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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金来万万没想到, 偷自家的鸡,还能被抓!更可气的是,还是被小孩子抓到了。这群小崽子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一个个拎着小竹竿儿赶着他, 呼呼喝喝往家走。得亏这个时候还没开始播放国民大剧西游记。这场景就跟小妖们捆着唐僧回洞穴……不能说十分相似, 只能说一模一样。苏金来只觉得自己真是太委屈了,他堂堂男子汉啊,打不过女同志也就罢了, 现在竟然连小孩儿都对付不了了。眼看一群小崽子们都进了院子,快三十头了。这呼啦一下子就把前院儿站的满满当当的。赵桂花出来就震惊了一下,她赶紧问:“你们这是干什么?这金来干啥让你们抓到了?”你瞅瞅,这就是一个很了解苏金来的人,就知道这货绝对是没干好事儿, 但凡是干一点好事儿, 都不至于如此。苏金来看到赵桂花, 忍不住流泪。他仰天宽面条泪, 包含了无尽的愁苦,声情并茂:“赵大妈, 您可管管他们吧。”赵桂花:“你可拉倒吧, 咱们谁不知道谁。”这时小孩儿可忍不住了, 叽叽喳喳开口。团团:“奶奶,他偷鸡。”圆圆:“还想冤枉人。”七斤:“还说明天再偷。”白晴晴:“他还想贿赂我们。”李珍珍:“他还想逃走。”叶思远:“我们一下子抓住了他。”叶思佳立刻:“是我是我,是我用竹竿儿捅他屁股。”苏金来怒目圆瞪, 说:“原来是你, 你就缺德吧, 那屁股是能随随便便就捅的吗?如果不是你偷袭我, 我哪至于就被按住, 我心里苦啊!”他觉得自己是最可怜人,没有之一。叶思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糯糯的说:“我我我……我一屁股坐在你脑袋上了……”苏金来更气:“原来是你!你你你,你特么的坐我脑袋上还放屁,你这个缺德玩意儿,你看我不揍你!”小思甜害怕了,往哥哥身边缩了缩,辩解说:“那我昨天和今天都吃了炒豆子,本来就爱放屁啊!”这还挺有理。叶思远叶思佳点头:“就是啊,放屁哪里是能自己控制的!”苏金来叉腰,都要喘不上来气了,这么多人闹哄哄的,各个屋子都出来人了。今天是礼拜天,因为今天大上午的时候虎头拿到了录取通住书,大家都在家没出去呢。一个个看热闹乐呵的很。王香秀也出来了,她这听了个全程,气的脸色发黑。团团:“王婶婶,这是你家的老母鸡。”他把老母鸡交给了王香秀,此时老母鸡已经变成烤鸡了。王香秀气个倒仰,她强撑着没发火,先是道了谢:“谢谢你们。”一群小孩儿露出快乐的笑脸:“不用谢。”王香秀立刻说:“你们等着,婶婶请你们吃爆米花。”她昨天才蹦的爆米花,她拎着袋子出来,说:“来,你们每个人都抓一些,把口袋装满啊。”小孩子们一个个眼睛明亮,大声:“谢谢婶婶。”王香秀:“你们都是好孩子,不要跟你们金来哥哥学!”她瞪了儿子一眼,给孩子们分爆米花,每个人都分好了,笑着说:“这一次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小孩子们立刻一个个露出骄傲的表情,是的啊,他们就是这么棒这么好这么能干!王香秀看着还在一边儿哭哭啼啼的儿子,忍不住上前咣当一脚,踹在了苏金来的屁股上,说:“你个兔崽子,你白活了二十多年,还不如一个个小孩子,真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是吧?真是这么丢人怎么来,你不气死我不舒心是吧?”她咣当又踹了一脚,小孩子们看的直呲牙。赵桂花赶紧的:“你们出去玩儿,大家都是好孩子。”小孩子们立刻咯咯咯的笑了出来,再看苏金来,他这么大岁数还要挨妈妈的揍,看起来好蠢哦。他们都要好好表现,才不要长大了还要挨揍,好丢人的呢。小孩子们嫌弃的又看了苏金来一眼,这才一个个跑掉,都出了门。王香秀扭着苏金来的耳朵,说:“你给我进来!”咣当一声,门关上了,屋里传来苏金来的惨叫:“啊!你别掐人啊!”院子里各家各户微微摇头,表示十分的不理解。你说大院儿里个顶个儿的都在努力,他怎么就能干这种稀烂的事儿呢。周大妈十分嫌弃的说:“这孩子是真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儿。”更加嫌弃的说:“这好好一只下蛋母鸡啊,竟然就霍霍了,这铜来回来保不齐要发飙的。”虽然是周天大家都没出门,但是铜来不一样,他比谁都忙,这想要考大学,即便是打算走艺术生的道路了。铜来一样再认真学习。他出门补习了,还不知道自己精心喂养的老母鸡遭了大哥铜来的毒手。不过铜来回来发不发飙不知道,但是现在银来倒是很愁了。他大哥,是真的能给他找事儿啊。要说起来他家平白无故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跳出爆米花的,而是银来专门跟隔壁大院儿的强叔一起去蹦的,这是要送给别人的。现在散了将近一半儿了。银来很愁!他不是心疼钱啊,而是还要再去找蹦爆米花的大爷!那大爷走街串巷,还不怎么好找人。他幽幽叹息。他最近都是去城郊的纺织厂卖货,这是那边门岗大叔让他帮忙带的。银来在那边卖东西,赶上天气不好,人家大爷也会叫他进岗亭里躲雨休息,还是顶不少事儿的。这投桃报李的,人家找银来,银来自然是要帮忙的。他瞅一瞅剩下的肯定是不够的,直接说:“妈,我出去一趟,如果回来晚了你们就先吃晚饭。”王香秀:“你是要去蹦爆米花吧?”银来点头,王香秀瞪了大儿子一眼,随即说:“我去吧,难得今天不上班,你也没出去卖货,好好休息一下,歇一歇。”“没事儿,这也不累,再说您也不知道那大爷去哪儿了,我听他说过最近可能在那一片儿的,还是我去吧。”爆米花这种东西不是天天都要吃的,一般来说,蹦爆米花的也是来过一个地方,就很久不会再来。他们也不固定在一个位置,从来都是走街串巷的。他拎着袋子和玉米一起出门,王香秀又拧了一下苏金来,说:“你看看,你老实点你弟弟还能多休息一会儿。”苏金来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极了,这爆米花又不是他给的。大概是苏金来的眼神儿十分明显,王香秀冷笑,说:“如果不是你偷鸡让人抓到,我需要分爆米花哄孩子吗?你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她照着苏金来的胳膊就掐了一下,苏金来:“啊!!!”隔壁屋子的周大妈听了,啧啧摇头,说:“王香秀这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不过再想一想,如果有个儿子像是苏金来这么不省心这么丢人,搁了谁都得崩溃。他们家这样,这头儿赵桂花也是这样的感慨,苏金来这小子啊,真是太能惹事儿了,倒是没啥大事儿,但是记不住真的很丢人。不过这货自己倒是不觉景儿。赵桂花也是纳闷儿,她说:“你说啊,这很多人经历了事情多少都会有些改变。就说小的,银来铜来小时候也不懂事儿,但是后来你看还不是好好的,经历了一些事情,人就变了。大人再引导引导,他们就慢慢的明事理了。还有隔壁的郑慧旻,你看现在还不是每天风风火火的搞钱,可是金来还真是……”庄老蔫儿说:“也许当时金来大了吧?不好改了。”这话赵桂花也不赞同,她说:“那周大妈年纪不是更大,性格早就养成了,这进去蹲了几个月,回来再也没有比她更懂法的,人也明事理了很多。还有于大妈,该说不说,总是比以前强很多了吧?她都能卖房子给第一次见面的外孙子治病,这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这说完了岁数大的,还有小一点的,周群和白奋斗以前多不着调啊,经历了几次事情之后,这也不是慢慢改好了?就是金来,你说他也是哈。接连进了两次少管所,胆子是小了不少,但是大事儿没敢干,小事儿还是蹦蹦跳跳的膈应人。下乡偷猪尾巴害的王香秀千里迢迢的球求情赔钱钱,这回来也是,这回城青年哪个不找点工作?就他,回城这么久了,还是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真是看不懂。”要说受挫折,其实金来也不是没有过,少管所这人都进去两次了,可是除了胆小了一些,他别的毛病倒是一点也没改。上一次差点让老爷们祸害了,哭的那个惨啊,赵桂花以为他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呢。没想到还是这幅懒散的样子,干啥啥不行。庄老蔫儿笑了:“这天底下也没有一个定数,就说一个人经历了事情一定会改好。他不犯大错误,就随他吧,总归也跟咱家没关系,”“那倒也是。”虎头:“奶,你别管他,管我!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练摊儿吧。”赵桂花:“行啊,你要想去也行的。”这几天虎头都在纠结与等待中度过,也实在是没心思做旁的,但是现在就不同了。这已经正式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人就放松了。他说:“我给您打下手儿,往后有我呢。”赵桂花笑了出来,说:“行,你过来给我干,我给你开工资”虎头憨厚的说:“不用,自家人谈什么钱,我随便干,有的是力气。”赵桂花又笑,他家几个孩子啊,最憨厚的就是虎头。他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属于没什么心眼儿,大大咧咧的孩子,从来不会藏着掖着。她说:“你来给奶干活儿,就相当于提前感受一下社会,奶当然得给你开工资,到时候你收起来别给你爸妈,自己留着做私房钱。”虎头:“哎,好嘞。”庄志远:“……”一脚踏进家门,就听到他妈要让他儿子攒私房钱。赵桂花倒是无所谓的,这当妈的就没有会害怕自己儿子的,一见庄志远,说:“虎头考上了大学,咱们家得办个酒席,你和你媳妇儿定一下菜色还有计算一下要摆几桌,到时候就在咱们院子里摆酒。这都定下来之后我找人帮忙。”庄志远立刻:“好的。”这么大的喜事儿,当然要摆几桌庆祝一下的。这可是不成文的规定,再说了,这么大的喜事儿,咋能不庆祝一下?他拿起黄历头儿,仔细看了一下,说:“下个礼拜天吧,妈,你看咋样?”赵桂花:“行。”她说:“那我得院子里的人都动员上了。”这要是搁了几十年后,大年三十儿的年夜饭都能去外面吃呢。但是现在可不成,这办酒席可没有出去的,都是在自家,这才能体现出一家子的重视程度呢。再说了,现在外面虽然也有小饭馆儿,但是也都是小店,可操持不了这样的大生意。这一般人办酒席,不管是红事儿还是白事儿,都是在家里做,那就少不得找人帮忙了,这些事儿庄志远倒是都托给了老娘。毕竟他妈在这条街可是很有威望的。他说:“我跟孩儿他妈都是双职工,除了亲戚邻居,少不得还要请同事之类的,这可少不了。”赵桂花:“可以的,咱们这个院子大,前院儿后院儿都用上,坐得下。你敲一下菜色。”“成。”庄志远琢磨一下,说:“我还是问问老三。”赵桂花:“……完蛋玩意儿。”直接翻白眼。庄志远乐呵呵的去找庄志希,他这人吧,虽然上班是兢兢业业,但是又是很典型的男人,家里细碎的小事儿,他反倒是说不太清楚。你让他说这个国外局势,那个领导下台,他倒是叭叭叭能说几句;你让他说海南多热,兴安岭下了雪,他也能叭叭几句。但是你跟他说做酒席该搞什么菜,他就抓瞎了。简而言之,就是现在最常见的那种男人,生活常识一般般。他被白眼了一顿,还乐呵的去找庄志希,庄志希正在算账,这做买卖虽然简单但是也不是不用算账的。眼看亲哥进来了,问:“有事儿?”你看看,还是很了解亲哥的。庄志远说:“虎头考上大学,这不是得办个酒席?我这有点抓瞎,你帮我参谋参谋。”庄志希瞅了一眼大哥,嘴角抽了抽,说:“亲戚朋友,邻居同事,加起来能摆几桌?”庄志远:“这个我也说不好,但是升学宴跟其他的不一样,这种喜事儿一般有孩子的人家都想沾一沾,我估计不少了。”庄志希:“你先统计人数,咱们前院儿后院儿各能摆八桌,基本上再多就很勉强了,你就按照一桌十个人算,差不多每桌准备十个菜吧。现在天气热,准备五热五冷,热菜做一个红烧肉,这是必须有的,另外准备一个小鸡炖蘑菇,一条鱼,鸡蛋炒一个豆干吧。再来一个烤鸭吧,这个不用现场做,直接买现成的。再准备五个凉菜,白菜拌一个虾米,拍黄瓜加上皮蛋,另外在准备……”庄志远点头:“不错,都是硬菜,各个都有荤腥。”庄志希:“另外提点一下,菜量要大,要是太小不够吃,既然已经要请客又是这样的好事儿,就不必太过节省了。另外,主食就馒头吧,米饭没有馒头方便,另外还没开始之前,每桌要上四个拼盘小样,瓜子儿花生糖,再摆个炒蚕豆吧。多买一点,别是很快就清了盘子,另外你跟巷子口那家代销点沟通清楚,至少人手一瓶北冰洋,白酒你们看着来。”庄志远再次点头,随即感慨:“这要是细算起来,也好多钱了。”庄志希笑着说:“不舍得啊?这可是你儿子考大学。”庄志远跟弟弟也不装,直接说:“是心疼啊,但是再心疼我也得请客也得体体面面的,这可是大事儿,我也就两次显摆的机会,下一次就等小燕子了。虽说这结婚什么的也是摆酒,但是哪能跟大学升学宴比?我怎么着都得体体面面的。”庄志希:“是这么个道理。”“还有啥你帮我琢磨一下?”庄志希:“……”他发现自家大哥还真是……就这么说呢?这个时候他倒是觉得他那不怎么样的大嫂其实也不容易。以前他无数次的纳闷儿他大哥怎么就找了他大嫂这种女人,但是现在又觉得他大嫂也不容易。毕竟,这敲定个菜色,他大哥都有些犹豫。他一年的时间有半年都出差,整天在火车上,虽说火车上接触的也是人生百态,但是到底跟一般人不一样,很多生活化的东西,他反而是不怎么太懂。他大嫂一个人操持家里,其实也不容易。他补充说:“记账你找姜芦,另外现场统筹就找我外公。哎不是,我说这个干什么,总归咱妈肯定是会安排他们的。”庄志远:“那倒也是。”庄志希又提醒:“到时候肯定很多人都会带着孩子来,我看不如单独给孩子们安排在一桌,坐不开就两桌三桌,孩子那桌多准备点糖。省的大人孩子都在一起,乱糟糟的,小孩子们一桌他们自己也快乐。”“好。”他松了一口气,说:“我本来还觉得挺麻烦,但是被你这么一说,其实也不是很复杂。”庄志希无语:“本来就很简单。”庄志远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看着堂屋里摆着许多花,也有点无语,说:“你一个爷们,弄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庄志希:“这可是好东西,你不懂。”庄志远确实不懂,他也没怎么在意,说:“估计这几天虎头会跟着咱妈一起去卖东西,咱妈说要给他工资。”因为这个事情是他妈跟弟弟两个人合伙的,所以庄志远还是主动提起了这件事儿。不过庄志希倒是浑不在意的摆手:“知道了,我们心里有数儿,你别参与了。”庄志远:“……”他出了门,正要回家,就看到几个陌生人进来,他停下脚步:“你们找谁啊?”不过刚问完就看见人了:“王主任?”这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大庄啊,这几位同志是……”为首的人展示了一下证件,庄志远还吃了一惊,问:“那你们来?”王主任:“这次过来是调查一下陈源两口子的事情。”庄志远:“哦哦。”“咱们去王大妈那边吧,每一家我们都要走访一下。”庄志远虽然不是机械厂的人,但是也是知道陶玉叶的事情,这娘们可真是吓人。为首的男同志说:“你叫我老何就行,你是?”庄志远:“哦,我住后院儿,我叫庄志远,在铁路上班。”老何:“哦,就是你跟他们家互相换了房。”庄志远点头:“对,我们换房的。”老何:“那王主任你去找一下管院儿,我们等一下分散了调查一下吧。”他直接说:“我们先谈一下?”庄志远:“行。”他指给人看,说:“当初换的房子就是那边那间,现在我家分家了,那间房是我爸妈住着。我住在这边,来,进来。”老何进了庄志远家,他家倒是有些邋遢,庄志远不好意思的收拾了一下,说:“我家最近比较忙,也没工夫收拾。”虽然他们夫妻不跟着卖东西,但是做饭什么的活儿都是梁美芬的,忙忙碌碌的,难保家里有些乱。老何笑了笑,说:“那我们说说前一段儿你们办手续吧……”庄志远:“行啊,其实这事儿是十年前开始说起了……”庄志远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既然人家同志过来调查,他自然是事无巨细的详细讲一讲。其实这个事儿已经好几天了,基本上所有牵扯的关系人都已经调查过一遍了。现在走访的都是算是不重要的关系了,像是陶玉叶到底也在这边住过,所以这个大院儿这边还是要调查一下的。主要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很少,也怕陶玉叶本身有什么问题。所以各方面都调查的很细致,也一直往前挖。庄志远:“我看这个陶玉叶肯定是早就想好了,她当时着急找我办手续肯定就是有想法了,可惜我当时没猜到。”他还挺惋惜的,如果当时就发现陶玉叶的异常就好了,大意了啊。这要是当时就发现了异样,他可就立大功了啊!他们大院儿做了那么多牛逼事儿,如果他再抓个企图跑路的,是不是就更体面了?哎,可惜没看出来。庄志远的惋惜太过明显,看的老何嘴角微微抽搐。老何缓和了一下,问:“陶玉叶跟他男人关系怎么样啊?”庄志远:“他们都搬走十来年了,我跟他们不是一个单位,真是不知道。不过以前在大院儿可不好。唉我去,你不晓得,陈源打老婆,当然陶玉叶也不会任由她打,那个平底锅武的虎虎生风。”老何:“他们那个时候不是刚结婚?”庄志远:“刚结婚关系也不好。”老何听到这里点头,这是跟陶玉叶的过往经历都能对的上的,他也没再问庄志远更多,主要是换房子的事情说清楚了,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别看他们看似是过来调查一下,但是也事先排查过,庄志远这人作为列车的乘务长,时常不在家,而且也不是机械厂的人,跟大家接触还是少了不少。倒是他弟弟挺八面玲珑的。“你弟弟也在大院儿住吧?”“在前院儿,你要去找他问问吗?走,我领你过去。”“成。”庄志希这边其实看到大院儿来人了,还是街道办领过来的,不过倒是也没着急出去,他这账算到一半儿,总得算完吧,没想到刚算完他大哥倒是领着人过来了。庄志希:“大哥,这位是……”“这是老何,过来调查陶玉叶的。”庄志希恍然大悟,说:“她啊,知道知道,你们怎么来这边调查了?她八百年前就搬走了。”他倒是话挺多的:“他这跑了,对我们陈副厂长影响很大吧?我最近听说陈副厂长要被免职了,是不是真的啊?”“对了对了,她临走之前跟没跟陈源离婚啊?”老何:“……”这可真是个八卦的男人啊。他说:“这些事情还在处理当中,你是从医务室调走的吧?”庄志希:“对,我调走了她才过来做临时工的,这要是说起来,她也是命好,没多久就转正了。”老何意味深长:“命好么?”庄志希嘿嘿笑,没直接说陶玉叶是嫁得好。“据我所知,她在你们大院儿住的时间挺短的。你们平时有来往吗?”庄志希摇头:“没有,陶玉叶自从搬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平时在厂子里我们也没什么来往。她蛮傲气的,我们又算是看过她狼狈的一面儿,她怎么可能跟我们来往。”“夫妻打架?”“可不是!”“那他们夫妻当年分了这个房子的具体情形,你们知道吗?”庄志希:“分房子的具体情形?”他蹙眉:“不是正常分的么?他们夫妻是双职工,双职工无房是有优先政策的,当时陈源还是我们厂办的呢,他后来是为了躲……咳咳,调走了。”“躲周群和白奋斗?”老何问,他们的消息可真是很精准了。庄志希点头:“是,不过这事儿真是他想多了,不管是周群还是白奋斗,人家都对他没意思啊。他可能给自己加戏了。”老何:“那当时陶玉叶表现过什么对外的憧憬么?”庄志希无语,说:“她都不怎么住在院子里,怎么可能表现这个?再说谁没事儿表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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