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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顾总，我们没有这个权利。”
发布会负责人更想死了。
顾氏集团在h氏很厉害，可也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你拉个肚子，就怀疑有人下药。
谁能算得这么准的时间呢？
更何况，网络早已传播开了。
“一群废物！”
顾修文气得大骂一句。
一动气，又“噗噗……”。
他的脸更黑了。
“顾总，你赶紧过去收拾一下吧。我已经让人送衣服过来。”
特助小心翼翼地开口。
顾修文难堪至极，抬脚准备离开舞台。
“顾总，你等一等！”会场负责人喊起来，“我们弄个轮椅过来，推你到洗手间。”
您可千万不要自个走了。
这一走，随处都脏。
这个会场将来别想再接其他订单。
顾修文听懂他的潜台词，又羞又怒又松口气。
有人推着走，也好。
负责推轮椅的人，自然落到顾修文的特助头上。
特助面无表情，心想：现在辞职不干，还来得及吗？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轮椅推得飞快。
看在年薪千万以上，这点委屈，忍了！
……
发布会的突发意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各大网络平台的热搜。
只要上网的人，大多数知道顾修文当众拉稀一事。
线上线下的讨论，热闹至极。
连带着顾氏集团的股票当天跌停。
齐慕白在家里开完视频会议，看到这条热搜时，下意识与季锦棠联系起来，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有她在的地方，永远不会少热闹。
“慕白，今天的发布会很精彩。”
季锦棠一回到家，兴奋地和齐慕白分享。
齐慕白笑眯眯：“嗯，确实很精彩，我已经看到热搜。顾氏集团的总经理顾修文成为全网最有名的网红了。”
“顾氏肯定很高兴，不用花广告费，就能让大伙记住顾氏集团。总经理亲自代言，比请外面的明星划算。”季锦棠幸灾乐祸。
齐慕白知道她说的是反话。
顾氏集团，宁可公司默默无闻，也不要以此方式出名。
“锦棠，你知道季月如和顾家的关系吗？”
齐慕白把刚收到的资料，递过去给季锦棠。
季锦棠接过来，装傻：“什么关系？难道季月如是顾家的女儿？”
“恭喜你，答对了。”齐慕白没去辨认她话里的真假，“这是刚查到的消息，你好好看看。”
对他来说，季锦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都没有关系。
季锦棠接过来，认真翻看起来。
看完，她把资料丢到沙发，过去抱着齐慕白：“齐先生，你这么用心替我收集信息，我该如何答谢你呢？”
齐慕白强装淡定，搂着她的腰：“作为男朋友，替你分担解忧，义不容辞。”
“你的意思，不需要谢礼？”季锦棠推开他，“既然如此，我就不见外了。”
失策。
齐慕白被推开的一瞬间，暗自懊恼。
他应该反问一句：你想怎么谢我？要不，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