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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桌子里蹲着出来，她坐回了自己的办公位。
望了眼窗外依旧磅礴的大雨，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女子带着珍珠泪的眼睫终于不颤抖了。
十五分钟后。
一束光亮照了进来。
夜司寒一眼就看到了抱着枕头缩在座位上的夭夭。
“夜司寒。”回过神来的女子，呜咽地喊了他一声。
随后她丢下自己的靠枕，朝夜司寒快跑过去，一把缩进了他的怀里。
女子小小的一个，将头紧紧地埋在他的心口，试图抓紧仅剩的温暖。
夜司寒能感觉得到身下女子的轻颤。
抬手，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没事，我来了。”
绝无仅有的温柔，在此刻，他献给了她。
夭夭抱了好一会才肯撒手。
抬头，女子的眼睛亮噗噗的，是这黑夜中唯一的光。
她没有说话，但神态却像极了勾人的小猫。
“先下楼吧，电梯不能用了。”
听到这，夭夭才反应过来夜司寒竟然是爬楼上来的。
二十二楼呢。
一定是跑上来的吧。
——
借着手机的光亮。
男子走在前面，夭夭紧紧的跟在后面。
这段路，走得缓慢而安静。
往细里听，可以听到二人彼此间微弱的呼吸声。
忽然女子抓住了他的衣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抓着他的衣摆的手指搅了搅，她终于鼓起勇气道：“夜司寒，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不急着等你的回复，我就想知道你对我是什么看法。”
应急灯光微弱的打在女子洁白的小脸上。
她脸颊粉扑扑的，眼里迸射的光芒，带着严肃和认真。
忽然，夜司寒就再也说不出我不喜欢你这种话了。
“我从没喜欢别人。”
他声音依旧很冷。
夜家世代经商，从中学开始，他就开始学习经管类的书籍。
他从小就有明确的目标。
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提升自己的身上。
而他也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枯燥无味的事情。
自律，自制，再是偶尔的放松运动，这种生活，他过了十几年。
此刻对于叶然然的表白，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没关系。”
女子笑了笑。
白皙的小脸看上去竟有些让人心疼。
夜司寒回避她的视线。
继续领着她下楼。
若是回头瞧一眼，就会发现，女子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羞涩，只有毫无形象打哈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