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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扬问着，高岗苦笑道：“苏顾问，你还是坚定的认为凶手是有预谋的作案吗？他不是随机选择目标？江克出事，是因为江克在调查案子。专案组组长已经死了，自然而然轮到我这个市局局长，他在和咱们警察系统做对抗，他要让我们不敢再查下去！”
“这个作案动机先撇到一边，高局你回答我的问题吧。”苏扬很执拗的说道。
高岗笑着道：“我和江克能有什么问题呢？他是市局比较出色的刑侦人，破获过不少的案子。所以他成为专案组组长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事情，而且我和他之间就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这个局里的人都是清楚的事情，我和江克之间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你能想起你和江克一同参与的事情，是否存在着联系性呢？”
“只要有案子，我和江克都是同时参与的，但和其他的受害者能有什么关系呢？苏顾问，这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凶手就是即兴杀人狂啊。”
高岗说着虚弱的叹了一声，苏扬看着他那样，也知道自己可能再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他应该是没有骗自己的，苏扬的读心能力是能够看出高岗有没有说谎。
走出了病房，郝思明忍不住问道；“苏少，高局那边怎么说？”
“答案就是你所想到的那样，高局和江克还有其他死者没有共同参与过任何一件事情。联系不起来，也是完全没有联系的。”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做？”郝思明问道。
苏扬沉吟了一下，道：“先安排高局去省城救治吧，不行就送京城去。对了，医生有说手术的几率有多少吗？”
郝思明的神色一下子低沉了下去，道：“很低，不到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因为是在脑部，开颅手术的风险一直是居高不下的。”
“那尽快吧。”
苏扬说着便离开了，一边走他一边也在问着自己：“是
否真的是我太执拗了呢？还是说我的经验依旧不足够？想当初谷港那样的变态，他在洞穴里看到了自尽的老人尸身都不放过。凶手以蛊杀人，并且一下子杀死了那么多人，他的内心怎么可能不是一个疯子？在面对程玲的尸体时，他毫无举动这本身就是不应该的事情。”
“难道，他是一个心态已经达到了很高水准的罪犯吗？他在面对尸体，已经古井不波，波澜无惊了吗？我所遇到的这么多人里面，似乎只有常威达到了这个水平吧？”
苏扬一边走一边想象着，在这时他打开了群，准备和群里的成员们共同讨论一下。
只是他刚准备说话呢，江柔却是忽然打了一个电话来。
苏扬接听，问道：“怎么了？”
“组长你快回来，重大发现！我在死者的衣物上发现了一根头发，一根短头发！”
苏扬听后目光瞪大了起来，呼道：“好，我这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