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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那好。”陆以诚说，“找个地方。”
……
两个加起来也就四十岁的男生，花了半个时找了安静的地方。
可这半个时，并没有让们的怒火平息。
是的，怒火。
蒋延是明着的，陆以诚是暗着的，为蒋延的话。
这件事陆以诚觉得可以载入历史，当然最好这件事别让第三个人知道，太幼稚，太无趣，可是又避免不了，跟蒋延迟早有这么出，时间早晚罢了。两人谁都没说让着谁，蒋延练过的，陆以诚虽然没练过，但力气很大，臂力惊人这点也是江若乔盖章认证过的，真打起来，蒋延也占据不了上风，最后两人都挂了彩，蒋延的看起来严重些，陆以诚脸上也有伤。
蒋延就是在发泄，也是想激怒陆以诚，坐在地上，『舔』了『舔』口腔壁，嗤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君子吗？结果你还是介意，你又比我强多少？你看你还是介意，你牵过她的手吗？没有吧，你抱过她吗？没有吧……”
陆以诚下颚线紧绷，听到这里时，已经握紧了拳头，向温和无害的脸上头次出现骇人的神情。
蒋延话还没说完，陆以诚就狠狠地砸了个拳头。
陆以诚的脸上是很明显的怒气。
这刻没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我是介意你将这种事当谈资来炫耀。”陆以诚冷冷地看着，“非常刺耳，你让我觉得，你也不过如此。”
蒋延同样恶狠狠地盯着。
两个人早已经不是朋友，此时此刻，就如同生死仇敌。
“你对她的喜欢，不过如此。”陆以诚说。
如果真的喜欢个人，那些回忆，如同宝藏，根本不用这样的言语，这样的语气跟人炫耀，即便那人是情敌。
陆以诚站起身来。
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开始，的确是想跟蒋延痛痛快快地打架的，或说，心甘情愿的让蒋延揍顿，毕竟曾经的确有过不宣之于口的恶劣心思。可是在蒋延说出那些话后，不想再忍，也不愿再让。
陆以诚甚至有种感觉，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从前认识的蒋延。
之前在宿舍楼下撞见跟江若乔聊天时复杂的情绪，以及，刚才在医院走廊上碰到时那刹那涌起的嫉妒心情，都显得分外可笑。如果感情真的是场战争，如果真的有所谓的输和赢，那么，在蒋延以那样的语气说出跟江若乔之间的回忆时，就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输了。
蒋延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这些话不合适。
等陆以诚走远之后，蒋延才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惜已经没有人听了。
多珍惜若乔，多在乎她……
是，是无法忍受，现在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自己，现在她依赖的人也不是。是被激怒了。
陆以诚即便想掩饰，但脸上的伤是实打实的。
想戴口罩，但这样来，怕显得奇怪吧……引人注意吧……
垂着头来，瓮声瓮气的打了招呼。
然而这样也还是被陆斯砚发现了，陆斯砚有身高优势，就算陆以诚低着头，陆斯砚也看得到，惊呼声，“爸爸你的脸怎么了！”
陆以诚没办法，好编着瞎话，“不心被人撞了下。”
说着就匆匆忙忙的了洗手间。
生怕外公注意到，也生怕老人追问。
陆斯砚担心了，跟上，被外公叫住，“斯砚，过来。”
陆斯砚说，“我爸爸怎么啦？”
外公脸淡定，“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嘛，跟人打架了，伙子，年轻气盛的，常常！”
“太姥爷，您怎么知道的哇！”陆斯砚惊讶得不得了，这怎么看出来是跟人打了架。
爸爸怎么可别人打架呢！
爸爸还总是让不跟别人手！
外公指了指自己戴着老花镜的眼睛，“你不是说了吗，太姥爷有火眼金睛。所以我眼就看出来，跟人打架了，而且还是为了乔乔打架的。”
这可让陆斯砚激了。
赶忙凑了过来，围着自太姥爷追问，“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怎么看出来的！”
外公淡定地说，“以前好多愣头青为你妈妈打架，我都听烦了。”
陆斯砚：“wow~”
又问道：“那不说给妈妈听？”
外公高深莫测的回：“看情况吧。”
“看什么情况？”陆斯砚说。
外公问，“那你说呢？”
陆斯砚嘿嘿笑，“是爸爸今天给我买乐高，我们就不说，是爸爸今天不给我买乐高，我们就说。”
外公撸了把陆斯砚的卷『毛』，“你子，还真是的亲生儿子，不过这样不行，这个点子太幼稚了。”
陆斯砚：“？”
外公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等下看你爸爸是左脚出来还是右脚出来，右脚出来，我们就说。”
陆斯砚：“？？？”
这个点子……就不幼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