敲打了一阵子之后,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即,一个御医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是针灸用的银针,那御医拿着一根银针,刺进了死士的身体里,一根接着一根,直到死士变成了刺猬,他还是不吭一声,完全失去了感觉一样。
冥洛玄冷眼看着这一幕,“怎么样?”
御医查看了一下银针,“禀告王爷,这位死士没有任何问题。”
冥洛玄点点头,因为之前去大闹绝杀殿,他带去的死士死了三个,其他的都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伤,毕竟他的这些死士很特别,所以这才叫御医来给他们检查检查。“王爷,这些死士很奇怪啊……”
“怎么个奇怪法?”冥洛玄皱着眉紧接着问。
“这个死士的脉搏很微弱,而且我们并没有听见他的心跳,不知王爷的这个死士究竟是……”
“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冥洛玄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记住,这事儿别除了我们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御医都是明白人,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当然在出去之前还不忘把那些扎在死士身上的银针给收回来。
书房里静静的,冥洛玄就这样默默的看着那个一动不动像僵尸般站着的死士,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那天安绮舞杀死士的那一幕,那个样子,还真是恐怖呢!她是怎么办到的?好像在杀了第一个死士之后,她就暴走了……“呵,真是个奇特的女人!”
“你回去。”他对那个死士命令道。
死士不发一语,得到冥洛玄的指令之后,转身就离开了书房。躲在房顶的朱雀一见死士有了动静,他思索了一下,决定跟着他,这样就能找到其他的死士了。
死士出了书房,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朱雀这才慢慢从房顶上起身,打算跟上他。可是谁知,他刚一踏出一步,瓦片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咔”声,这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但是那十米开外的死士却好像听到了一般,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精准的望向朱雀这边。
“草,他这是什么猫耳朵,这也能听见?”朱雀低咒一声。
那个死士看着他,又一步一步的向他这边走来。冥洛玄正在思考着事情,冷不丁的从窗户口看见刚才的死士又折了回来,他微微疑惑,站起身走出书房,“喂,不是让你回去么?”
听到冥洛玄的声音,死士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微微仰头,看向房顶。冥洛玄跟着他往上看,然后就看见了准备逃走的朱雀,冥洛玄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你是谁?”
谁会自报家门?朱雀瞥了冥洛玄一眼,然后准备施展轻功离开。冥洛玄见状,指着朱雀吩咐他的死士,“去,把他抓下来。”
死士立刻就行动起来,一个飞跃,就跃上了房顶,直接一手伸出,抓在朱雀的肩膀上。
朱雀已经跳起来腾空的身子,被那个死士一手给拉住了。好快的速度!朱雀心里暗暗想着,然后身体一个回转,摆脱了对方的钳制,也让他和死士来了个面对面,这一看,嗬!好家伙,这怪物真够大的!
死士很快就开始出招,招招都是向着朱雀的要害处,看得出来,这个死士绝对是一个高手!在打架方面,朱雀不如绝杀殿里那些专业的杀手,因为他的主要任务只是搜集资料,所以……他打的很是吃力,最后忍无可忍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长剑。
武器是不长眼的,朱雀的剑好几次都划破了那个死士的皮肤,可是对方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依旧攻击他,而且还是迎着他手里的剑攻击的。
“你不怕死么?”朱雀皱着眉头,朝这个表情都没有的怪物吼道。
下面的冥洛玄却笑了,“我的死士,当然不怕死了。”
“真……变态!”朱雀骂了他一句,然后一剑刺中死士的腹部,再用力一推,朱雀的长剑贯穿了那个死士的腹部。都这样了,还不死么?
事实证明,他确实没死!而且在流血不止的情况下,那个死士竟然还能抬起脚,用力的踹了他一记!
朱雀整个人都因为这一脚的力道给踹飞了出去,直接从房顶上飞下去,掉落在地上之后,还翻了几个跟头。他捂住自己的腹部,好痛!连呼吸一下都会扯的痛!“妈的,那怪物的力气好大!”
冥洛玄的命令是抓住他,死士很快就跳了下来,他的腹部还插着朱雀的长剑,就这么走过来,不管怎么说,这一幕看上去都很诡异!他勉强站起来,他知道他现在这样已经不能再打下去了。一手按压住自己的腹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烟雾弹来,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浓浓的烟雾立刻蔓延开来,朱雀趁着这个模糊的时刻,施展了轻功。
当烟雾散去,冥洛玄站在死士的身边,看着空荡荡的地面,他的表情很不好看,他太大意了,从今以后得多派些人看守了。
“把剑拔出来,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冥洛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死士面无表情的握住剑柄,往外拔,可以看见他在拔出来的一瞬间,从伤口处喷射出来的一股小小的血柱。随后他随意将染血的剑扔在地上,也离开了。
站在不远处一颗大树上的朱雀见死士完全消失不见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完全就是个怪物!”你有见过一个血流了一地,还能照常走路的正常人么?
他刚才挨的这一脚太厉害了,疼的好像肠子打结了一样。他忍着痛,蹒跚着离开了三王府。
冥洛玄在府里养了两名宠姬,目的是为了偶尔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女人嘛,反正只要有钱有势,她就会跟着你。和安茗娜成亲的三天,除了新婚夜看了她一眼,三天里,他根本就没管过她。
如果她不是经历了那种事的话,他陪她玩玩也无妨。
安茗娜被冷落了三天,终于忍不住了,她本来以为嫁过来之后可以得到丈夫的百般疼惜,可是想象与现实相差太大了,她再怎么不情愿,也相信了这个事实:她,被冷落了!可能说冷落还勉强了些,她根本就无人问津!“该死!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啊……”她脾气暴躁的挥散了一桌子的金银铜器。
一个小婢女急匆匆的走进来,看见一地的玻璃碎片吓了一跳,她叫翠儿,是陪嫁丫鬟。她一见安茗娜这个样子,慌张的去安抚他,“小姐,您没事吧?别让这些尖锐的东西弄伤了您的千金之躯。”
而安茗娜听到这话,更觉得讽刺,以为这个婢女也知道了自己的事,她怒目圆睁,“怎么翠儿,你也笑话我?”
翠儿是真的不知道安茗娜的事,她怯怯的回答,“小姐,我没有笑话您的意思……”
安茗娜的脸色稍稍好了点,她现在很享受别人对她低声下气的模样,她顺了口气,“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
翠儿不敢违抗,只得默默的去收拾东西。而安茗娜则是越想越不甘心,直接站起身跑出了自己的寝房,她还是要找冥洛玄问个清楚!
“哎!小姐,您去哪啊?”翠儿在她身后急急的呼唤着。
安茗娜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多管闲事。等到她出了房间,看着偌大的王府,她才反应过来,她根本就不知道冥洛玄在哪!在转悠了一会儿,她抓住了一个下人,“喂,王爷在哪?快告诉我!”
下人认出了这个刚刚嫁过来的女子,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恭敬,“见过安夫人,小的并不知道王爷的去向。”
“无用!”她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然后一扭身就离开了。
她在这个王府里漫无目的的找了一下午,问过的下人,全都回答不知道。她那暴躁的脾气已经上升到了顶点,最后找到了冥洛玄的一个侍卫,说他正在湖边,安茗娜这又才气冲冲的寻到王府中心的湖边上。这个湖中心有一个小亭子,此时的冥洛玄,就抱着一个美人,坐在亭子里吃着东西。
安茗娜被这一幕刺激到了,“三王爷!”
冥洛玄微微抬眼,就看见站在湖边的安茗娜,看见了也没多在意,他依旧搂着怀中的美人,喝着美人递过来的美酒,好不惬意。而他怀中的美人也看了安茗娜一眼,嘴角扬起笑意,那是一种嘲讽的笑,看在安茗娜眼里分外的扎眼,“王爷,你这么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乐颖,也就是那位宠姬,在躺在冥洛玄怀里,娇俏的说道,“王爷不理她,没关系么?”
“没事。”他说的毫不在意,本来娶她过门也只是给她一个光华的身份罢了。
“你,冥洛玄!”
乐颖身子一僵,这个女人,不想活了么?
冥洛玄的身影一闪,眨眼间就掠过湖面来到她面前,一手捏起她的下巴,语调阴森森的,“你,叫我什么?”
“王……王爷。”她的下巴被他捏的紧紧的,快要碎掉了,“疼……”
他没有理会,只是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听着,你既然嫁了,那么就要以我为天,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得逾规,懂了吗?”他用着*的语气,却用着暴力的手段。
安茗娜被他捏着下巴,疼的眼泪已经开始打转了,在这样的威胁下,她只能点头。
“很好,那你还不走?”
“我……可是,我才是你的新娘。”她不甘心,她都已经放弃七王爷了,这个男人怎么说她都要抓住!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冥洛玄狠狠的甩开她,然后又是一个水上飘,伸手抱起乐颖离开了这里。徒留安茗娜一人愤恨的一边落泪一边锤打着地面。
……
*楼的大门在白天的时候再次被人用力的撞开,朱雀捂着腹部,有些支撑不住的滚了进开。这回妈妈桑已经能淡定面对了,不慌不忙的回头,刚想说一句“本楼晚上才开张”,就被躺在地上的朱雀吓了一跳,“朱雀堂主?!你怎么了?”
朱雀艰难的扯着妈妈的衣袖,“叫桃子……我,需要治疗。”
------题外话------
万更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