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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那个姘头。”

    钟离华想了想,又问道:“如果加上那几个境外的呢?”

    “胜率大概有九成七。”老张随口说了出来。

    “这还没有十成吗?”钟离华有些不满。

    老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在目标被确认杀死之前,从来没有十成说法。”

    “好,那几个境外的我不退了。”钟离华一咬牙,最终还是下了决心。

    老张冷冷道:“之前已经退了,那一半的佣金需要先付,现在重新预定,依旧是三倍佣金。”

    钟离华一听,脸色更加难看,“老张,你这也太不仗义了吧,就几句话的事儿,你甚至都还没跟那些人联系,这就要坑我一半的佣金?”

    “不是坑你,都是按照流程来的。”老张说着,靠近了钟离华一步,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在做事情之前,不要胡乱下决定,更不要乱说话,这种事情,你作为一个生意人,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钟离华嘴角抽搐的更加厉害,点点头道:“是,我明白,这次是我冲动了,钱的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办。”

    “嗯。”

    老张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冲着手下比划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把包卸下,开始组装和擦拭武器。

    钟离华拿出手机鼓捣了一阵,之后对着他说道:“老张,定金和那一半的违约金,已经打到你卡里了。”

    老张也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确认钱到账之后,就没多说一句废话。

    对此钟离华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想想那一半的违约金,就因为几句话的缘故,还是忍不住一阵肉疼。

    他跟这个老张,合作也有几次了,之前他只觉得,在老张面前只需要遵守一条底线,那就不是把该付的费用付清,初次之外再无禁忌。

    现在看来,还要再加一条,不能多说什么,这家伙其实也鬼精的很。

    “老张,以前我只觉得,你是个冷面杀手,现在看来,你也鬼精的很。”

    钟离华忍不住吐槽道。

    老张面无表情,淡淡道,“花钱买个教训,其实你也不算亏,之后你就会记住,在谈生意的时候,不能说太多的废话,否则损失的就不是这点小钱了。”

    “这可不算小钱了,光是那笔违约金,也有七位数了。”钟离华顿了顿,又道:“三句话,让我多花了几百万,你比我更像个生意人。”

    老张的嘴角裂起一个笑容,但是又很快压下去,“我本来就是生意人,只不过,我买卖的东西……都是别人的性命。”

    “呵呵,你这话说得,我还真没办法反驳。”

    “嘘。”

    钟离华还想要说什么吗,但是老张却给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之后又支起来耳朵仔细听起来。

    “怎,怎么了?”钟离华见他这副表情,也忍不住跟着紧张了起来。

    “来了。”

    “这么快,你不是还要半个小时吗?”钟离华看了眼手表,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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