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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公司的法人,赫然变成了他。
“我的妈。”时续直接捂脸上,这不是找了个男朋友,这是找了一个打下江山一门心思要他继承皇位的爹。
“爸爸午好。”时续摸出手机给沈大佬发了信息。
然后看见又开始“对方正在输入”......
不过这次出现的字虽然不算快,但总算有字过来,就是看了一眼时续就要吐血了。
“你喜欢这种?”
时续看见这几个字,再去看上面的两个叠字,立刻眼前一黑发了语音过去。
“那是对金主爸爸的简称,你想什么呢沈总。”
正巧拍摄开始,时续追加一条语音:“我去拍戏啦,想你哦。”
特助整整一天,发现总裁在办公室,带了一个蓝黑的蓝牙耳机,反复点着某条语音信息整整笑了一天。
因为晚上有夜戏,时续苦瓜着脸给沈大佬发信息:“晚上拍的可能会晚一些,不能和你出去了。”
沈遇回:“没关系,明晚好好补偿你。”
时续满脸?????
怎么现在说什么沈大佬都能想到那,他这么单纯的人,都要被带跑偏了。
放下手机抬头就看见站在剧组外面的沈遇,依旧黑衣黑口罩黑帽子,一手拿手机,抬头看他。
时续悄悄的抿嘴笑了。
从下午往常收工的点开始,沈大佬就来了,一直站在那看他,看的他心猿意马,都想罢工了。
夜戏在室内,有那么一点感情戏,但是是暗戳戳的一人卧床昏迷一人守着。
戏全在眼神,和那么一丢丢的肢体动作。
但是苏博溢刚坐在装死的时续旁边要进行戏里唯一的亲.密接.触,牵下手,就被导演喊停:“苏博溢的替身上。”
苏博溢一脸蒙圈子,牵个手也要替身,这替身不是摆明砸钱占时续便宜吗?
他把想法刚跟时续一说,时续装死的眼睛睁开一只:“哎,没办法,可能你手不太上镜,听导演的,你出去吧。”
苏博溢低头审视自己的手,原本看着挺顺眼的手,再看看时续白皙修长的手指,又扫了一眼替身骨节分明杂志同款手,默了。
导演喊了开始,沈遇双眸含情看向闭目的时续,突然就想起医院的那几日,握住他的手不自觉的使了点劲。
时续以为他紧张,悄悄手指在他掌心划了划,把沈遇思绪划了回来。
他握着时续的手塞.进了被子里,隔着被子手指学着他,划了划他的腰。
古代服饰里衣轻薄,沈遇手不轻不重,划的时续身子一颤,立刻握住他的手。
我的妈!在拍戏啊沈大总!
那么多摄像头,还有导演监视器,玩火也不能这样搞啊!
本就敏.感的皮肤经过昨夜初经人事就直接撞见天花顶选手的时续,此刻皮肤更是敏.感的要命,轻轻一勾,都受不得。
沈遇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暗示,不但手指划了划腰线,指尖压着小腹,一路向上。
时续就想导演早点喊卡,咬着牙闭目没动,这次就是一个长镜头,受要死不活的,攻伤心焦急守在床边,第一次牵手,也算是个感情升华的戏。
偏让沈遇演了。
牵手直接变成了这,就算隔着被子,他手指拍不到,自己也受不了了!
时续闭目咬紧牙关,还要保持面目不狰狞,他可不想重拍一次,重拍一次他又要开始重新受着。
他越抓沈大佬的手,他的手就越放肆,还专门往不该去的地方去,一直到了某个点,时续睁开眼,圆眼含怨带娇的瞪向沈遇。
就看见沈遇看他笑,手指还拨了拨,拨的浑.身.颤。
他疑惑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们人呢?”
“早走了。”沈遇笑。
“不是吧,阴谋,绝对是阴谋。”时续要爬出来,被沈遇按了回去。
“我好想你。”他凑过来亲吻他的唇:“阿续。”
这一声下来时续又软气了,他拉开被子长臂一揽:“我也好想你,沈总。”
“叫我名字。”沈遇细细辗转他的唇。
不知道怎么的,时续就是叫不出来,总感觉有些生硬,他想了半天,学他:“阿遇。”
想了想还是别扭,又叫了回去:“遇哥。”
索性又简短了点:“哥。”
时续一声哥叫的软绵绵,沈遇喜欢听,但是眉间有了忧色,他要找个机会,跟他坦白所有事。
他的阿续,跟他想的不一样。
但愿阿续,不要太生气。
“这里不行。”察觉他要上来,时续把人推开,就算剧组的人暂时出去,也会进来的。
“定了州宴的满汉全席,他们已经过去了。”
五星酒店豪华满汉全席,菜品的好价格也好,整个剧组欢天喜地,一直喊导演爸爸。
导演收到信息,替身订的但是不让提他请的,就说导演自己请的,突然被剧组人臆想成为了梦想放弃家产的文艺小中年,还有点暗爽。
怪不得现在这种无脑剧盛行,爽是真的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真.爽。
时续一听,白眼翻上天:“这就把我卖了,人心薄凉啊。”
时续不知道的是,沈遇给导演的一千万赞助□□,署名就是他自己。
导演多人精的人,看时续的反应,就知道他俩什么关系,顺水推舟,满足了时续,又满足了金主,何乐不为。
“真不行。”时续见人压上来:“这个床还有戏份,要是在这......我怕下次我入不了戏。”
“噗。”沈遇突然笑出声,他手覆上他的假发套,摘了下去:“我就是想摸摸阿续头顶的呆毛,阿续想什么呢。”
时续脸立刻红了,揪着衣服就要把脸蒙进去,刚躲起来一半,就被沈遇抱了出去。
古代卧室的屏风后面,是一个沐浴的木桶,桶很高,时续轻轻趴在上去,脚无法全部沾地只能踮起,明明室内无水,却感觉一片雾气蒸腾。
木桶太宽,时续脚尖踮起沾不到地,他闭着眼睛使劲抓着木桶才不至于让自己跌下去。
约莫午夜都过了,时续脚尖站不稳,他抱着木桶断断续续说道:“剧组这桶,都要被你撞碎了。”
他突然觉得梦真特么真实的不可思议。
沈大佬不但说来就来,一来就没完,果然人不可貌相,他再也无法直视媒体对沈遇的形容:清冷禁欲。
这都禁欲,不早朝的君王,都是敬业的。
缓了一个小时,时续拒绝沈遇要抱他去车里的意向,缓的差不多了,才缓缓走向休息室。
换下戏服,把文件全部拿给沈大佬:“这些我不要。”
沈遇脸有些白。
时续又加了一句:“有你就够了。”
沈遇抱住他:“阿续,谢谢你接受我。”
时续实在不知,这样的人,这样随便拉出某一个点,都能让人仰望无法企及的人,怎么就偏偏对自己,这么卑微小心翼翼。
这样让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对等他的喜欢了。
时续叹了一口气,捂着脸趴在休息室上的沙发上:“再来一次吧,哥。”
沈遇爱死这样的时续了。
生性纯情,偏爱撩.拨他,撩了又不好意思,真开始了,又会哭,一哭就让人更想欺负,一欺负就不想撤退。
时续后悔死了。
午夜都过了,从沙发到到化妆台,他被抱到化妆台上,镜子里清晰的看见自己泛着粉红的脸,和身后男人,每一次冲击自己哪怕再专业,也无法控制面部表情。
沈遇终于找到人生除了爱阿续,另一件乐此不疲的事。
他还有个小惊喜,杀青带时续去。
是当年为他买的房子,有他喜欢的大落地窗,和他最爱的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