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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王不留带着消息回来了。
穆承言倚在榻边,喝着苦药。
“王爷,可是又犯病了?”
“无碍,消息打听得怎么样了?”
“回王爷,那柳丞相知晓您与秦家的婚约,打算以秦姑娘为要挟,争六部的管事权!还有,黄管理,似乎是柳家的二女儿差遣的。”
穆承言放下药碗,一阵冷笑,“还敢打霜霜的主意?当真是腻歪了这荣华富贵的日子了。”
穆承言起身,换好官服,望着宫中的方向道:“去见见皇上吧。”
王不留有些为难,“王爷,您昨个才刚犯病,好生养养吧。”
“事不宜迟,不用本王再多说了吧。”
“是。”王不留点头,顺从的去备马。
穆承言进宫时,穆佑堂正对着奏折发呆,这些奏折都是柳丞相看过后,同意给自己的,他自觉像个被高高供起的塑像,徒有虚名,却没有施展抱负的空间。
常安通传时,穆佑堂看见安王,面色才柔和了许多。
“安王,这些日子辛苦了。”
“皇上言重,为陛下分忧,是本分。”
穆佑堂拿起一本奏折,苦笑道:“安王苦心,可惜没人能懂,你看这又是参你的本子,说安王你未经刑部,擅自斩杀江陵都指挥使司高德明。”
“皇上不是都知道吗,那高德明勾结贼匪,几次盗抢朝廷的银两不说,这次更大胆妄为,敢劫给皇上的生辰礼,当时凶险万分,不得不杀!”
“安王所言极是,只是……”
穆佑堂话未说完,常安又通传,柳丞相觐见。
“安王,你看?”
“皇上,您决定。”
“传柳丞相。”
一屋三人,笑脸相迎,却又各怀心思。真所谓虽笑未必和,虽哭未必戚,面结口头友,肚里生荆棘。
穆佑堂先开了口,“丞相今日所为何事?”
“启禀皇上,江陵都指挥使司高德明其罪虽该死,但大启律法,当由刑部审判后再做处理,安王擅自主张,糟践人命,各种弹劾之言纷纷而来,若不管束,日后有损我大启律法严明之形象。”
穆佑堂又看向穆承言道:“丞相所言,安王又有何所想?”
“回皇上,先皇有命,伤国体者杀无赦,本王何错之有?”
穆承言话锋一转,直指柳丞相,“本王一路追查,竟发现那高德明家中,多有丞相亲笔书画,只是听闻那书画,一幅千金,高德明先后买了十几幅,丞相这钱倒是挣得容易。”
“安王,休要血口喷人,臣从未作画卖出,又何来挣钱容易之说。”
“哦?”穆承言俯身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道:“皇上,这是此次江陵所查,请过目。”
柳丞相没想到穆承言在这等着他,之间那奏折颇厚,穆佑堂接过,命常安念了起来,全文大约八千多字,字字珠玑,将柳丞相嚣张跋扈、独断专行、结党营私、生杀黜陟等诸多罪行,一一列举,逻辑缜密,言之凿凿。
穆佑堂越听越生气,“咣当”一声,案几上一方砚台被砸在了地上。
柳丞相惊呼跪地,“皇上,臣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