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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常问到灵婆是谁的时候,朱成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落,整个人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睛向上翻,看起来极痛苦的样子。

    “队长,他不对劲。”记录小警员看着朱成器的样子,猛地站起身:“要不要叫救护车?”

    “先等等。”老常想了想,换了个问题问道:“你跟肖玲是什么关系?”

    朱成器的脑子接收到老常的问题,大约过了三秒钟,恢复了正常,只是面颊的肌肉还因为刚刚的剧烈抽搐,此刻仍然一抽一抽的。

    “肖玲找上我,是求我办事,我正好需要将这些东西放出去,她既然愿意给钱,我就把东西放到她想放的地方而已。”这一次,朱成器回答的很流畅。

    老常抓住事情的关键点,他问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一如之前问到灵婆是谁,朱成器整个人又开始抽搐。

    苏璃在意识空间内,眼睁睁地看着真言符在手中碎裂,贴在大师后背的真言符失效了。

    这边,朱成器仿佛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最终晕了过去。

    虽然最终不知道灵婆是谁,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但现在至少可以确定的是,朱成器跟肖玲是有勾结的。

    那么,柳中泰的口供的更具有真实性一些。

    “朱成器这边不用管了,接下去,主要审问肖玲,现在已经可以确认的是,肖玲跟柳青青昨天遇袭的事件有脱不开的干系。”

    “是。”

    回到办公室,老常给陆宅去了个电话。

    像是专程在等着他的电话,电话刚拨通,就被接起了,电话那头传来苏璃的声音。

    不等老常说话,苏璃便率先说道:“那位大师被人下了禁制,那些他不能说的秘密,一旦他想说出来,就会承受巨大的痛苦。”

    “难怪了。”老常解开心头疑惑,说道:“大师叫朱成器,虽然别的有效证据不多,但是,柳青青的案件,确实是肖玲找上的他。”

    “常大哥辛苦了。”苏璃说道。

    “辛苦什么,为人民服务嘛,不过,朱成器所说的灵婆,以及那些东西,还是没有头绪,现在,只能知道,那些东西,或许就是那个灵婆制造出来的,但是灵婆是谁,长什么样,该怎么抓,都不知道。”老常抬手揉了揉眉心,现在他所能依仗的,只能是苏璃了。

    于是,将朱成器的审讯过程,更加清晰仔细的又说了一遍。

    苏璃听后,说道:“那些东西,我想应该是被盗的尸体。”

    “我也有这方面的猜测。”老常赞成地点点头。

    “常大哥,那些尸体被符咒控制,行走在人群中,目的是什么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东西,我可以试着通过尸体内的符咒,感应一下那个下符咒的人。”苏璃用意识看了一眼空间内的追魂符,50生命值。

    贵是真的贵,是她一年多的命了。

    “好的苏璃,如果再有这样的东西出现,我会首先联系你。”老常当即说道。

    挂断电话后,苏璃匆匆走回房间。

    赚生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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