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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
不知道吃起来怎么了……
她尝了一口，一股酸涩直冲她天灵盖，果然跟他本人一样，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周聿衡好笑地问女人：“好吃吗？”
“好甜，你也尝一尝。”
女人说着就将手里还剩了点的橘子塞到男人手里，他低头瞧了一眼手里的橘子，几乎是没有思考。
直接就将剩下的塞进了口里。
一股酸涩感，让他差一点点没有控制住自己脸上的情绪。
太他妈酸了。
“嘶……”
“娇娇，你这个小骗子。”
“骗我……”
“这么酸的东西，怎么吃。”
“嗯？”
见他吃完橘子后的样子，女人一下笑出了声来，语气的尾音上扬着，像是一把小小的钩子。
将他的魂魄都勾走了。
“感觉你挺喜欢的啊，酸儿辣女。”
“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她打趣着，一双圆润的眼底满满都是笑意，仿佛一只娇俏的小狐狸。
让人一时间看恍了眼。
“娇娇。”
虞娇笑嘻嘻的，又在树上拽了个红包下来，看了一眼里面放着的钱，只感觉奢侈。
厚厚的一沓钱也不知道放了多少。
“这里有多少钱？”她发自内心询问，还朝男人笑了笑。
周聿衡无奈地耸了耸肩，笑着回应她。
“我也不知道，叫人给我放的。”
“有些红包里还有金条。”
“手链项链……”
虞娇在心底冷笑一声，还真是财大气粗，这么多东西，挂在这树上，这树还没有垮。
真是奇迹。
不过这些东西给她也没什么用处，她又花不掉，也当不出去。
不能流通出去的东西，在她眼里不过是废物。
“……”
虞娇伸手就要去拿下一个红包，被周聿衡擒住了手腕，一把将她的手包裹住。
然后将她的手带到了口袋里，笑得和蔼：“这个要过两天过节的时候拆哦。”
“那样更有仪式感。”
“你不是说想买东西吗？”
“我们去超市逛逛，顺便买点东西给你。”
“添置点新用品……”
指不定，以后他们还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呢。
一想到，这是他们两人之间一起度过的第二个春节，周聿衡的情绪肉眼可见高涨了起来。
他侧过身体，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娇娇，去年这个时候我们刚刚在一起。”
他这句话像一枚惊雷，将她劈的外焦里嫩，一些不好的记忆像是潮水般席卷而来。
被锁在床上的折磨以及眼前这个犹如疯子般的男人，一遍遍折磨着自己，将自己按住折磨羞辱。
一想到这里，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周聿衡扶住了女人，语气颤抖：“怎么了？”
“不舒服？”
“没事，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低血糖？”
“没有。”
“我没事，我们现在走吧。”
“我们快去快回。”
“嗯。”
周聿衡又仔细观察了她一分钟，发现她是真的没事之后才敢带着她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