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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道。
林柯耳边被她吐的气吹得痒，往一边躲了躲，抬高剧本到林秉然面前，“林老师，教教我台词吧。”
林秉然：“教可以，不能白嫖喔。”
林柯抿唇：“我不是麻将输了吗？”
林秉然嗤笑，真陪林柯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剧本，林柯剧本读得口干舌燥，期间林老师长林老师短的一直喊林秉然。
林秉然笑着说：“小林老师，学完了吗？”
林柯太过投入，跟林秉然对戏的状态太好了，林秉然台词太好，她不小心就有入戏的感觉，没注意到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去喝杯水，你要吗？”林柯滑下床。
林秉然捏着剧本，翻过一页随意摇头。
林柯去客厅喝了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马上十二点了。
返回卧室，林秉然已经睡下，床头柜昏黄的灯点着，给寒冬添了一丝暖意。
林柯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刚掀开被子一角，就被林秉然从背后扑倒。
林柯大叫一声，“你不是睡了？”
林秉然咬她耳朵，“叫了我半天老师，我又不是柳下惠。”
林柯脸微红，吻住林秉然，“我以为……你想睡觉了。”
林秉然又反问她：“一身味，勾着我半天了，要我怎么睡？”
林柯按倒林秉然，凑上去吻，从额头到鼻梁到唇，缠绵之后持续往下。
她们只是亲吻，屋里的温度便持续高涨，两个信息素融合在一起，林柯被林秉然掐着后颈，“怎么不叫老师了？”
“林老师。”林柯乖巧的喊她，驼红的脸庞映着暖光，看起来又显得小了两岁。
林秉然：“……”
很快，林柯吃惊，拱在林秉然脸边呼吸滚烫的说：“林老师，你反应好大。”
林秉然沉呼一口气，低吟不断。
林柯的手法娴熟，但模样和神态却故意演出了那种青涩和鲁莽感，偶尔不知轻重的来一下，就像不知事的十八九岁大学生，林秉然就要咬紧下唇缓和许久。
信息素愈发浓郁，林柯产生了一种在学校，在教室，在庄严神圣的讲台上，林秉然拿着教条的错觉。
林秉然：“嗯？脸好红，想什么呢？”
林柯将唇抿成一条线，“没有。”
林秉然突然一挣，手伸进枕头底下，一把抓起下面的手机，被林柯按住手腕，“干什么？”
林秉然吞咽口水，“给你看看东西。”
林秉然翻身，林柯从后覆上和她一起看手机。
林秉然点开了某宝，气喘不停，手指太多汗，几次点不到软件。
“逛这个干嘛？”林柯问。
林秉然：“你别停，你看看这个……”
林柯眨眼，看着林秉然滑到一件水手服，滑到一件裙式的校服，再滑到一件老师类的职业套装，往下的女仆装，绑带的成套内衣……猫耳兔尾。
两个人逛着某宝，兴致勃勃的把所有能看的全逛了一遍。
林秉然：“这个不错，这个也挺好，唔，你怎么不看？”
“……”
裙子衣服，样式多到林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林柯用手蒙住眼ing，从指缝里偷看，“谁穿？”
林秉然贴过来，挨着林柯的耳朵叽里咕噜。
林柯不自觉用力，对着林秉然的腺体一啃，“你别，这样。”
太意外了，林秉然惊讶于林柯的反应，“要是给你穿上……”
林柯没能给她说完后半句的机会，手机掉在地上。
十二点，横店的烟花雨准时到来。
破空声响起第一声，剧烈的，直接吓哭了林柯。
林秉然如风中颤抖的花，被折腾的将要破败。
烟花盛放，点亮整个冬夜，欢呼声高涨，所有人都在互相说新年快乐。
林柯泪眼朦胧，还不忘今天的节日：“新年快乐。”
过年了，又是一年。
林秉然拧眉，脸是湿红的，头发也汗津津的贴在脸庞，狼狈得几乎没脸看，“新年快乐。”
“……”
初一，横店的演员开始陆续工作，林柯早上一脸茫然的爬起来。
林秉然翻身，勾着林柯的脖子又躺了五分钟，两个人在暖呼呼的被窝里磨蹭到路涂来敲门才起来。
林柯：“你再睡会，今天初一不是很忙，我忙完了就回来。”
林秉然从床另一侧滑下来，“我去片场看你拍戏。”
“太冷了，”林柯说，“你就在酒店待着吧。”
林秉然扫一眼林柯，说：“我就要去。”
林柯：“……五分钟时间，然后出门。”
林秉然利落收拾好，各项保暖工具一起上身，没多久便素面朝天和林柯呆在化妆间里，看着林柯妆造给林柯作造型。
林柯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总感觉林秉然的眼神有其他意思。
“你坐着吧，守着我干什么。”林柯咕哝，从镜面里瞪一眼林秉然。
林秉然笑着看着她，“行吧，我坐会。”
统筹拿着通告来找林柯，一路见人就给塞开工红包，推门看到林秉然还一愣，“林老师也在啊。”
林秉然点头，“过来看看。”
统筹拍掌：“来都来了，客串个角色？”
林柯：“啊？”
化妆师雀跃：“好呀好呀！我做梦都想给林老师上妆！”
林秉然便笑：“有什么合适的角色吗？”
统筹立刻道：“花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