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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试就知道。】
系统168调出虚拟屏幕。
季锦棠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抽奖按钮。
【恭喜你，抽中脚气符……】
【抽奖次数余额：2】
季锦棠没有急着点下去。
【168，我现在不点抽奖，可以留到下次抽吗？】
一分钟后，系统168回答：【可以的。改了规则以后，这些抽奖次数可以累计。满一百积分，就会自动清零重新计算，抽奖余额次数则会增加三次。】
【这次更新以后，系统规则人性化了嘛。】
【不过，抽奖次数增加，也会有新的情况。就是，可能会什么也抽不到。】
【……】
季锦棠明白了。
增加抽奖次数，相应降低中奖概率。
以前，只要抽奖，必有奖品。
现在，抽奖可能会落空。
【棠姐，剩下的两次，你要继续抽奖吗？】
季锦棠思考三秒，果断地回答：【暂时不抽，下次再抽。】
现在抽到的脚气符，还没有派上用场呢。
……
宁珊珊向公司提出辞职申请，吓了同事们一大跳。
大多数同事都知道，宁珊珊是公司里面最节俭最拼命工作的人。
她以前要供养男朋友读研，舍不得吃好穿好，每天带饭到公司惹来吃，从不点外卖，也不参与聚餐。
“珊珊，你怎么突然辞职了呢？”
经常搭档干活的同事，一脸的不理解。
“我不想留在这个城市，想换一个地方工作生活。”宁珊珊笑着回答，没有说找到新工作了。
“h市不是挺好的吗？你到其他城市生活，那男朋友呢？你们要谈异地恋吗？”
同事知道她有个多年的男朋友。
“我和他早就分手了。”宁珊珊很平静地说，“我们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任何联系。”
与渣男分手以后，她换了住所和手机号，把对方拉黑。
“为什么分手？你辛辛苦苦地工作，赚钱给他当生活费。他毕业找到好工作，就把你甩了吗？”同事有点愤愤不平。
宁珊珊有多拼，她最是清楚。
只要有加班，她都会积极主动留下来，只为多赚一点点加班费。
“差不多吧。”宁珊珊不想细说里面的详情。
自己的感情经历，不想拿出来诉说，免得当成他人的八卦话题。
当时她在酒店门口闹出来的动静，没有人拍视频发到网络。
也可能有人拍了视频发到网络，只是没有广泛流传。
同事们也就不清楚这些事。
“白眼狼！负心汉！靠着你读研，飞黄腾达就一脚踹了你，这样的男人最恶心。”同事怒骂起来。
“他确实是负心汉。”
“你在他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可不能便宜了他。你赶紧梳理一下，这些年花在他身上的钱，找他要回来。”
宁珊珊拍了一下脑门：“你提醒了我。分手的时候，我居然没有想着讨回来这笔钱。”
只顾着伤心和报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真是不应该。
“你算算账，过去找他要钱。我陪你去。”
“不用你陪。我自己去就行了。”
她不想欠同事的人情。
“你确定吗？”
“确定。”
宁珊珊拿出手机，开始找各种费用清单，计算花在前男友身上的钱。
每一笔，她都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