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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话，一杯卖二十文也算少的。”
“周老板是想将奶茶卖去府城京都？”林灵惊讶的道，随后又想起之前管事和自己说周家在府城京都的产业，又了然，“只是我们这奶茶，如今口味尚且不齐，去这些地方，估计没几日大家也就厌烦了。”
周书言挑挑眉，这一点他自然也是考虑到了，只是他想早些和林家签了契书，至于以后什么时候开店，自然也是他说了算。
“林姑娘应该在研制新口味了吧，契书我们现在就可以签下，往后研制出新的口味，我们再上新就是。”
林灵此刻对周书言的提防达到了顶点，以后奶茶这生意肯定会被人模仿做出来，周老板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他还是选择合作，有猫腻。
全然不知自己被想象成别有用心的周书言正打量着操作台上放着的几个竹筒，眼底满是兴奋。
这奶茶生意做到府城，肯定会赚的盆满钵满。
只可惜，“抱歉，周老板，我们合作不了。”林灵无情拒绝。
“什么？”周书言僵住，“为何？”
“额，之前我们口头答应过李老板，暂时不会和其他人合作。”林灵随口扯了个谎，就算周书言去问她也不怕，李老板估计只会说是，这对四方客可是只有好处呢。
“……只是口头答应，做不得数的。”周书言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呢。
不料林灵却一板一眼的说道，“可我们只是做小生意的，能得到李老板青眼我们也是含着感恩的心，口头承诺自然也是要履行的。”
这下周书言彻底愣住，不过他多年涵养硬生生让自己忍着没变脸，只好僵硬的说道，“既然这样，那便以后再合作吧。”
林正歉意的道，“抱歉了周老板。”
“无碍无碍，做生意嘛，正常。”周书言笑了笑，离开了小吃铺。
对面茶铺纵观全场的裴叙差点笑出声，他可是太久没见过周书言这样的表情了，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他也看出来周书言被拒绝了。
笑死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去之前信誓旦旦的说一定签好契书再回来。
这下灰溜溜的样子，着实好笑。
“小叔，你这样笑周叔叔，真的好吗？”裴云婳无语的说道。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裴叙话是这么说，可嘴角的笑意一点没淡。
小吃铺里，林灵见周书言离开，也就松了口气，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她不敢接啊。
李桂枝几人虽然也想不明白周书言为什么铁了心似的想合作，但他们还是很高兴，这说明小吃铺的吃食是真的火呀！
……
第二日一大早，林正和林宇开门准备早点，朱康和赵欢欢居然都在外头等着。
“你们怎么来的这样早？不是说好卯时（早上五六点左右）来吗？”林正惊讶的说道。
朱康搓了搓手，“家里没啥事，就想着早点来干活。”
赵欢欢也点点头，“我家离得近，所以我也想早些过来帮忙。”
两人这样勤快林正自然是高兴的，叫了林宇带他们去穿工作服，又给他们拿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