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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俊俏的如同一个白面书生。
没等到回应，沈沉舟回头，便看到盛清悦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眼神带着几分疑惑和好奇。
“看什么？”
沈沉舟开口问。
盛清悦思绪被拉回，她很淡定地回：“都说你以前在战场杀人无数，现在身子脆弱成这样，不能再上战场，我很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在末世杀了无数丧尸，每日过着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好战的她身子刚恢复就跑回将军府拔了盛梨棠的灵骨。
来这里的这么长时间，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和她以前的日子倒是相差无几。
可这样她反而很习惯。
倒是沈沉舟，他怎么就能习惯得了呢？
沈沉舟嘴角漫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天底下，谁规定杀人必须在战场了？”
战场上再骁勇善战，杀的人不过数百，可战场之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倾覆地，可就不是区区百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盛清悦被他诡异的视线看得背后发凉。
“算了，当我没问。”
她别扭地转过头，“说回地下钱庄那个人，当初我答应他，是看在他帮我治疗眼疾的份上，另外，我的确需要能让岳氏钱庄能正大光明营业的契书。但是......”
盛清悦语气重了几分，“我不信任他，我需要弄明白这个人到底可不可信。”
她也想过和林寒烟打听这个男人的心思，可要是问林寒烟，以她敏感多疑的性子，肯定会猜到她在背后做了什么事情。
她不想让林寒烟担心。
“那本王按照盛大小姐的意思理解，那就是盛大小姐不信他，却信任本王了？”
沈沉舟语气没来由地松快了几分，眉宇之间的戾气和冷漠也少了几分。
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从她穿越过来的那一天，她就注定和沈沉舟捆绑在一起了。
信不信任，已经不重要，反正她要是死了，沈沉舟身上的蛊虫得不到压制，迟早也得玩完。
盛清悦也没想瞒着自己的想法，直截了当地全盘托出。
沈沉舟刚刚稍稍放晴的脸再度阴沉下来。
有趣得很。
还真是头一回遇到利用他，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本王不知，若是不信，权当本王卖了你个人情，让他给你治了眼疾便是。”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沈沉舟拂袖便走。
今晚这一遭，来了不如不来！
啧。
又发脾气了。
盛清悦无奈地揉着眉头，在沈沉舟出门之前叫住他：“等会，我觉得还有个事得给你说。”
沈沉舟脚步顿住，咬着后槽牙转身：“说。”
最好是一些正常的话，不然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掐断这个女人的脖子。
被他看得头皮麻烦，可要是不说，万一皇帝在明日的比试上直接让她和沈琅那个废物定下婚期，这事就算彻底完了。
时间不等人啊！
盛清悦咬咬牙，试探着问道：“之前你说的灵修，可还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