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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熠,我没和你开玩笑。我只是想你以后的路能顺畅自在些,我......”
“好啦,不用担心啦!首先,问简对我很好,我们之间有这一种很不对等的联盟,他似乎在不求回报的保护我,但以他那【观察者】的高傲性子,只要我心里有人,他就会和我保持距离。其次,古子守确实很好,但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被迫联姻的情况,根本就发生不了。”
白茉莉用质疑的眼神瞥了瞥易彩。
易彩抿了抿嘴,缓缓道:“我的心里,有一片墓地,其中一座坟墓中埋着我曾经的爱人,他的坟头上长满了奇花异草,我的眼泪滋润着这些花草,而我此生的爱情化作了蝴蝶,一直留在坟头陪伴着他,不肯离开。......这辈子爱过他一人就够了,我已心满意足。”
“觉得够了.....也好。我很羡慕你,可以用泪祭奠你心中的那片墓地。”
易彩清楚的记得茉莉无泪,估计从小想要向父母撒个娇、耍个赖皮都很困难。
两人都露出了悲伤的神色,谁也不愿再将【曾经爱人】,或有泪无泪的话题继续下去。
“茉莉,你的双刀用的出神入化,打起来也好看极了,你教教我吧?”易彩重新找了个话题。
“好。”茉莉想都没想,立刻答应了易彩。
两人去到了园中一座喷泉的空地前,茉莉舞动双刀,打了一套近身战的刀法。
易彩最不擅长的就是近战,认真地在一旁默记着每一式刀法,受益匪浅。
茉莉收势,看向易彩,“有不理解的地方么?”
易彩用小弓化做两把四十厘米的短刃,照着茉莉教的招式打了一遍。“你看如何?”
“你用短刃做刀,虽然加了攻防的距离调整,但还是有破绽,你这弓能【化】的与我的双刀一样么?”
“给我看看你的双刀。”
“好。”茉莉将手中的双刀抛出。
易彩接住缓缓飞旋而来的双刀,刚一握住刀柄,只觉手臂一沉,刀柄在手中下滑,险些脱手,加大了手掌和手腕的力才握稳了刀柄。
“好重,比我得小弓重了百倍不止......你身量比我小一号,用这么重的双刀,却比我用双刃还敏捷!”
“你这小弓是问简小时候用的吧?到运法境后,这把小弓的重量可以自己调整。”
“啊?问简没说过。”
茉莉笑了笑,不再多言。
“你这双刀未刻玟,叫什么名字?”
“没取名字。”
“用这么久的刀,为何不取名字?”
茉莉垂着眼,想了一会,说道:“......这刀的名字,你来取吧!”
易彩看了看双刀,通常来说,除了弯刀外,横刀、陌刀、仪刀、障刀的刀背都有锐角,古怪狰狞些的更是有棱有齿,让刀背适用于劈砍,划,割等更多用法。
可茉莉的这对横刀的刀背,却是圆润的柱体面。
“双全刀,如何?”易彩道。
“为何叫双全?”
“我听过一首歌,其中一段歌词是——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反省凡心损梵行,从来如此莫聪明。今生苦难我西行,何生红颜你倾城;如何抹去你身影,如同忘却我姓名。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归,心念我百转千回,快带我远走高飞......我希望你,有双刀,得双全。”
“谢谢你,熠。这名字,我很喜欢。从今天开始,它们就叫【双全刀】。”
“嗯,白茉莉,接住你的双全刀。”
易彩将双刀抛向空中,白茉莉跃起接刀。
“熠,你说了歌词,曲的旋律还记得么?你唱给我听,好么?”
“没问题。”
易彩取出【莱雅】,故意“嗷嗷啊啊”地清了清嗓,手指滑弦,唱了整曲。
白茉莉认真安静的听着易彩的演唱,眸中渐渐露出了释怀与期望之色。
“你唱的真好,所有细节都处理到了,很完美。熠,谢谢你。”
“茉莉,你都口头道谢两次了,不来点实质性的?”易彩玩笑道。
茉莉却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梨花和古子栀,“你想要的【感谢】发信息告诉我吧,我会考虑的看看!你们聊,我先回房了。”
古子栀大声道:“对刚认识没两天的人,都比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亲啊!”
茉莉温柔一笑,随后飞身离开,一句话都没与古子栀说。
易彩也感觉到了这二人之间似乎有一些误会和隔阂,但这两人都不提,易彩不知前因后果,自然不好多言。
可古子栀的话里的“刚认识没两天的人”,让易彩听的很不爽,掐着话头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呗!”
“你......棠枝熠,你所谓的知己,就是迎合她的做法,认同她的任性么?”古子栀悻悻道。
“啥子哦?我知道了,你觉得她是任性的,你们的想法自然背道而驰。所以我也没说错啊,话不投机半句多。”
“哈,除了你的刻意迎合,谁能真的认同她的做法?一个好好的人,非把自己逼到这样......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易彩正要继续反驳,却见古子栀说着说着,眼眶已红,泪水就要落下。
易彩叹了口气,“子栀,她知道你心疼她的。但你的方式也确实有问题的。”
“我方式有问题?她为了一个【项目人】、为了个产品,就闹到了和家族决裂........我好言好语的相劝,可她一句都听不进去。在她心里,我还不如一个烂了心的【项目人】狩猎者,你敢信么?一个狩猎者,还没和她明确关系,只许下了一个不清不楚的未来约定,她就在一大家子面前,生生剜了心上的肉,结了【祭心阵】守誓。谁能理解?”
古栀子越说越激动,似在对着在场的人说,更是在对着已经回屋的白茉莉说。
而当听到【狩猎者】一词后,易彩的心中也生出了疑惑和探究。
白茉莉爱上一个【项目人】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毕竟自己也是,可那人若是一个【狩猎者】,就另当别论了。
【狩猎者】是专门用蛊惑手段,诱骗爱情的一种职业工作者。
若是茉莉为了一段【充满欺骗的爱】而剜去心上的肉,结了【祭心阵】,那岂不是太冤了。
可白茉莉,真的是这么蠢的人么?
“古子栀,你真的能确定那人是【狩猎者】么?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个项目人恐怕或不过24小时吧?苍帝怎么可忍容忍一个项目人【狩猎者】去接近自己的女儿?一个帝国公主身边会没有负责监察保护他的人?”
“一开始,苍帝只是想给茉莉一个教训,只是没想到她能为那人做到这一步而已。”
“太牵强,自相矛盾。你说那个【项目人】没有和茉莉确定关系,还说那人只丢下了一个不清不楚的承诺,这足以说明有人使了手段,不仅给此人扣上了【狩猎者】的帽子,还迫使他不得不离开。如果不是茉莉有所妥协,那个项目人早就死了。甚至.......已经【被消失】了。”
古子栀冷笑一声,说道:“我也希望那个项目人是无辜的,这样茉莉的付出至少不会是个笑话。可你也该想想,那人就算不是【狩猎者】,也是一个【项目人】,中合帝国的第一公主嫁给一个【项目人】代表着什么!帝王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看吧,你心里明明知道,可你也和其他人一样,只执着一面之词去对待茉莉。这就是你所谓的【从小长大】的情谊?”
“棠枝熠,她亲近你,你就顺着她,帮她一起逃避应该担当的责任,鼓励她保持【自以为是】的正确。”
“我,那你不顺着她,就把她拉回来了么?不是反倒把她越推越远,让她越来越孤独么?”
“我推远她?她的偏执和执拗,世所不容。我是拉不回来,但你的沉默是附和,会助长她心中的偏执。”
“她偏执只是你的认为。”
古子栀冷哼一声,“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谋划什么......就是因为有你这类人的认同和支持,正在将她一步步推进深渊。你就这个小人。”
“古子栀,你过分了啊。我棠枝熠和白茉莉又不是你家的机械人,哦,随你想装什么系统装什么系统?”
“只要她身边有亲人和朋友懂她,爱护她,全世界都不容又如何,她为什么非要在意全世界。”
“你小情小义,你就是个奸友。”
“你.....古子栀,你大义凛然,你现在不过是打着为她好的幌子虐待她,比我这奸友都不如。”
“棠枝熠......你们有道理,是我连奸友都不如。”
“好了,你俩很聒噪。”梨花撂下话,转身就走。
古子栀看了眼易彩:“随你们吧!不关我事。”说完也扭头走了。
易彩看看空荡荡的园子,恨恨地大声吼道:“古子栀,你豪横的原形毕露。你故意的!你和梨花才是最亲,我说棠梨花胖了,润弹了,你就故意——飞刀我,亏我还觉得你是大公主,你就是一小心眼~~有本事你回来继续凶啊~”
“你们几个,脾气都大,道理讲不过我就就摆烂,耍赖都练过套路的么~......”
易彩一顿瞎吼吼,所有屋子里的,耳朵再不好也能听的清楚。
白茉莉忍不住笑了又笑,摇着头,心念道:“简哥,我很喜欢你的小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