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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严肃地问，“也像女性Omega一样会出血吗？”
说这她就动手要去掀唐珩的被子。
“别！”唐珩眼疾手快地把被子按住，没让她得逞，就是他的脸越来越红了，眼神也飘忽着不敢看她。
“怎么……？！”方绯还没来得及问，但她不用问了，她大概已经知道大姨夫对Omega的影响了。
因为她看见被子凸起了一块。
唐珩羞窘地别过脸去，他现在不想绯绯只想静静。
方绯侧身躺下，手偷偷钻进了被子里，下巴抵在他颈间：“帮你。”
·
傍晚，方绯和唐珩出发去公寓附近的火锅店，按照昨天说的，约了陆歆和艺衿聚餐。
外边下了雪，有雪花扑扑簌簌地落下来，挂在顺毛唐珩软软的发丝上。
方绯伸手帮他拍掉，然后把自己脑袋上的毛线帽子扣到了他头上。
“我不要！”他才不要戴她那个傻帽子。
白绒绒的，顶上还有颗小毛球那种。
方绯没接他茬儿，帮他把两只冻得红彤彤的耳朵也塞进了帽子里，笑眯眯地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再有半月就过年了。”
耳朵消失了的唐总更讨厌这顶帽子了，但他到底还是乖乖戴着走了，那上边有方绯的体温，特别暖。
方绯把他的手揣进自己衣兜里，两只手偷偷在里边十指缠绕。
“过年去我家老宅吧，到时候让老宋给你包个大红包。”
她不知道从前的年他都是怎么过的，有没有朋友陪在他身边，但以后他就有她了。
“嗯。”他轻轻应着，脚尖踢起落在地面上的雪，眼睛盯着扬起的雪花慢慢沁出了笑意。
仅她一个人的温柔就足够融掉他曾经漫长岁月中下过的雪。唐珩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太容易满足了？
他要再贪心一点。
“明年我想要去海岛潜水。”他说。
方绯：“好。”
“还想去戈壁看星空。”
方绯：“好。”
“想去尝遍世界美食。
方绯：“好。”
他垂着眼笑：“想听你再求一次婚。”
方绯抬头看他，眼里的绵绵情意与他相撞：“我可以再向你求一辈子的婚。”
火锅店到了，临街的一排窗户上都挂着水雾，隐隐约约能看见里边的一桌人，老老少少像是四世同堂，他们围着一只鸳鸯锅吃得热闹。
有客人在门口进出，出来的人忍不住夸赞：“这家店不错啊，下次还来！”
以前唐珩吃饭向来是一个人，一日三餐基本都是在公司解决的，很少会来这种店里吃东西，尤其是火锅，他一个人吃也少点味儿。
他停住脚步，抿了嘴，用脚尖在雪地里画着圈圈，小小声说：“也……不用求一辈子，我想结婚的。”
看着比人的幸福美满，他确实眼馋，也想有个家可以回。
“绯哥！唐总！”陆歆一路小跑过来，边跑边向他们挥手，艺衿跟在她身后笑得温和。
方绯一只手臂抬起朝陆歆她们挥了挥，另一只手在衣兜里偷偷捏了捏唐总的手指头，在他耳边说：“知道了，那我偷出来的户口本就先不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