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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琅无奈的深深叹了一气,眼下身体伤成这样,什么也做不了,只得收拾好心绪,缓缓睡去。
第二天,张琅感觉伤口痒痒的,肩上的爪痕只是皮肉伤,已经开始逐渐回复。胸口贯穿的剑伤却恢复的很慢。
瑞丽捧着草药罐走进屋内,扶着张琅做起身子,随手就脱掉张琅的衣服,一位美妇人近在咫尺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雏的张琅瞬间脸就红了,呆滞的瞬间衣服已经被脱掉了。
没等张琅回过神,身上的草药已经换好,衣服也被从新穿上。
“你是谁哪国的士兵?怎么会顺着河流下来?”瑞丽的询问瞬间拉回张琅的神。她怎么知道我是士兵?张琅疑惑了,可随即又明白过来,前几天刚打完战争,而且自己身上还有贯穿的剑伤,很明显就是战场下来的士兵。
“我...我是....”看着瑞丽带着疑问和少许关怀的眼眸,张琅原本想编一套说辞应付,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事,不想说也没关系的”看着张琅结结巴巴的样子,瑞丽明白张琅是不想说,所以就不在勉强。
“我叫张琅,是圣光帝国岚山镇人,两年前加入圣光帝国第三军团,半个月前随军出征…………(此处略去那么多字)”张琅觉得说谎心中有愧,便将自己的情况缓缓道来。
几天过去,张琅已经能下床走动,也了解了身处的环境。西山村属于邦盟的地域,位置偏远,没有商人来这里贸易。
村子依山傍水,村民们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也可是算是一个小世外桃源了。
村里的人口仅有五百多口,由于战争爆发每户必须出一个男人参军,年轻力壮的男人都被派往战场,使得村里大多数都是妇孺病残,村民的劳动力被抽调走,村民的日子也愈加难过。
而瑞丽则是村里唯一的医师,也是村里最神秘的人,张琅从邻家大妈的口中了解一些瑞丽的事情。
十三年前年轻漂亮的瑞丽抱着一个婴儿来到西山村,与村长商量后就在西山村定居下来,这一住就是十三年。
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院里种满了各种蔬菜。卡妮琳在院子里给蔬菜浇水,时不时还看一眼靠在树下的张琅。
瑞丽正在屋里准备着午饭。张琅则靠在一棵老柳树边无聊的看着夕阳,张琅几次想帮着瑞丽母女做点什么,可每次都被瑞丽已张琅有伤在身拒绝。
“张琅,卡妮琳,来吃饭吧”瑞丽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张琅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走到卡妮琳身边溺爱的摸摸卡妮琳的头。
“走吧,回屋吃饭”“嗯”卡妮琳将水瓢放回水缸里,便拉着张琅先屋内走去。
对于卡妮琳张琅很是喜爱,张琅不能下床的几天里,卡妮琳每天都会去小屋里给张琅讲她的趣事,早晨捡了几条鱼、帮妈妈捻制草药,去村边的树林里采野果等等,每次张琅都面带微笑耐心的听着。
而且每天都会拿一些野果给张琅,对张琅很是照顾。卡妮琳的存在减少了张琅心中几日生不如死留下的阴霾,使张琅的心情好了很多。
晚饭后张琅回到小杂货屋内,瑞丽家除了瑞丽母女住的房间,就只剩下这一间屋子了,张琅也不挑剔,瑞丽母女能给自己提供一间屋子养伤,还供着自己吃白食,张琅已经非常满足了。
每天无事可做,只能老老实实的养伤,瑞丽母女又对自己这么好,张琅大概猜到瑞丽想让自己留在这。
可以后瑞丽要是开口让自己留在这里怎么办?要是拒绝显得自己太无情,毕竟人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若是留下来,大好的青春窝在这山村中,张琅又不甘心。
想到这些张琅心中阵阵烦躁,将身体摔在床上,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咚,咚,咚”敲门声使得刚躺下的张琅又站起来,瑞丽一手端着草药罐推门而入,这天天换药,张琅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羞涩木滞了。
不过这次瑞丽把药换好却没给张琅把衣服顺带上,随手把衣服丢在床边,转身打开屋内角落里的一个木箱子,从里边拿出一套干净衣服。
“这都是我丈夫留下的东西,这是他以前穿的衣服,你先穿着吧,里边还有几套,以后你就自己拿着换穿”说着便将衣服放在张琅身边,拿起床边已经被张琅穿脏的衣服。
“谢谢,总是这么麻烦你”
“不用这么客气,早点休息吧”瑞丽拿着脏衣服走出小屋,顺手将门关上。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将衣服放在床头,张琅躺上床休息了。
油灯的火苗照着昏黄光晕,看着熟睡的女儿,瑞丽心中泛起想法。村里的青壮都被征去战场,剩下的不是太小就是残疾,卡妮琳在过一年也到了婚配的年纪。
了解了张琅的过去,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观察他
的人品,若是秉性可以,让他留在这里、把女儿许给他也未尝不可。瑞丽是村里的医师,以往家里有什么力气活,村里的人们都会过来帮忙,可现在村民们自家都照应不过来,还哪有精力来帮着别人。
瑞丽也是想召个女婿入赘,给家里填个男丁,眼下的情况张琅是最合适的人选,瑞丽不由就起了这样的心思。
躺在床上的张琅翻来覆去、不知怎么就是睡不着,张琅摸索着拿起身边的火折子、点亮床头的油灯。
瞥见装着瑞丽丈夫留下福物件的箱子,以前没有屋主人的允许张琅不敢乱动人家的东西、现在瑞丽已经说过可以打开,张琅便抑制不住强烈的好奇心。
随着张琅打开箱子几件粗布衣摆在最上面,张琅拿出那几件衣服、映入眼帘的是一把带着少许锈迹的短刀和一套生了霉斑的皮甲。
看到这套装备、张琅随即便明白瑞丽的丈夫也不是普通人、很可能也是一个觉醒的勇士,十多年没人保养的短刀、仅仅生了少许锈迹的兵器可不是普通人能使用的。
拿起皮甲细看、上面还能看出各种伤痕、划痕、锤痕、抓痕,由此能看出穿着这套皮甲的人经历了多少险境。
“咦~”张琅正要将皮甲放回箱里、却看到箱子最底层的一本手册,册子的表皮已经发黄、上面还透着暗红的颜色、看上去像是干涸已久的血迹。张琅缓缓翻开手册、一行行字迹排列在手册上,虽说字迹已经很淡、不过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